杨小奴问道“敢问,是将军带军救出我们的吗?”朱厚炜想了想说道“额,严格地说,不是我,是我后面这位。”说着还指着吴以恒。杨小奴突然向着吴以恒跪下,坚定道“这位将军,民女家人已被贼人所害,民女身无长物,只愿为奴为婢,结草衔环以报大人大恩。”吴以恒微笑的脸一下僵住了,后面的士兵都开始起哄了“吴中军,这等好事可不能错过啊。”“是啊,吴中军,你这也老大不小了,我们都以为你是兔爷呢,心里怕的很啊。”
起哄的很多,吴以恒也是脸红,朱厚炜“怒”道“瞎起什么哄,都给我闭嘴。”后面的士兵果然安静了。朱厚炜语重心长地对吴以恒说道“你也不小了,成家立业就在眼前,总不能一直这么孤零零的。我很黑心的,你替大明卖命还不够,我还想着快点有许多的小吴为我大明卖命呢。这事很急啊,再说了,你也不能老让人家姑娘跪着吧。行不行的,是个男人就给个话。别耽误了人家。”
吴以恒憋红了脸,低声吼道“行。”其实他刚才也注意到这个姑娘了,长相不错,更可贵的是谈吐不凡,做事果决。挺合心意的,再加上朱厚炜这么一激,这事就这么定了。吴以恒20出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此时,肤色微黑的脸有些红,瞄了姑娘一眼,然后看向旁边假做平静对着杨小奴说道“行了,你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杨小奴听了也就红着脸起身了。
后面被朱厚炜压制的士兵又开口了“吴中军,大喜事啊,什么课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没别的,大鱼大肉就行,海鲜我们吃腻了。”后面一片赞同声。水陆营的士兵基本都是20多岁,不过有一半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但出身朱府的军官却是没有动静。虽然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挺恨这些军官的,可是都知道为啥训练这么狠。年纪差不多,没什么隔阂,同处一个军营共同话题也多。这些军官还经常来找士兵谈心,于是私底下大家关系都挺好,这些人也为自己的好哥们,好上司操心终身大事。
听到众人的话,杨小奴羞红这小脸,摇着雪白纤细的小手急忙道“将军,民女只是要做个丫鬟,没有非份之想。”吴以恒怒了回头骂道“都闭嘴,我还治不了你们了,回去后一个月都给我在船上训练,不许离船一步。”话音刚落,后面一片哀嚎。吴以恒转头看向杨小奴,霸气说道“行了,你也别操心了,这事我说了算。”杨小奴低着头不啃声了。朱厚炜笑着说道“行啊,平时吊儿郎当地没想到也挺像个男人的啊。”
吴以恒傻笑以对。朱厚炜继续说道“这姑娘年纪还小,你也别害了人家,这样吧,2年后再办喜事。到时候我和大哥过来讨杯喜酒。”吴以恒傻笑以对。
后面的众人又是一片狼嚎,朱厚炜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他大哥是谁,自然也是知道的。这兄弟两上门喝喜酒,这是多大的恩典。
吴以恒被后面的狼嚎刺激的回过神来,立马严肃地跪下磕头“谢过二少爷。”杨小奴现在是吴以恒的人了,也急忙跪下跟着行礼。朱厚炜不以为意“行了,快起来吧。马上要拿饭了。”朱厚炜这么做不光是看重朱府出来的人,也有杨小奴的因素。
百姓对于士兵有这么大的反应颇为不解,这些水陆营的士兵军纪好,待人也和气,于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就问旁边的士兵,这位小将军是谁,他大哥又是谁。
朱厚炜这次来倒也没有说不许透露身份,于是有个士兵就回答“当朝的福王殿下,他哥哥自然就是太子殿下了。”这答案像是雷一样劈在周围百姓身上,弄得大家目瞪口呆。有几个反应过来的连忙放下手中大饼对着朱厚炜跪下道“叩见福王殿下。”然后起了连锁反应,跪了一地的人。
朱厚炜笑着说道“都起来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只要不是我爹来了,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吃饭。不够等会儿排队继续拿,管饱。”
听了朱厚炜的话,有几个笑点低的直接就笑出来了。不过所有人都感觉福王殿下离着自己的距离一下就近了些。原来天家的人也不是只会之乎者也,也会说百姓的日常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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