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也就赵昂与张虎臣的打斗时间长一些,也比较有看头,但是他们三兄弟都没有能够打赢张虎臣,赵子良拿出来的重彩没有人能够得到。
“好了!”赵子良向前走了几步,对三兄弟说道:“看来孤这个彩头却是送不出去了。如果让你们三兄弟之间互相打斗,谁会赢呢?”
老二赵朔道:“爷爷,大哥天赋异禀,我和三弟都不是对手,就算他狂暴之后呈虚弱状态,我们也依旧不是对手!”
赵子良点点头道:“看来也只有老大继承了你们父亲的武学天赋。行了,对你们的武技考较就到这里吧,以后每天早上你们三个都过来跟我习武,要早点来,来迟了不但增加练习量,还不准吃饭。除了习武之外,我会给你们三兄弟都安排一点事做,每天分别从波斯、大食半岛、北非送来一些相关的奏折公文,从明天开始,你们三个每人负责一块,用小本子把每一份奏报的处理意见写下来,然后连同奏折一起呈给孤看!记住,奏折的内容不准向任何人泄露,违者,孤将严惩不贷,明白吗?”
三人急忙行礼道:“是,爷爷!”
赵子良发现赵昂与他父亲赵雷的情况有些相似,但又不同,当年赵雷是天生神力,而赵昂也是一个暴力男,而且他的情况很特殊,他与人打斗时会发生狂暴的情况,在狂暴过程中,他的力量和速度会增加几成,要知道这在与敌人打斗时可是杀手锏,如果不是张虎臣战斗经验丰富,再加上又是先天巅峰境,换做是其他人十有八九会撑不住赵昂这种狂暴攻击,如果能够让这种狂暴可以自由控制,想狂暴就可以狂暴,或者想办法延长狂暴的时间,又或者想办法减弱、甚至消除狂暴后的虚弱反应,再或者可以连续狂暴等等,这个特殊的天赋对于赵昂是有很大作用的。
赵子良让赵朔和赵麟二人先走了,把赵昂留了下来,“陪孤吃顿早饭吧!”
赵昂跟着赵子良来到御膳殿,赵子良坐在餐桌前指着对面位置:“你坐那儿!”
赵昂依言坐下,赵子良的吩咐下,太监和宫女们开始上饭食,早餐很简单,一些稀粥、包子、馒头和酱菜,这是按照赵子良的吩咐做的,为的是给肠胃减轻一些负担,长期的肉食生活给肠胃带来很大的负担,早餐吃一些利于消化的食物对肠胃是很有好处的。
食物上桌之后,赵子良喝了两口稀粥,拿过一个大包子一边啃着一边说道:“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派你们三兄弟过来吗?”
赵昂老实回答:“父王说让我们替他给爷爷尽尽孝,也是让我们来爷爷身边学习!”
赵子良咬着包子冷哼道:“哼,也就你是老实人,你那两个弟弟恐怕早就知道他派你们来的真正目的了!”
说到这里,赵子良叹道:“再过十年,你父亲就要退位,按照孤当年定下的规矩,你是理所当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十年后,以西秦国周边的局势而言,我们需要勤修内政、完善律法,需要的不是开疆拓土,而是稳固既得利益,所以继位为王的人在性格要沉稳、内敛,孤听说你一旦发怒,很难控制情绪,这也许是你在战斗时会狂暴的原因,这不是病,而是血脉中的天生力量,你父亲认为以你这种性情一旦登基为王,会时常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劝得住!”
赵昂只是心思单纯一些,在情商方面有些不及格,但他并非是傻子,他马上听出了赵子良的言外之意,他停止了吃包子,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父王不想让我继承王位吗?”
赵子良抬头看了一眼赵昂,说道:“他心里可能出现过这个想法,不过王位继承是天大的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他小的时候其实跟你现在差不多,有很强的武技天赋,也很喜欢习武。当时孤还没有建立西秦国,但孤常年在外征战,说不定就有个好歹回不来,因此也做过立下继承人的念头,许多大臣都认为以你父亲的性情不适合做继承人,但是孤偏偏不信邪。你看看你现在的父亲,他还有纯武夫的模样吗?”
“孩子,不要认为你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做王,所以就缺乏动力、没有紧迫感、就丧失了警惕性,你要知道你还有不少兄弟,再过十年,你那些兄弟有好些个都已经成年,他们都是对你继承王位有威胁的人,就算你爷爷我已经明确规定了长子继承法,但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权力啊,这世间的权力最是能腐蚀人心,能让父子反目、兄弟相残。爷爷我已经老了,我管得了一代,还管得二代、三代?既然你已经来到了爷爷身边,也罢,爷爷最后帮你一把!从现在起,爷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而且必须是心甘情愿、不折不扣!”
赵昂连忙道:“是,爷爷!”
“那好,吃完早饭之后,你去拜访城里的每一户人家,跟他们交谈,搞清楚他们是什么族人、以前是不是住在这里,信仰是什么,家里有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都多大年纪了,干什么营生的,收入情况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打算等等,孤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而且你还必须要每天把孤交代给你的处理奏章公文的任务完成!记住一点,不得向别人透漏你的真实身份!”
“我明白了,爷爷!”
吃完早饭,赵昂满怀信心的去走访城内的居民,可没想到他一开始就碰了壁,居民们都十分警惕的防备他,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在他连续碰壁了五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