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珠隽秀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营地各处的情况,逛了一大圈,她就忍不住嘲讽道:“我说赵副堡主,你这个营地也就北面临水,其他三面都是敞开着,连一堵木栅栏都没有,也太简陋了吧?按照你这么扎营,万一突骑施大队骑兵来袭,就凭你这破烂营地想顶住突骑施大股骑兵冲击?只怕连一个回合都挡不住就被冲破了吧?”
赵子良尽管对这位公主颇有些无奈,但人家好歹是公主不是?公主还得惯着,要不然她整天找麻烦,他就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赵子良拱手道:“公主容禀,其实属下根本就没打算在这里抵御突骑施大队骑兵,这里的地势平坦,适合大股骑兵集团冲锋,别说木栅栏,就算是将木寨墙修建得再结实,也挡不住突骑施人的进攻!如果有大队突骑施骑兵来袭,我们必定可以事先侦查到,七八里外的大孤山上有我们建造的烽火台,属下会一边派人去点燃烽火台给堡内示警,一边带着所有人马拔营而起躲起来,等突骑施人进攻托云堡时,属下再带本部人马突袭敌军后部,那时堡主见状肯定会带人杀出堡门,与属下内外夹击,剩下的,公主应该可以想象得到!”
磐珠隽秀听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道:“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队正竟然有这等谋略,看来本将军倒是小看了你!”
赵子良拱手道:“公主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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