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基本上和我们推测的一样,但是当我们问起他谋杀柳依依的原因时,万雪却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们,并没有和我们说原因。那天病房外面下着大雨,病房里面特别闷热,万雪的病让她无法承受得住空调的寒冷,我们忍受着闷热等他给我们答案,但是他只是让我们再去看看她父亲的案子。他无所谓我们是不是要报警,她知道自己已经活不长了,所以只是拜托我们再去看看他父亲的案子,所有的原因都和那个案子有关。他知道总有人会注意到他杀的这些人和她父亲的遭遇有关,她一直在盼着我们的到来。
我们自知万雪他不会在说些什么,只能按照他的要求重新去看了她父亲的案子,但是并没有查到新的线索,甚至那尝到各种都没有看到龚小欢的身影,但是万雪坚持着和案子有关。本来一头雾水的我们,知道无疑是有范起龚小欢谋杀案的时候,警方对于龚小欢妻子柳依依的笔录,让我们突然发现了疑点。柳依依在龚小欢被杀当晚参加的公司庆祝会的那个公司竟然和万雪父亲投标时候的竞争公司是同一家公司。而且柳依依当时正好跟着去到了那次竞标的城市,虽然一直没有出现在竞标现场,但是依然是全程跟着竞争公司一直做事。
柳依依,龚小欢,当时的男女朋友关系,看来陷害万雪父亲的事情和柳依依也脱不了关系,在得知了这个事实之后,柳依依的死也找到了动机。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我失去父亲的主要原因。”刘依依躺在病房的床榻上歪着头和我们说话,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点肉,脸颊和眼皮塌陷下去形成了一个弧度,眼圈黑黑的,她说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被痛苦折磨的无法安眠。
“如果他知道他不会这样做的。”我想安慰她。
但是他并没有同意我的说法:“她不会的。即使知道那是我的父亲,她依旧会听从龚小欢的话,配合龚小欢买进我父亲的标书资料。她太爱龚小欢了,那个时候龚小欢还没有像后来那样对待过她,那时她以为龚小欢就是她的全部。所以它完全没有任何是非观,就算龚小欢打破了她之前的所有看法,她依旧把他当成全部,没有任何尊严的依附和盲从。所以她根本没有同意过杀死龚小欢。”
“她不知道你之前做过的事情?”我坐在床边问她。
万雪摇了摇头:“她当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一定活不到今天,就像欧娜一样。我和柳依依说过他做的事情害死了一个好人,但是柳依依并没有觉得任何愧疚,甚至对于我父亲的死斗没有表示过任何一丝的同情,只是冷漠的和我说是对方太脆弱。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柳依依和他们一样,是没有灵魂的恶魔。”
“但是你没有否认欧娜和柳依依联系过。你不怕欧娜告诉柳依依是你策划的她丈夫龚小欢的谋杀么?”我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如果柳依依相信了欧娜的话,万雪岂不是在自掘坟墓么?
万雪咳嗽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在陆琪死后猴就没有和柳依依联系过,而且我有不在场证明不是么?这就是我反击的有力证据。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主动和柳依依聊起过这件事情,我只是利用了他们之间的猜忌达成了我的目的。我父亲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当第一个相关的人死亡的时候,即使我不说,他们依旧会自动联系到那件事情,之后只需要稍微在他们中间点燃火线,就可以让他们之间开始真逗。你不要忘了,在我实施我的计划前,他们内部早已经四分五裂。 我只是根据时间更改了需要我的条件。”
万雪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之后就需要长长的吸气和吐气才能保证呼吸的通畅,缓了一会儿她才说:“人信念一旦贪婪起来是非常容易利用的,甚至明知前方是陷阱,但是只要陷阱的机关上放一块小小的蛋糕,贪婪的人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意图吃掉,却在享受完美味之后发现面对着自己的只有死亡,人和老鼠一样,捕鼠器对付人类也很好用。所以在利益面前,他们根本不会去思考他们听到的是错误的还是正确的,他们只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却不会考虑任何风险。我不可能让柳依依知道我杀害他丈夫的计划,如果知道了,她说不定会为了保护那个人渣而直接报警,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不可能让她找到我的计划。但是当龚小欢和陆琪都死了的时候,欧娜已经进了我的圈套,逃不出去,但是如果哪天他要反咬我一口,不仅不能杀她,还有可能让我自己受到影响。还有柳依依,我父亲死亡的另一个不知悔改的罪魁祸首,从她没有是非对错的帮助陆琪三人陷害我父亲开始,她已经不再是我的朋友。”
可能是回忆起了被人背叛的辛酸,万雪的眼圈微微泛红,过了几秒钟,她拿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水才又开始说道:“让欧娜和柳依依互相争斗,鱼死网破真的太困难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柳依依无论是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依旧非常依赖龚小欢,甚至在指导龚小欢有了诸多秘密情人的时候,她依旧忍让。但是龚小欢不喜欢她和其他人走得太近,总是在拦着柳依依做她喜欢的事情,龚小欢死亡当晚她才久违的给我打了电话,说她丈夫死了,哭着问我后半辈子该怎么办。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那样对她的人渣都能让她如此依赖。强忍着心里的嘲讽心情,我一直在电话里假惺惺地安慰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