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荣儿的代言人,每次说的都极是时机,又刚好,不需荣儿发话。
薜平举皱下眉,叹道:“是应该先交县衙。我这就让人把他交到县衙去。”说着向后面两个男子吩咐,“你们把薜若义交到县衙去。”
那两男子起身,过去捉起薜若义。
薜若义披头披散的露出一双眼,目光呆滞,表情傻傻地,不停地傻笑。完全是一幅呆子的样子。
一夜之间,他们把薜若义变成了傻子。
薜平举解释道:“昨晚我们得知薜昌明他俩的勾当后,便绑了他们的家人,以族规处罚。薜若义天生性懦,知道他爹出大事后,当时就吓傻了。”
罢。反正怎么都是你们说。
荣儿看一眼陶冶。
陶冶挥一挥手。那两人带着薜若义走了。
荣儿视线收回,坐在上首,只是慢吞吞地喝茶,仿佛下面跪的一干人并不存在。
有人起来扬鞭向薜昌明兄弟的家人打去,挨打的都咬牙着不敢叫出声。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们要打人,要杀人,弄别处去!”郎文奇翻翻眼睛,高声喝斥。
薜平举带着一干人将挨打的人都弄了出去,在外面继续打得啪啪作响。
“真是些烦人的东西。从上到下没一个识相的。难怪要出这般事情。”郎文奇骂一句,回到柜台里继续做事。
荣儿继续无风无雨的喝茶。
薜平川是个老鬼,感觉到这并不能令她满意,又老苍苍地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对庄里的补偿。这次这事对三小姐的伤害太大。我只能尽绵薄之力以示心意。我家在近南县有十二个铺子,四千亩地,愿将其中的金铺、典当行、粮行、古玩行和五个旺铺,以及三千亩良田补偿给三小姐。”
“这就表示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