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鳄鱼草笑着传音道,“这小子虽然不是种植界的人,可对植物很感兴趣,他肯定是想将我们移植到他家,分明不安好心。况且目叶城不不能进去,里面危险的很。”
不管是鳄鱼草还是鲫霸花灯草,都不愿此时进入目叶城,一不小心就会死在里面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争先恐后,都要到外面来避难。
“恐怕由不得你们了。”
蒙面之人冷笑道,“我既然不怕鸿运老祖,当然有法子治你们,劝你们还是听话为好。”
“要是不听呢。”鲫霸花灯草不屑道,“首先,没人要求你来救我们,其次,我与鳄鱼草能够自保,你只是多此一举而已。”
说话之间,花灯草的身体一幌,数百盏金灯升起,旋向蒙面的年轻人。
“很好,有了你,我晚上都不用点灯了。”蒙面之人笑道,他仍旧是大袖挥扫,其袖口犹如黑洞,将几百盏金灯都给收走了。
鳄鱼草惊道:“鲫霸,收手,别再试探他了!”
而此时,千蛇草已经被蒙面之人给摄了过来,并且不得动弹。“你想怎样,千受一族的年轻人。”
“我们已经到了,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们不成。”
“吾族与你们千受一族是有约定,可并不是所有的千蛇草都愿意受到你们的差遣,也有草不愿意。”
“就比如我们,可不敢高攀你们千受一族。”
“千受公主还好吗。”
千蛇草的脑袋们大声问道,试图让蒙面之人分心。
“哼。”
蒙面之人只是哼了一声,随即,一团黑雾散去,将千蛇草给罩住了,而除了主脑之外,其余的蛇首都闭上了眼睛,赫然是睡着了,和不省人事并无多少区别。
“啊!”千蛇草的主脑惊骇道,“你是如何找出我的。”
“再容易不过了。我想杀你,也在一念之间。”蒙面之人又道。“所以,你能收起小把戏了,若再反抗我,你的这颗脑袋也不用留下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千蛇草的主脑如临大敌,当即点头如捣舂。
“哈哈哈。”蒙面之人得意道,“鳄鱼草,鲫霸花灯草,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可愿随我离开。”
因为收服了千蛇草,蒙面人的心情大好,所以才有说有笑的。
“千蛇草是废物。”鳄鱼草暗道,“一个照面就被人给镇住了,如此窝囊,要它有何用。”
“不错,千蛇草是没用,可这蒙面的小鲜肉也不简单,他躲藏了很久,偏偏现在才跳出来,所图不小。”鲫霸花灯草暗道,“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可他想收了你我。却是不能,宝蛋叔都没做到的事,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到,而且他还不是种植家,身上也无农夫的气息,让人不爽。”
鳄鱼草与鲫霸花灯草都感到很奇怪,它们可没听说过,什么时候千受一族出了一位种植家。
如今的地池,对种植感兴趣的人可不多,当然,大家都对种子感兴趣,不惜耗费时间去搜索。“古怪,此人来的古怪,目的不明,我们可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乖乖跟着他走。”鳄鱼草心想。
花灯草亦是同样的心思。
刷!刷!
鸿运老祖两指按下,登时,两道红芒陡然扫出,如那经天长虹,劈向蒙面之人。
“老祖在此,你不来跪拜,却跑向了对面,此是大罪,不得饶恕。”鸿运老祖哈哈笑道。
“仗势欺人。”
“老东西就喜欢这么做。”
“所以我才讨厌他们。”
“可我总觉得那年轻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既然敢与老祖作对,应该有铁血手段,否则早就溜了,而不是待在此间。”
植物当中,有看好鸿运老祖的,也有看好蒙面之人的。
蒙面少女,也就是白发少女,她只是冷笑,“鸿运老祖,原来你也有对头,还是那么年轻的人。本座现在成就女儿身,对小鲜肉很感兴趣,你的敌人就是我收服的对象……”
钱道人的返老还童之身,虽然还见到蒙面之人的真面目,可觉得他气度不凡,应该还有一杆大姬姬,应该掳来,当成是她的玩物。
以前,钱道人是基老,喜欢的是小鲜肉,如今,她是女人,同样稀罕小鲜肉,品味似乎没变,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得意。“什么嘛,我还是我,本座真是多虑了。可怜王道人,偏偏喜欢钻牛角,自找没趣。好生无聊,她的思想太陈腐了,应该接受新的思想。”
无形之中,白发少女更觉自己高贵,又见王道人给比下去了。
钱道人与王道人争斗多年,要说没有争强好胜之心,说与任何人听,别人都不会信的。
“一个老东西都没解决掉,又来了一个小东西。”无衣剑客不悦道,“时间拖久了,只会越来越麻烦,谁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赶来。”
哧啦!
无衣剑客挥动琴萝剑,登时,剑气迸扬,斩向蒙面之人。“我看你也是剑修,先接我一剑再说。”
“接下了。”蒙面之人道,“你想的不错,我确实身怀剑道神通。可又非纯正的剑客。”
叮。
蒙面人以指代剑,斩向飞来的那道剑气,登时,剑吟铮铮,响彻云霄,而琴萝剑发出的剑气散了……
“哼。”无衣剑客不悦道,“你身上有剑,为何不祭起。是有多看不起我的琴萝剑。”
“你我皆君子,而剑是君子之器,你既然想见识我的剑,岂有藏起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