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毒虫,芦花鸡,这就是雕虫小技的可怕之处吗。”
香虫感慨颇深。不愧是神笔基良,让人敬佩。
“敬佩尼玛。”忽地,御手洗冷笑道,“你们在开什么玩笑,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严肃些,香虫,不,香香真人。你与御手蟒都是我的敌人,我会将你们都给杀掉的,任何坏我好事的人都该死。”
锵!锵!锵!锵!红豆剑斩了过去,刹那间,剑鸣铮铮,无数红豆撒了出去,它们都由剑气所化。红豆所过之处,虚空坍塌,气流迸爆。
相思剑与红豆剑是一对佩剑,而且相思剑的品质更高些,可御手洗更喜欢的却是红豆剑,因为相思剑太难驯服,就是御手洗本人,也是勉强控制它而已。
“药鼎,御手蟒与药鼎有关。鼎上的封印绝对是御手蟒留下的,家主就快要死了,还要拉那么多人垫背,他就不担心自己会尸骨无存吗,毕竟仇家无数。”御手洗奇怪道,“相思剑与红豆剑都是御手蟒指引我得来的,他能有什么好心。”
彩色的大蟒,鳞片迸炸,化为彩雾,弥散开来,将数万粒飞射而至的红豆都给罩住了,让它们困在雾气之中,并且冲不出去。
轰!
大蟒盘着的犹如高山的蛇躯,陡然降下,落在药鼎上方。而与此同时,药鼎也在变化,鼎中,药香飘散出去,凝成绿色的草甸,将彩色的大蟒给接住了。
“御手洗。”忽地,药鼎之中,一道声音传出,分明是御手蟒的声音。“你居然敢用红豆剑攻击本座留下来的小鼎,活得不耐烦了吗,本座还没死。”
“原来是家主大人,你还健在,我真为你感到开心。”御手洗不冷不热,“只是你与香香真人的师尊之间有基情,甚至与香香真人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果被两方的高层知道了,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如何收场。”
“你就拿这个威胁我。”御手蟒哈哈笑道,“活在我的阴影之中那么多年,这就是你学到的御敌之策?”
当!
蓦地,红豆剑轻轻迸颤,而御手洗的意志也从剑中被轰了出来,几乎是在同时,相思剑之中,御手洗残留的意志同样被扫地出门。
轰隆。墨海之中,又有一道意志被拍散了,它同样是御手洗的意志。
御手洗谨慎无比,留下了三道意志,一道在红豆剑之中,一道在相思剑里面,还有一道则在墨海之中。
然而御手洗的三道意志都被御手蟒寻到了,并且将它们都给毁灭或者即将摧毁。
“这就是本座和你之间的差别。”御手蟒道,不管是药鼎,亦或彩色大蟒,它们发出的声音都是御手蟒的。
另外一边,香虫冷笑不已,因为它就知道玉牌与药鼎都有问题,所以才将它们抛出。“大家都是那么偏执,不管是神笔基良还是名扬花鼓以及剑尊,爱与恨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看不淡,所以才会自己给自己添烦恼。”
“你还不是因为自个的师父与御手蟒有基情,才出手弑师的吗。”笔马温的声音忽然响起。
啪!
一只手按住了香虫的人头,指劲之大,几乎震碎了这颗头颅。“住手!”香虫当即道,“我的这道身外身与苦木道人同样重要,否则我也不会花费那么多心血了。”
“是吗。”笔马温又道,“出去吧!”
这只满是茧子的手就这么抓着香虫,将其拎出苦木道人的识海。
“啊!”香虫也是难以置信,它可是妙香观之主的身外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竟然被一个七等杂役拎了出去。
啪。
同样是那只手,将香虫扔到了地上。“不,不要!”香虫吼道,因为它瞧到一只脚踩了下来,而且毫不客气。是笔马温的脚,“你想做什么,下人。”
“你都看到了,我还要再解释给你听?果然是老爷作风,让人不爽。”笔马温道。
砰!砰!砰!砰砰砰砰!笔马温疯狂踩着香虫的人头,几乎将其踩烂,而香虫也是大呼小叫,可它居然逃不出去,只能被笔马温一下又一下,狠狠践踏。“飞天女一族的人我都敢动,你与她们相比,又能高贵到哪里去。不,天池有什么贵族啊,没有,都是些垃圾,狗眼看人低。”笔马温哈哈笑道。“我叫你一声老爷,如何。”
呼。
笔马温提起一杆金笔,并让笔尖刺向香虫的身体。噗!绿色的血液迸起,并有阵阵恶臭传出,因为没了药鼎,臭味并不能被很好的掩去。
“老爷,你有多长世间没有洗澡了。”笔马温又问。
噗!噗!噗!噗!噗!
一道道绿色的血液迸飙,它们都是被金笔的笔尖给刺出来的。而香虫苦笑不已,苍天了噜,世道变了吗,一个七等杂役都敢这样无礼了吗,看来飞天女一族衰落只是早晚的问题,她们饲养的下人都那么没规矩,可想而知,杂役的主人又是多么没用。
咔嚓。
金笔再次刺下,只是这次换了目标,变成了香虫的人头。登时,人头裂开,脑浆亦是绿色的,向上洒了出去,覆盖了大半个笔身。“啊,好恶心。”笔马温道,“这杆金笔恐怕不能要了。你这虫子怎回事,不是叫香虫吗,为何那么臭。”
“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何还要听命于御手洗,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就是投靠我,我也会欣然接纳你的。”香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