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掉了御手鲁,可北之御座似乎也不安全。
就连沙鹊剑都被御手蟒控制了。
飞天妖说出了事实,然而真相往往不为人所喜。很多人就无法接受事实。
锵!
沙鹊剑忽然转过方向,竟然斩向了御手洗,沙鹊的剑主。
“哈哈哈。”飞天妖大笑不已,“什么啊,这算什么啊。朋友,你被自己的剑背叛了,不觉得滑稽吗。”
御手洗并没在意,而是分出数道念识,缠绕在北之御座上面,轰隆一声,御座遽然旋出,与沙鹊将撞在一起。
当啷!
沙鹊剑被击飞了,然而北之御座并没沙化,依旧完好。
“哦。”飞天妖不悦道,“看来传言都是假的,北之御座明明被沙鹊剑砍了,却没变成一滩沙子。哼,世间还有多少谎言呢,让人感觉好无奈。然而,我对娜迦大人的感情是真的,谁也无法分开我们。除非我死了!否则那些小鲜肉谁能上位,谁敢上位。”飞天妖相当自信,因为他的嫉妒心太强了。
锵!锵!锵!锵!锵!忽然,数百柄由沙子凝成的长剑悬了起来,将真正的沙鹊剑守在中间。
“御手蟒,你这又是做什么。”飞天妖不解,“你已经看到了,沙鹊剑并不能斩断北之御座,为何还做那无用之事。你要是那么闲,不妨介绍几个御手一族的老女人给我,兴许我与她们会产生一段唯美的爱情故事。”
“小子,你这就有背叛娜迦吗。”沙鹊剑之中,御手蟒的声音传了出去。“你对娜迦没那么忠诚,至少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你喜欢年纪大的女人,我送给你就是。棺材里的怎么样。”
轰。
忽然,一柄沙子凝成的长线炸开,一口棺材飞旋而出,落在飞天妖面前。
“打开,将棺材打开,你能看到老女人。”御手蟒残忍笑道,“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你会感激我的。”
虽然好奇,飞天妖还是按住心底的冲动,并没动手。
御手蟒是什么人,飞天妖怎能不知,对方肯定没安好心。谁知道棺材里装着的是什么人,活人,死人,或者什么都没有。
“你怕了吗,飞天妖,原来也不过如此,胆小鬼而已。”御手蟒道,“等我料理了御手洗,再与你玩一玩,希望你的身体够结实,这样我才能尽兴。”
嗤!
一道妖气从飞天妖的手指迸射而出,将棺材盖给掀了起来。嗡的一声,棺材之中迸起大量的白烟,将妖气都给吞噬了。
“里面躺着的究竟是谁,为何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飞天妖惊道。
呼。
飞天妖对着棺材那边吹了一口妖气,将白烟都给吹散。终于,他见到了棺材里的女人,是娜迦的舅妈啊,同时也是飞天妖心仪的女人。
“啊啊!”飞天妖吼道,“是缪斯迦啊,缪斯迦。”
“原来她叫缪斯迦,抱歉,我这个人不擅长记住女人的名字与特征,除非她有资格成为我的敌人,方能被我记住。”御手蟒道。
“我只知道她是飞天女一族的高层,可本事实在是平凡,我只用一拳就轰散了她的生机,让她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御手蟒道。
“你,你怎么会对缪斯迦大人做出那么残忍的事,她与世无争,偶尔杀几个小鲜肉而已,时不时的用木棒击碎家仆的脑袋,可这都是小事,甚至不算事。”飞天妖痛吼道,“心痛啊,我的女神,我都没{消声}过你,你就离我而去,老天啊,为何这样对我!”
“你貌似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御手蟒无语道,“棺材里的人是叫什么来着?”
忘了,御手蟒已经忘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因为不值得,所以没必要记住。
“缪斯迦大人,你安息吧,我会替你报仇的。”飞天妖冷静道,“我会亲手杀掉御手蟒,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他找出来。”
砰!
飞天妖一掌劈向棺材,连棺材里的女人在内,让其化为齑粉,随妖风散去。
从此,世间再无缪斯迦,只有一个伤感的喜欢老女人的汉子。“御手蟒,你死定了,敢挑战我的底线,你们一族将会因你而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
刷!刷!刷!刷!妖气犹如长刀,遽然劈向了沙子凝成的长剑以及真正的沙鹊剑。
当当当,当当当!沙子之剑,与妖气所化的长刀互砍,登时,沙剑迸裂,化为沙尘暴,怒旋而去。可妖气始终在沙尘暴之外,将其给包住了。
轰隆!
妖气将沙尘暴给撕碎了,让其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沙鹊剑虽好,可与红豆剑、相思剑相比,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正因为看准了它们之间的微末悬殊,所以飞天妖才挑选沙鹊作为对手。
咔嚓。蓦地,飞天妖的一道头发丝断开,断发与妖气相互缠绕,最后变为黑色的妖绳,嗖的一声,扫了出去,将沙鹊剑外面的剑气都给荡扫一空。
当!
黑色的妖绳扫在沙鹊剑之上,同时,妖气犹如血管,遍布沙鹊剑,让这柄剑看起来很奇怪,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咔嚓,沙鹊剑之中,一座石台炸开,尘屑迸舞,高高扬起,而在尘屑之中,一条青蛇的小蛇还在逃窜,很显然,它在躲避什么。“找到你了,卑鄙的小人。”飞天妖冷漠道,“杀了我暗恋的老女人,你以为自己还有逃命的机会,没了,全没了!”
青色的小蛇还在挣扎,并且身上的蛇鳞都飞了出去。
砰砰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