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蛇真人气道:“云胖子,你当然不看好我们,因为你也贪图太二真人的容颜!”
云粽子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贫道是伪娘,更是人!”
黄蛇真人抓起云粽子的素手,嚷道:“贫道就知你是我的情敌,看吧!你承认了!你也稀罕太二真人!”
云粽子冷笑道:“放开贫道,小蛇。太二真人气质极佳,玉胥宮数万伪娘,哪有比得上他的,贫道为什么不能看上他!”
黄蛇真人:“你这小人。明知贫道和太二真人jian情未了,为何还缠着他!”
云粽子道:“不需贫道动手,你和太二真人已经分手。你知否?当年你们分手之际,贫道名门下之人放炮竹,庆祝两百二十二天。”
黄蛇真人:“难怪渔夫真人说咱们师兄弟中,就数云粽子左右逢源,真个是口蜜腹剑,最不是东西!”
“啊草!”云粽子真人怒了。“小蛇,你讲得可是实话,渔夫老匹夫确实这样数落过贫道?”
黄蛇真人不屑道:“可不是吗,渔夫师兄所言有理,云胖子,你就是小jian人,明知贫道喜欢太二真人,你不死心,还想拆散我们!掌教老爷在上,贫道在此起誓,必与云胖子做一场,分出高下,胜者才可得太二真人的芳心,败者无条件退出,再不靠近太二真人!”
云粽子哼道:“渔夫真人!老贼!敢说贫道不是东西,贫道这就去寻你晦气。”
砰!云粽子真人一掌击退黄蛇真人,踏云而起,向岳静布条山高处飘去,鲧旦巨木生在哪里,太二真人、渔夫真人奉命前去毁掉鲧旦木。“渔夫真人,贫道来了,望你的局部地区之花还未开放,贫道要让它有血光!”
大袖翻拂,清气荡滚,云粽子怒冲冲而去。
“呀!”黄蛇真人暗道一声不好,“渔夫真人那厮和太二真人待在一起,贫道不放心他们。”
脚下升起两团灰色的罡气,黄蛇真人疾驰而去,直追云粽子,要与他在言辞上再交锋几十回合。
“云胖子,你丫等等贫道,贫道与你一同去!”黄蛇真人急道。
“等你?门都没有!”云粽子哼道。他催动秘法,身如闪电,遽地划出,将黄蛇真人远远地抛在身后。
赤米青子真人目送他的师弟们先后离去,既未制止,也没追上。只道:“今天的风儿真的好喧嚣,吹动了贫道的秀发,那是思乡之愁啊。”真人手挽着秀发,略显伤感。
而煤油灯娘、小自在佛撕比的热火朝天,不分彼此。
毕竟gao基过,最是清楚对方的底细与擀面杖的长度,两人也无试探动作,各逞凶能,要斩对方。
因为爱过,伤过,最是无奈。
玉胥宮的掌教自然知道煤油灯娘的来历,可他爱惜灵舅宫主的才情与天赋,将他收于门下,赐予“煤油灯娘”的道号。“徒儿,汝曾是基老,那亦无妨。伪娘界与基老界多有罅隙,吾却接纳汝,望汝不可自误前程,扬吾伪娘之风……”
掌教老爷的教诲,煤油灯娘不敢相忘。“老爷讲过,我是下任掌教!”煤油灯娘忖道。
灵舅宫怎能与玉胥宮相比,大舅老爷又如何比得上玉胥宮宫主!
玉胥宮十二伪娘中的十一位,见了煤油灯娘也许执半师之礼。“小自在佛!”煤油灯娘喝道。
“小自在佛!”司空晓华失神道。“我的伤口早已结疤,你又将疤痕撕开!”
他是司空晓华,也是小自在佛,更是岳静布条山的三执事之一。“煤油灯娘啊煤油灯娘。”小自在佛也道。
佛气如渊如海,遽地排荡开来,澎然扫向煤油灯娘。小自在佛的心都在滴血,痛到无法呼吸。
“缘本是孽!”煤油灯娘一声叹息。随后将宝瓶送了出去,那瓶见风就长,高有七十七丈,瓶口四四方方,“收!”煤油灯娘喝道。
吸力顿生,扯着佛气,拖向宝瓶之内。砰砰砰,瓶子遽晃,其内盛放的佛气并不安分,四下扫撞,似要破瓶而出。
煤油灯娘冷笑数声,左掌按下,呼,一团清冷之光旋出,贴着宝瓶的外壁流淌,向上冲刷。将瓶内的佛气震慑下来,不再撞碰瓶内壁。
“狩宫之虎。”煤油灯娘遽地扬声道。
呼噌!一团凶光从他袖中飞出,绕着煤油灯娘旋舞不休,虎啸大作,撼动山林。
“哦,煤油灯娘放出他的契约兽了吗!”赤米青子面色阴沉,似乎能滴下水来。狩宫之虎,原本是掌教老爷准备赐予赤米青子的,然煤油灯娘的横空出现,夺走了赤米青子的一切,包括掌教老爷的青睐。
玉胥宮之主更是将狩宫之虎交予煤油灯娘手中!
凶焰怒放,炽丽艳绝,八荒云气聚来,雷电劈炸,蓦地,狩宫之虎现身了。鱼头壁虎身龙尾,身躯长有十五丈,遍生彩鳞。“吼!”狩宫之虎昂声怪喝。
嘭!嘭!嘭!
一团团毒雾炸开,向四面八方荡去,像是冲出堤岸的洪流,遇山推山,见人就吞,疯狂地吞噬周围的一切。
赤米青子眼底有怒色闪过,旋即消逝。他虽有吞米青虫,可比不得狩宫之虎!
“师尊啊师尊,你为何偏爱煤油灯娘!”赤米青子真人心中不服,同样不忿,然无处可宣,只得按下。
“狩宫之虎!”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目现诧色。
“基友,你动心了。”花容想道。“我既能为你取来雪姨刀,自然能为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