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宫的五小宫主来了两位,咖啡鳄,咖啡雀。
燕雀焉知大鳄之志。
咖啡雀一点也不了解咖啡鳄,虽然他们还是师兄弟关系,都拜在雀沧海门下。咖啡鳄是大师兄,可名存实亡。咖啡豆、咖啡蛙、咖啡雀等人并不服从他。
俏布斯并不甘心被抓,想尽法子,仍不能逃离咖啡鳄。只得道:“你若肯放我离去,愿为你做任何事。”
“你能为我做什么。”咖啡鳄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还看不上,而且你也厌恶我,何必虚与委蛇,你我都不痛快。我讲了,为了大宫主,我会做任何事,甚至是杀你。”
话音方落,咖啡鳄将手一摇,哗哗,水链甩出,缚在俏布斯身上,有加固了,让他再无任何逃离的机会。
俏布斯闷哼不悦,也是无可奈何。碰到油盐不进的汉子,他纵有千般(消声)情,可与何人说?
另外一边,白雀宫的大宫主与天鹅宫的无上掌教对上了,他们都是站在宫鸦界金字塔最上面的人物,动辄日天。风子、风洁、咖啡雀也加入到其中。
蓦地,咖啡鳄停了下来,向远处眺望。他的鳄鱼之眼浮起一层水光,倏地闪烁。
俏布斯不明所以,“为什么停下来?”
“前面有人在等我。”
咖啡鳄忽地散去水柱、水链,俏布斯因此得以自由,也落在水面上,仍存疑惑,“有人在等他?来人非善,所以他才将我放下来吗。这是机会,我得抓住。”俏布斯虽不知来人是谁,可还是有些感激他。
趁他们撕比时,我亦能离开。俏布斯暗自打算,主意已定。
轰!水浪迸涌,向前怒拍而去,瞬息千丈,犹如长龙翻舞,浩荡之威震慑十方。
“咖啡鳄,你发现我了吗。”
一汉子的声音响起。
“嗯?好熟悉,是谁。”俏布斯侧着脑袋,似乎认识前面躲起来的人。可又想不起来,明明很熟悉。
“撒马特,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咖啡鳄掌运水元,向前拍去,哗,水浪怒滚,如长虹经天,陡然劈向来人。
“然也,是我,吾名撒马特。”
来人大笑。轰隆隆,一股让这片天地都幌荡的恐怖神力荡卷而下,俏布斯暗自运转真元,和那股神力对抗,不至伤到自己的生命之海。“这熟悉的杀马特气息,原来是他,杀马特界的小太岁,撒马特。此人年芳七十,拥有让无数杀马特嫉妒的美貌,是个人物,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难怪觉得熟悉。”俏布斯忖道。
“撒马特更厉害了!”俏布斯又道,可他如何与咖啡鳄扯上关系的,奇怪。
“吾来自杀马特界,吾代表杀马特的不朽与荣光,吾之手开辟未来,吾之双眼扫遍诸界,只为发现野生的杀马特新星。而你,咖啡鳄,你会是下一个杀马特界的宠儿。你有让吾惊艳的外形与高贵的气质,看你那忧郁的眼神,还有一丈多高的发型,八风吹不动,简直就是完美的杀马特新人。”撒马特赞叹道。
听他一说,俏布斯也觉得咖啡鳄的发型太高端了,不知如何做到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咖啡鳄以手掩面,“你真是可怕的星探,我明明隐藏的很好,为何你还能发现我那与世不同的孤独之美。还有,我的发型很时尚,白雀宫的人都不知欣赏,我的四位师弟更是嗤之以鼻,说我丑的无法形容,可以拜在天鹅宫的掌教门下,呵呵,天鹅宫里除了温酒侯长相平淡无奇,剩下的都是丑鬼,我怎能和他们为伍。”咖啡鳄不掩厌恶之情,也不担心丑小鸦会出手报复他。
“我敬你是个帅气的汉子。”撒马特道,“因为天鹅宫的大宫主就在此地,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气贯云霄,美的惊心动魄。”
“就算你这样赞美我,还是不能道出我美貌的千分之一。说什么大实话啊。”咖啡鳄道。
“因为你的美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撒马特又道。
“你果然很懂我。”咖啡鳄喜道。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注定要闯出一番名堂,只是你的未来不在宫鸦界,而在杀马特界。咖啡鳄,来吧,牵住我的手,我们去创造辉煌。”撒马特道。
“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咖啡鳄道,“知己,你才是我的知己。”
“天涯何处不相逢,大家一起杀马特啊,谁没有青葱的岁月时光呢。”撒马特道。“离开宫鸦界,踏入我杀马特的至高领域,你会发现世界原来这般精彩,以前都白活了。咖啡鳄,你错过了很长时间,不可再蹉跎时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你的口才真是极好的,我竟然动心了。”咖啡鳄道,他那一丈多高的发型岿然不动,彰显着霸气与时尚感,反正常人不理解就是了。额,这也是他在白雀宫没有朋友的原因之一,太特立独行。
眼睛,我的眼睛啊。俏布斯感觉自己快吐了,眼睛也瞎了。“为何这样伤害我,雀沧海,这也是你的复仇计划中的一环?”俏布斯恨恨道,很不满。
两只拥有杀马特造型的汉子大吹大擂,商业互捧,都很愉快。可苦了俏布斯啊,想走,真的想走,可撒马特与咖啡鳄不会放他离去。
“啊,对了。撒马特,你是如何进入宫鸦界的,谁邀请的你?”咖啡鳄问道。无人邀请,跨界而来,这非宫鸦界的待人之道。外来者会被轰出去的,也许还会被杀掉。
“朋友,不可小觑我的能量。除了你,我在宫鸦界尚有其他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