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明天干脆答应了巫咸岑珂的条件,带着邵元节安然走出去,就算岑珂想中途谋害,谷雨也会在离开之前想好应变之策的。
谷雨被软禁了许多日子,度日如年,已经变得脆弱起来。她何尝不明白巫咸岑珂的用意,谷雨与丈夫许多年没有好好享受夫妻的甜蜜,她也是一个有情感、有yù_wàng的女人,当她听到甘媛说的那些话时,她几乎被讨厌的甘媛击倒了!
刚好这个时候她身畔出现了一个俊秀的少年,她一半是想报复丈夫,一半是为了自已受到伤害的虚荣心和妒忌心,她窃想与邵元节名副其实发生那种关系……
谷雨的脸上烧得绯红,她在劝邵元节不要莽撞自寻短见的时候,她心里其实也暗揣一丝幻想的……
凭女人的直觉,谷雨也能看出邵元节在与自已喝酒时,她和他都在心里有了某种好感。他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但那已不再是因为她是一个大巫师,也不再是因为他们还不熟悉,而是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有那方面兴趣的自然表现。
当邵元节在搂抱住自已的腰身时,他的五根手指还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肉……
那一刻谷雨的娇躯正紧紧贴在邵元节身上,她感觉到邵元节趁机捏一把自已的肉时,在那一瞬间她心里偷生出浓浓(的肉)欲……当她站在他面前给他送被子送枕头之时,她其实是想邵元节能抬起眼睛看着自已的眼睛,她心中升起一团**,她好想他搂抱住她摸她捏她,把她抱到床上整夜云雨娱欢……
但谷雨的理智告诉自已,今夜还不是这种时机,她和他都还需要哭泣一场来释放心中的悲情。
谷雨是一个理智的女人,但再理智的人也有平凡人的yù_wàng,当烛火熄灭之时,她借着酒意红着脸对他说出那句“要是他们的人突然来了,你就上来吧……”,她窃盼他能在黑暗中走过来压在自已身上……
谷雨不需要邵元节对自已负责,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已浓浓(的肉)欲,她只想和他有几(夜床)第之欢……
现在听到邵元节伤心欲绝的哭泣,谷雨陡生出更大的痴心念头,她窃想能好好补偿邵元节——只要邵元节愿意的话,她甚至愿意与他从此退隐江湖,双宿双飞,过着粗茶淡饭却又甜蜜的日子……就算邵元节心中放不下杜娟,谷雨也绝不会妒忌的,她只会全心全意待他、补偿他,并永远承认杜娟才是他的妻子……
徐小六因为名字被崔进骗去作致爱法术,晚上两次梦见被崔进强迫占有,这种事又不能不说给师父和师姐知道,心中十分羞愧。
大师姐隋燕好言安慰她几句,徐小六怯声问大师姐:“大师姐,你们打算用什么办法破除他的邪术呢?”
隋燕瞥了师父诸葛小倩一眼,道:“我们打算用犬禳法术破除崔进的妖术。”
徐小六睁大眼睛道:“是用黑狗血么?”
隋燕莞尔一笑,三师姐靳雪鹄插口问道:“六师妹好像知道一些这种事情,是不是?”
徐小六点了点头,说道:“就在过年前,周家大少爷的宝贝儿子周绍不小心从崖石上跌落下来,摔伤了双足,我四哥刚好路过,给他止了血包扎之后,背起周绍送回周家去。
“周家大少爷很感激我四哥,正好周家二少爷提着两只新鲜的狗肉赶集回来,周家大少爷便慷慨地赏了我四哥半边狗肉。四哥高兴地请我们一家人过去吃狗肉,小七听说是吃狗肉,便说自已肚子不舒服,我怎么劝说他也不肯去吃。
“我于是用油纸包了几块狗肉拿回来给小七吃,小七仍然不肯吃,我便奇怪地问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小七才悄悄告诉我说赶尸匠是不能吃狗肉的,哪怕是沾上一点狗肉汤,赶尸法术也会失灵的!”
隋燕道:“其实学习法术的人,许多门派都是这样规定的,从道教、巫教到各类工匠、水师(民间接骨的大夫),都是不能吃狗肉的。有些门派的人甚至还不吃牛肉的。用狗血或狗肉汤驱除妖邪是自古以来常用的法术。”
徐小六慌乱地道:“我已经吃过了狗肉,那么我的法术不是也要被废么?”
隋燕粲然一笑,道:“狗是属阴的生灵,吃了它会抵消男子的阳气,因而法术便会失灵。但我们是女子,女子本就属阴,所以吃狗肉无妨碍的。”
徐小六松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又问:“崔进也是修习法术的人,他难道不知道这种禁忌么?”
靳雪鹄道:“崔进当然也知道这种避忌的,所以我们要想方设法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啊。”
徐小六纳闷道:“用这种方法就能破了他的天眼么?”
隋燕看了师父一眼,淡然一笑,道:“我们自然也有别的方法,但我和三师妹商议好了,不到万不得已,最好用这一招,因为用别的方法,就会伤害到他的头脑,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的。”
徐小六觉得崔进虽然对自已有不轨企图,但毕竟是喜欢自已,雅不欲他受到重大伤害。
徐小六低头寻思片刻,正欲说话,却见蔡道婆的女徒弟梅钟葵笑眯眯走进屋来,隋燕含笑招呼道:“梅师妹早啊!”
梅钟葵对诸葛小倩打个稽首,说道:“李道长早!各位师姐妹早!”
诸葛小倩有些不习惯这种称呼,但她们师徒此行目的有些特别,也不愿将实情相告,便微笑点头,问她师父蔡道婆起来没有,梅钟葵说师父上茅房去了。
诸葛小倩师徒四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