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魂奴口中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如孤狼哀嚎,如流水呜咽。
女巫痛苦地闭上眼睛,久久不再说话。直到两个魂奴不再出声后,女巫才叹了几口气,说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回地窖去吧。”
男女魂奴听了这话,方才一前一后走向柴房,板门无风自开,男女魂奴进入屋中,便化成两缕黑烟消逝不见了。
邵元节和吕康看着男女魂奴消失后,一时之间都不知所措。
女巫抹了脸上的泪痕,孤独地走向那扇虚掩的板门。
邵元节和吕康这才发现这女巫原来是一个跛子!难怪她刚才说什么“我就托人背了白老二去城里看病去”的话。
女巫关了房门,四周更无一点声息。过了片刻,邵元节才悄声对吕康说道:“我们走吧。”
吕康松了一口气,和邵元节走出了林子。吕康见离木屋远了,方才透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叔叔,依我看这个巫婆和那两个魂奴一定有很特别的关系。”
邵元节叹息一声,便将自已的猜测对吕康说了,吕康听了,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也许生前很对不起那巫婆,临死前为了让那巫婆照顾好两个孩子,说不定是自已愿意做魂奴的。”
邵元节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先回到客店去,找店老板打听一下吧,如果真是我们所想的,这事我们最好就别管了,如果不是这回事,再做打算不迟。”
二人回到客栈,店老板看见二人,关心地问:“你们抓到小偷了么?”
吕康不知如何回答,邵元节掩饰道:“我们没有抓住小偷,只远远看见小偷消失在河沟对面那片山林里了,好在也没有丢失钱,不过被偷了一双绣花鞋和一件旧衣服,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店老板听了,安慰了二人几句话。邵元节假装有些生疑的样子,说道:“不知老板是否认识河沟对面那户人家?周围几户人家中有没有爱偷鸡摸狗的小偷啊?要不然小偷为什么会消失在那一片山林里呢?”
邵元节边说边用手指向河沟对面,店老板变色道:“这个不可能吧,河沟对面是白家,白家的男人四年前就死了啊,周围的几户邻居也都是老实巴交的乡农,我们可从来没有听说有小偷的。”
邵元节假装半信半疑道:“原来是这样啊。”
吕康忍不住问道:“因为是深夜,我们也不好去询问人家,所以就回来了。老板你说的那户白家,不知都有什么人呢?”
店老板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说的那户白家啊,也算是可怜人吧,白家夫妇原来好好的,可是白家男人后来变心了,他狠心地抛下家中的妻子和三岁大的闺女,偷偷和一个妇人好上了,后来二人跑到辰州生活去了。
“那些年,白家媳妇便独自养活闺女,后来不幸脚摔断了,生活变得异常艰苦。白家男人听说这情况之后,良心也感到不安,于是带着相好的妇人和他们生下的儿子一起回来,打算让白家媳妇同意自已有两个老婆,大家在一起生活。
“白家媳妇的母亲,姓钱,听说是巫蛊门的一位蛊婆,那时正好来看望女儿。为了帮助女儿夺回男人,钱蛊婆便在饭菜中偷偷下了恨蛊,白家男人和那相好的妇人都中了蛊。二人于是跪在地上,苦苦乞求白家媳妇劝说她的母亲给解药。
“不料事有凑巧,白家媳妇的母亲钱蛊婆偏偏那天在抱屋后的柴禾时,被一条藏在柴禾中的毒蛇咬死了!所以白家男人和他相好的女人也一起中毒死了。白家男人和妇人临死之前,便哭着哀求白家媳妇将他们生下的三岁大的儿子抚养长大。白家媳妇念在夫妻一场的旧情上,于心不忍,终于答应下来了。
“后来听到一些乡人传说:白家媳妇原来那些年也跟着她的母亲学习过蛊术,大家都很害怕她的蛊术,所以从此不大敢接触她们一家人了……”
吕康和邵元节听了,互视一眼,心想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只是大家不知道白家妇人这些年全靠养魂奴干农活才能维持生活的——从先前所见所闻推测,很可能白家男人和相好的妇人为了帮助白家媳妇养活一双儿女,便自愿做了魂奴。公告:网文联赛本赛季海选阶段最后三周!未参加的小伙伴抓紧了!重磅奖金、成神机会等你来拿!点此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