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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和瓦罗加走后,我又给丹妮娅的奶奶阿尼亚做了针灸。--她有些慢性腰腿痛,做完了治疗,她活动了一下腰身后开心地说,腰腿轻松了很多。
没想到新年第一天我竟然完全成了一个医生,而且我很享受做医生的感觉,看到安德烈的母亲和伊万痛苦减轻,我十分有成就感。就连丹妮娅现在看我的眼神中,都带着一种崇拜。
我忙完了,丹妮娅和柳巴也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新年快乐,欢迎鹏的到来!”瓦西里举起来酒杯。这一天忙下来,我真是有些饿了,这餐饭吃得格外香甜,丹妮娅看我吃得香甜很开心,她悄声和我讲:“要想留住男人就要留住他的胃。”我在她耳边说:“等一会儿去洗般尼亚,我把自己彻底留给你。”丹妮娅听了后冲我妩媚一笑,在桌子下边拉了一下我的手,我顿时有些按耐不住,恨不得立刻就抱着丹妮娅去洗般尼亚。
也许是今天要去新西伯利亚接我们的缘故,瓦西里昨天应该没怎么开怀畅饮,所以现在瓦西里非常兴奋,不住地举杯,祝酒词也是花样翻新。如果不是柳巴及时制止,瓦西里恐怕要把家里的酒喝到一滴不剩才作罢。吃过晚餐,丹妮娅要帮着她妈妈收拾厨房,柳巴好像很理解我的心情一样,把丹妮娅从厨房赶出来“丹妮娅,不用你帮忙,你和鹏去洗个般尼亚吧,我们俄罗斯人迎接新年一定要洗个般尼亚的。”
丹妮娅把般尼亚的炉子生着火,我们两个正准备去洗般尼亚,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喊丹妮娅的名字,丹妮娅说:“是我的好朋友玛利亚。”说完,丹妮娅迎出去。我从窗户望出去,见院里站着个和丹妮娅年纪相仿的高个子美女。丹妮娅走出去后,两个人站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两个人一起进到房子里。不能马上去洗般尼亚了,我心里有些着急,恨不得这个玛利亚说两句话就马上离开,可是没想到,这个玛利亚是来找我的。
丹妮娅把我和玛利亚叫到她自己的房间,“鹏,玛利亚身体有些问题,你给她针灸治疗一下吧,玛利亚你自己和鹏讲吧。”玛利亚还没开口脸先稍微有些红了,我想,玛利亚应该有些妇科的难言之隐,看她脸色有些发青,体内寒气较重,脸上带着微微痛苦的表情,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她是痛经。俄罗斯天气寒冷,女人又喜欢穿长筒丝袜,所以痛经应该很普遍。玛利亚有些扭捏地开口说:“鹏,我以前听丹妮娅和我说起过你,你们上次来的时候,刚好我不在家,今天听瓦罗加说你把伊万的头痛治好了。”我连忙摆摆手说:“伊万的头痛哪里会那么快就治好的,还要治疗一段时间的,你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我想你应该是肚子痛。”玛利亚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我“鹏,你怎么知道的?丹妮娅告诉你的?”丹妮娅也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后对玛利亚说:“玛利亚,我和你一起进来的,你看我什么时间和鹏单独说话了?”果不其然,被我判断对了,我接着问玛利亚:“玛利亚,你是不是快来月经了?”玛利亚被我这样一问,脸上再次充满惊讶的表情,点点头说:“是的,只要肚子这样一痛的话,过四五天月经就应该来了。”我说:“你这是痛经的症状,现在针灸刚刚好,你把衣服脱了,我现在给你针灸。”
听我一下子说出她的症状,玛利亚非常吃惊,当听我说要马上给她针灸,玛利亚又感觉太突然,用眼睛看看丹妮娅,丹妮娅把我拉到客厅里“鹏,你给玛利亚针灸怎么收费呀?她是个单身母亲,没有什么钱的。”我说:“她是你好朋友,我不收她的钱,不过你要她不要和别人说,我给她治疗的事情。”丹妮娅回到房间,把我的话和玛利亚讲了,玛利亚点点头说好,然后看着我问:“鹏,我要怎么脱衣服呀?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吗?”我呵呵笑着说:“好呀,那就都脱了吧。”玛利亚没听明白我是在开玩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当脱去身上的连衣裙和长筒袜后,她魔鬼般的身材一览无遗,看得我血脉喷张,看来她这是给我和丹妮娅的新年般尼亚在预热呀。
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玛利亚又准备解去身上的胸罩,丹妮娅一把拦住“丹妮娅,你真要全脱了?”玛利亚看看我说:“不是要全脱了吗?”丹妮娅指指玛利亚窄小的内裤“你也准备把这个脱了吗?”玛利亚看着我说:“我听鹏的,需要脱,我就脱。”我内心偷笑,这玛利亚还真够不在乎的,要是去医院看病,还不是被男医生大饱了眼福,丹妮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鹏是给你针灸,又不是和你上床,幸亏有我在旁边,不然你们两个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呢?”玛利亚这才明白过来,打了丹妮娅一下,嘴上不示弱“你说我们能做什么?要不你出去,把鹏留给我,看他对我能做什么?好久没有男人对我做过什么了。”被她们这样一说,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现在是医生,记住医生是没有性别的。”丹妮娅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就怕你面对着这样的美女,忘了自己是医生。”我心里暗叫惭愧,面对这样拥有魔鬼身材的美女,要我忘记自己是男人还真不容易。如果没有丹妮娅,就看玛利亚这性格,搞不好她就会成了第二个斯维塔。
要玛利亚躺下后,我在她小腹上的关元穴肚脐两边的大横穴还有腿上双侧的三阴交各扎了一针。我突然想起个问题,便问玛利亚:“你胸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