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有这么多的爱慕者,随便念叨一句,你的喷嚏就不会停!”锦书的声音忽然变得兴奋异常。
萧璃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人生所求不过是那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罢了,如此看来,你跟表哥真真是绝配啊!”
闻言锦书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提他干嘛,没得扫兴!”
“你不提,他不提,难道你们两个真的准备老死不相往来了!”
锦书不语了,曾经她有多爱萧清,如今便有多爱谢经,只是对萧清更似少女懵懂的痴恋,根本不计较对方的想法,就是一味的纠缠,而如今对谢经,她是那样在意对方的做法。
他的冷漠和不信任,都让她心伤。
只是午夜梦回时,谢府时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出现在脑海时,她又总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
萧璃母亲那一病极其凶险,厌食症在师父在世时还未找到对症之药,她只能边找寻处方边用针灸控制病情。
每日里能看着三奶奶能吃下一些,她和谢经便欢欣鼓舞。
一日,因着她的施针,三奶奶吃下了东西后很久未吐,锦书简直不敢相信,高兴得不得了。
丁香进房来看到她的样子也被感染了跟着跳起来。
丁香自从母亲醒后便逐渐恢复了正常,那时两个人抱作一团,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是,没想到到了晚间,三奶奶竟将全部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并越吐越厉害,后来开始吐出绿色的汁液,那是胆汁。
锦书自责地躲到了一边,连日来的压力终于化作伤心让她痛哭出来。
因是冬日,外面很冷,周围又无人,锦书越发觉得冷。却不想回去。
正在不知所措时,便有人将一件大毛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
抬起头,锦书便看到了谢经的脸。
这个平日里与自己嬉笑打闹个没完的公子哥,此时看着她的神色很是沉重。她站起身来,收起脆弱,很想调侃一句。
可不待她张口,谢经便一把揽住了她。
锦书呆愣在原地,许久未敢动弹。她心砰砰跳着,也隐隐感觉到谢经的心也砰砰跳着,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
这些年她追求萧清,萧清越躲着她,回避她,她越是追得上瘾,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是真的爱慕还是争强好胜。
她只知道,此刻被谢经抱着,浑身是无以言表的喜悦和激动。
谢经松开她。眼睛里满是担心,看着她的眼睛柔柔地说道,“慢慢来,别急!”
这五个字一个一个砸到锦书的心里,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欢喜,眼睛里便溢满了泪水。
可是,她忽然呆住了,因为透过泪雾,她模糊看到谢经的脸越来越大,心下紧张起来。脚便不自觉地向后多了一下,整个人便栽倒过去。
手里却本能地扯上了谢经的衣襟,于是,两个人便滚到了地上。
而那处本就是谢府的一处荒凉少人的所在。此时两个人齐齐倒在地上,周围的荒草更是遮住了人的视线。
谢经看着眼前娇美的脸庞,心神一荡,“锦书,你好美,你能原谅我吗?”
锦书掩饰下心里的激动问道。“原谅什么?”
原来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谢经心里默念着,便直接吻了下去。
“南宫……南宫……”
萧璃轻声唤着,见她毫无反应,似乎陷入了梦魇,便忽然大声喊道,“南宫锦书!”
锦书便一下子惊醒过来,茫然地看着萧璃!
“表哥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罢了,你既然如此思念,不如主动一些啊!”
“不!”锦书脸色红红的,“既然他那样绝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辈子也别想我去找他!”锦书说完骄傲地仰起头。
哎!萧璃心下叹气,年轻人还是有些看不穿啊,自己如果能有他们那样单纯的感情该有多好!
果然是人人都是不知惜福的吗?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母亲的病是怎么好的吧?”
“不是表哥找到了那本书的下半部吗?”萧璃淡淡道。
“不,是向嵘找到的,这是谢经告诉我的!”
萧璃闻言身子一震,又是他,为什么这么多事情都是因为他,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多?
自己真的是还不起的呀!
见萧璃许久不语,锦书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话,便小心翼翼地问道,“璃儿,你还好吧?”
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姑娘,却时常有一种错觉,面前的是一位饱经人事沧桑,不以人心为怪的老太婆一般。
“无事!”萧璃此时已经镇定下来,接过了珠儿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啜饮一口,这是安神茶,有助于晚上睡眠的,里面放了锦书的新配方,萧璃喝着直觉有些涩口,皱了皱眉头,但想到近日自己睡得不太好,便又屏着呼吸喝了一大口。
“璃儿,你有时看上去真的很像快四十岁的老太婆!”
“噗!”萧璃一口茶水整个喷了出来,而锦书就坐在她对面,于是,她重重抹了一下脸颊,懊恼地看着萧璃,说不出话来。
重生后萧璃第一次这样失态,掏出帕子帮着珠儿去给锦书擦脸,只见她刘海整个都糊在了脸上,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出声,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锦书和珠儿都忘记了擦拭,齐齐看向她,她们很少见到萧璃这样笑过,那笑容实在是让人开怀!
很快两个人也笑出了声,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