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还有些不能成眠的意思,要是杨磊怡能够活过来就好了。过要复活他女儿,被人作梗导致功败垂成。我能不能问问到底是怎么施法的?要是把这套法术学到了,可不可以把杨磊怡复活过来呢。
忽然觉得阙师傅口中的女儿和杨磊怡的身世有些相似,都在省城的重点大学读书,都是在毕业前夕被害死的。又想起阙师傅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一丝惊讶也没有,而且毫不怀疑的就给她治伤,难道杨磊怡就是他女儿?
越想越像,不过杨磊怡老是跟我们说搬回宿舍楼去住就有点不像了。老父亲孤苦伶仃的一个人,难道有人陪伴不好么?对了,昨晚我喝多了起床撒尿的时候阙师傅正在灯下看书,合上的时候依稀看到书里有张照片,明天叫阙师傅拿出来看看不就行了。
我这边睡不着,张子恒更睡不着。眼见佳人就躺在旁边,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煎熬。不管是软求,或者是装作硬来;还是故意说些激侯文婷的话又或者装作无意中的动作,反正禁区就是禁区。离自己也就几十公分的距离,最近的时候就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但自己就是不能得手。
折腾到转钟了,张子恒觉得索然无味,便故作生气的给侯文婷一个背影,侧到一边去睡觉。侯文婷也有些恼怒:“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不要这样子,非要弄得两个人都不开心才好。”
张子恒没有答话,心里忿忿的想着,到时候结婚了等你尝到美妙的滋味后,我肯定冷落你十天半个月的,看你渴求不渴求,那时候你不求我我还不上呢。
眼见张子恒不答话,侯文婷一把坐起来,掀了被子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就一顿猛亲。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渴求的咕咕声。这亲嘴的样儿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见到鲜肉,啃得他满脸的口水。
张子恒心里不要。身体倒还挺诚实嘛。我就应该冷处理,让你也尝尝那欲求不满的滋味。
故作高冷的闭着眼睛不理会她的狂热。侯文婷啃了会儿见他没有回应急了,一把坐在张子恒腰部开始撕他的衣服。
他赶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坐起来故作不情不愿的说到:“别撕,我自己来。”慢慢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还是不情不愿的看了侯文婷一眼,侯文婷的眼珠黑得发亮,嘴巴大张着喘气,仿佛吃了烈性偆药一样。
眼见张子恒把自己tuō_guāng了,侯文婷又伏了上去。从脸亲到脖子,到身躯,眼看着就要到最重要的地方去。
张子恒忍住快感,心里乐开了花。忍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是收到回报的时候了,而且一上来就是这种大招。
咦。侯文婷以前又没有接触过男生,她怎么会这个?可别把我咬疼了。张子恒心里有点期待又有些许的害怕。
女人真是善变,前一秒都坚决反对,后一秒就这么热情主动了。想起她黑得发亮的眼珠和喘气的样子,张子恒觉着有些不对劲。
此时侯文婷正扶着他的小树苗,大张着嘴巴准备下口。张子恒一把伸手过来挡住,恰好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猛的一口咬住手指,发力咬下去,用力太大,脑袋都忍不住颤抖。
“啊......”张子恒的惨叫似要把房屋都震破。侯文婷后继无力。大张着嘴巴发出一阵‘嘎嘎’的狂笑。笑得本来手就剧痛的张子恒心脏像被刷子刷过,一阵阵的又痛又痒又发热。
赶忙开了灯,却见侯文婷眼珠似要凸出眼眶,瞳仁里里反射着日光灯的光芒。喉咙里恨恨的挤出声音:“你们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全都得死。”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食指被咬破鲜血往外直冒,中指和无名指上都是深深的齿痕。得亏自己伸手挡了一下,要是咬到那个上面,自己不得成太监了。现在这情况张子恒再明白不过了。侯文婷肯定被鬼上身了。虽然有些害怕,但这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顾不得还在流血的手指,一把把侯文婷扑倒在床上,大声的叫到:“婷婷,你醒醒,醒醒。”
侯文婷仍大张着嘴巴,瞅准机会便一口咬过来。张子恒不停的躲避,用被子把她裹住,身子压上去算是控制住了她。她在被子里不停的挣扎,小脸儿因发力而通红。
叫了半天侯文婷仍是张着嘴巴大叫试图咬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张子恒赶忙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我还沉浸在复活杨磊怡的幻想之中呢,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满屋子怨声载道。我赶忙把电话找出来接听了。
还来不及抱怨半夜打电话扰人清梦,就听到张子恒大叫到:“小飞,不好了,侯文婷被鬼上身了。”
啥,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呢?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把我咬伤了,我现在按着她,她还在不停的挣扎要咬人,我不知道怎么把上身的鬼驱走。”
“给你的黄纸符还在手上么?你那里有没有桃木或者扁担?”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张子恒大喝到:“这儿哪里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你赶快过来一趟。”
地铺上睡着的阙师傅关切的问到:“怎么回事?”我忙答到:“侯文婷被鬼上身了。”
“让张小子用扫把扫一下小侯的身子,扫把是扫脏东西的,鬼也是脏东西,即使扫不走也能控制住局势。”
我赶紧把阙师傅的话跟张子恒叙述了一遍,忙掀了被子穿衣服。杜鑫和叶秋明听到情况也赶忙起床。
张子恒放开侯文婷去拿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