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夫人?
众人惊呆了。
现场忽然就有些紧张起来。
这周朝只有一个新皇钦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也就是周慕寒,难道这个美丽的小娘子是周慕寒的夫人?
那个战功累累的大元帅,国公爷的长孙。
那眼前的这个小娘子不就是当今丞相的长女吗?
这些惊人的身份随便拿出一个都让这些人胆战心惊,众人纷纷后退,眼中露出敬畏,崔氏在泼辣,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能惹的。
后退几步,想抬手没敢,双腿有些发软,就要跌坐在地上,旁边跑过来一个男人,赶紧扶住她,然后拉着崔氏就走。
嘴里说着“对不起,我娘精神不好,冲撞了贵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我保证再不来了。”
这人是陈清的大哥陈宇,他看情势不对,赶紧出来,免得老母亲真被拉去知府衙门,他跟着受连累,现在二弟没在家,真有事,也没人帮忙。
自己前两天看过这里,自己的侄子和侄女就在这,而且只有一个小娘子在这住,本来想趁机讹诈点银子花花,没想到今天还来了这么一个贵人。
真是失算。
“慢着!”顾芯语喝住两个人。
崔氏是个混不吝,不过碰上这样的人,也不敢造次,听见顾芯语喊,赶紧和儿子一起站住了脚步。
顾芯语慢慢走上前。看了眼四周的人,小天心领神会,眼睛一瞪。将宝剑刷的一下钉在地上,双手握住剑柄,然后一股杀气从身上发出。
吓得这些本来就想走的人,瞬间就跑的没影。
“不知道贵人有何指教?”陈清的大哥颤声的问道。
“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是......是县衙的衙役说我的侄子来蓉城找他的晴姨了。”
“那为什么说我的妹妹拐了你的侄子?”顾芯语冷冷的问道。
陈宇噗咚一声就拉着崔氏跪在了地上:“夫人饶命,我娘糊涂了,说的话颠三倒四,不作数的。”
顾芯语看着眼前的两人。想起院门后面躲着的两个孩子,真想将这两个人送进大牢里。丧尽天良,无情无义,还有脸住在县衙,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
随即想到。这么样的一家人,也许会成为陈清的累赘。
即便以后贺子晴和陈清真能走到一起,他们的未来也不容乐观。
这家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或者是那跗骨之蛆一样的让人恶心。
假如陈清立场不坚定,他的后宅就是一团糟,谁嫁去谁倒霉。
顾芯语可不想贺子晴做那个倒霉的人。
“滚!”顾芯语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
崔氏这才真的害怕了,腿都直打颤,因为就在那个护卫拿起剑的时候,周围忽然多了十几个黑衣人。
那些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好像眼前的夫人只要点下头,那十几个黑衣大汉就会将他们娘两个剁成肉泥。
不敢再废话,而且本来也没想要人。只想跟那个开饭馆的娘们讹诈点银子花花。
崔氏在儿子的搀扶下,听见顾芯语的滚字之后,如蒙大赫,真的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相信以后都不敢来了。
这样的人也就是个窝里横的,在亲人面前和邻里那耍耍威风,真遇到了硬的就完蛋了。
顾芯语为陈清感到悲哀。也许这家人,是他一辈子都甩不掉的包袱。
毕竟就算是在几千年后。赡养老人也是子女应该承担的义务和责任。
叮嘱了贺子晴几句,让她不用担心,顾芯语带着小天和春离回了山庄。
在车里,顾芯语对春离今天的表现,给予了大力的表扬,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得力了。
春离反倒羞涩的低下头。
顾芯语回到庄子里不到一个时辰,周慕寒处理好军务,看看暂时没事,索性也回了山庄。
进了微雨轩就见顾芯语懒洋洋的趴在榻上,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悄悄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顾芯语,亲昵地在她耳边问:“在做什么?”
周慕寒的嘴里是清爽的草香味,两个人每日漱口的用品都是一样的,也不知道周慕寒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难道他没事的时候都去嚼树叶子当口香糖?
顾芯语侧了侧头,躲过了他往她耳朵上凑的薄唇:“做点小玩意。”
周慕寒扫了一眼她面前一堆整整齐齐的木块,上面写着什么东西南北,还有画着奇怪图案的东西,这是要做什么玩的吧,他好奇的拿起其中一个,问:“这是玩具?”
“差不多。”顾芯语慢条斯理的的回着。
说是玩具也差不多,这个东西后世都基本普及了,因为她就曾经在二姨家里,看到过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在打麻将!
顾芯语做的就是那种东西,麻将,至于做出来怎么玩还没想好,总之,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也是个赌博的好工具,至于会不会教坏人,这个顾芯语不考虑,铁匠打出菜刀是用来切菜的,不也有人用它来杀人吗?
就算什么赌具都没有,两个人在那玩石头剪子布,都能输的倾家荡产。
这就是人的问题了。
周慕寒对这些玩具当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目前只有两个兴趣,一个是顾芯语,一个是军营。
顾芯语觉得自己该是幸运的,因为竟然排在了军营的前面。
不过这个男人倒也真是自律的很,不喝酒,不听小曲,当然也肯定不泡花姑娘。
于是,她放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