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倒胃口的东西,留着干什么?做人要往前看的,我刚从市的时候,这种心灵鸡汤可是喝了不少,差点没被淹死,现在正好都倒给你。”文沫心里涌起阵阵暖意,果然,再坚强的大女人内心都有脆弱的时候,有个男人会关心自己,感觉真好。

她擦了擦了微红的眼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想让程功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尤其还是为着个背负着杀人在逃犯的前男友哭。

卧室里地方不算大,站着两个关系暧昧,恋人未满的单身男女,怎么都有些尴尬,文沫只顾着低头将泪水逼回眼眶,程功拎着油漆桶,通往卧室门的路被文沫挡住大半,一时进退不得,两个人就这么傻傻地站了十来分钟。

文沫原本还有些奇怪,程功一直傻站着干什么,她微微抬头,才发现自己挡住了路,慌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让开。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

又是在本身就带着一点暧昧情绪的卧室,再加上两个人都似有若无的那么一点情意,却又没明确表示要在一起,怎么都带着几分不自在。

沉浸在彼此小心试探、小心接近、一心一意地想要经营一份感情的两人,此时丝毫不知情,在离他们不远的某座历史名城里,一个大阴谋正在徐徐展开,将每一个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都网罗在内,为着一己之私,不知道要危害到多少人的生命安全。等到收网的那一天,注定谁也预料不到,谁都逃不过。他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颠覆所有人的生活,而那一天,也为时不远。

无知的人们啊,请你们享受最后片刻的安宁吧,然后为自己的原罪付出代价。

每个人都是罪人,忏悔吧,认罪吧,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弯下你笔挺的脊梁,试着用眼泪鲜血洗刷耻辱,用生命来证明你改过自新的决心吧!

生与死又有何意义,每个人都是一声啼哭,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来到这个人世,蝇营狗苟,从懵懂无知,到市侩小人,再达耄耋之龄,短短不过百年。在这条人生的道路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为自己的生存让路,你可以抛去亲情友情爱情,可以失去礼义廉耻,可以变得不会再说实话,学会虚以委蛇,学会尔虞我诈,然后你孤独终老,每天在寂寞中煎熬得度过24个小时。

然后你抱怨命运是如此的不公,你最渴望的东西永远都没有给你。殊不知,当初不知道是谁为了能轻装前进走得更远,早已将这些现在他视为珍宝的东西,当成野草般抛弃。

于是我们发现,我们的一生永远都在追寻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年轻时我们用健康用亲情去换取金钱,等到年老的时候才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挽回亲情和健康

但是生命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在不知珍惜抛却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后,等你垂垂老矣,哪怕流下再多悔恨的泪水,如何渴求着生命再来一次返程,都永远不可能到达期望的彼岸,只能成为一个孤独的灵魂,在这人世间游荡。

他静静地站在二十四层高楼的顶端,俯看着芸芸众生。他们永远不会停止追逐的脚步,每天都疲于奔命似的,跑向一个又一个与自己当初立下的愿望背道而驰的地方,他们看不到他们背后,亲人那期盼的眼光,他们想不到也许几十年后当他终于厌倦这种生活将要回归质朴,却再也不可能时,自己内心是多么的彷徨,他们更看不到,他已经张开了双翼,将这座她钟爱的城市当做了审判的地狱。

如果一个人的死亡,没有办法让大众从噩梦中惊醒,那么他不介意多制造一些死亡,只有让他们害怕,让他们胆寒,他们才会驯服,才会从内心深处反思,然后也许,他的一切努力都不算是徒劳的吧。

他相信他不可能永远逍遥法外,但他来过,他存在,他永远不会寂静无声,亦永远不会渺小到让世人全部选择性遗忘。他总有一天,要站在镁光灯前,露出他熟悉的笑容,却让每一个看到他的人深深颤栗。在这个舞台上,不会有人是最后的胜利者,他也不是。

他认为他是个卫道者,为捍卫自己内心深处深信的公平和正义,不惜奉献自己的一切,哪怕最终牺牲他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人们已经在*之海中沉沦得太久太久,被各种欲念迷花的双眼,哪里还能看到这个世界上的真善美?哪怕他要做的,是在平静的池塘中投下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以身殉道亦在所不惜。

一阵疾风刮过,24层高高矗立的楼上,那个孤独的身影转瞬消失。

命运的转盘,开始转动,每一个不小心被叫到名字的人,都是这转盘上活生生的旗子,他虽然是优秀的棋手,亦只能在一定范围内限制棋子的动向,这一这盘棋究竟要怎么下下去,完全还是取决于这些棋子本身的。

地藏王菩萨曾经说过: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于是他****夜夜镇守在地狱,试图渡化世人可悲的灵魂,哪怕过了亿万年,依然得道遥遥无期。

人之初,性情到底是善还是恶,没有人知道。那样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他是那么的稚嫩,需要成年人全心全意的呵护,才能够长大,他是那么的纯洁,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来,像一张白纸任由家长书写。可是长大后的他们,似乎瞬间完成了从天使到恶魔的蜕变,他们失去了童年时天真可爱的模样,露出一张张让世人憎恨,并且憎恨世人的嘴脸,每次成年人有意无意的言传身教,每次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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