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终于停歇,大家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唐妮走到秦篪身边,说道:“你刚才为何非要这么卖命?”
秦篪见到了唐妮,却顿时说不出话来,其实秦篪是fbi的特工身份唐妮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还跟秦箫对坐豪饮,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生存之道,他也昨晚才明白,自己努力去改变的世界,其实本来就很美好。只不过是自己庸人自扰罢了。
当秦篪看到秦箫和苏小曼的生死离别的时候,内心才真正触发了自己早就有但是却始终没有揭开的情节。他看到秦箫为了苏小曼死去活来,从希望到绝望在从绝望道希望,全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哥哥秦箫,而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秦篪这才明白,自己和秦箫一样,都是至情至性的人,世间从来不乏这种人,可以说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生来就是性情的,只不过因为外界的嘈杂和扰乱,抑或压抑和被迫,我们不得不做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之后就被这世界把人与生俱来的性情泯灭的荡然无存,秦箫最后的挣扎让秦篪看到,一个人不是统治别人才快乐,一个人甚至不是统治自己才快来,那会适得其反,一个人真正的快乐,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是被统治才对!——确切地说,是被自己的性情所统治。情之所至,性而所为,不是要我们做一个痛苦的苏格拉底,为自己的信仰终日烦恼,而是要做快乐的猪,抛开世间的一切烦恼,悠然自得。他记起爷爷秦羽翔给自己说的庄子关于人生的寓言:自己宁愿做一只在泥淖里打滚的乌龟,也不愿被人削肉剔骨,摆在灵堂上,做祭祀或者占卜的器具。
秦篪抬起头。看了一眼唐妮,说道:“我要走了,……”
唐妮惊讶地问道:“回美国。”
唐妮一脸失落,秦篪明白唐妮心中所想。只是无奈地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唐妮悠悠回过神来,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等闲变做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已变。看来。之所以有些东西美丽如谶语,是因为有些东西悲凉如史诗。”
说完唐妮头也不回,上车离开了。
过了年关,天气就逐渐回暖,黛溪河的冰层也逐渐松动,之后黛溪河又恢复了潺潺的水声。远处的苍山也变的翠绿,秦箫每日看着院子中爷爷曾经种的花花草草又抽出嫩芽,心中也知道,有一年的春天的来了。
秦箫这次总算是志得意满,一大早就起来精心洗漱。而且还让许少卿给他做参谋,挑了一件得体的衣服,既不显得庄重,也不会让人感到随意。今天他要去见小曼的父母,这次苏小曼也学乖了,一大早就给秦箫打电话,让他早点过来,秦箫虽然觉得是去吃中午饭,但是也得起早准备,及早出发。生怕什么事情又让他耽搁了。
但是他又是在不想早早地去了,跟苏景坤大眼瞪小眼,于是便跑到洛川的公司去待一会儿,谁知道刚一进公司的楼层。就看到了妹妹秦琴在与几个员工玩游戏,秦箫故作生气地道:
“我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办公场所,怎么能玩游戏?”
旁边几个员工已经有些害怕,不敢再玩,
秦琴却嘴巴一撅。眼睛却一直盯着屏幕,说道:“你知道什么?”然后对几个陪玩的员工说道:“快点放技能啊,你们想卖了我啊!”
秦箫无语,急忙跑到洛川的办公室,大声说道:“洛川,你要觉得合适,咱们公司赶紧注销,改网吧得了!”
洛川见秦箫如此说道:“这个主意不错,那样秦琴肯定能每天给我看着店铺,我就蒙恬喝茶睡觉,不用操心破七灵花散这药了!”
秦箫见洛川嘴上功夫见长,也笑道:“怎么着,敢跟大舅哥这么说话?”
洛川说道:“行了行了,让他们玩去吧,反正她乐意就行,只要别再来乱我,就算在给他找几个会玩游戏的员工也好。”
秦箫见洛川倒也心大,也就不再干涉,说道:“洛川,我听说你已经把张氏集团的全部企业收购下来了?”
洛川说道:“对啊,怎么了?张豪健说今天他就来跟我们签字,估计这也快到了吧。不过也没多少,经幡没收了文物,查封了他的公司,张豪健又不想再干这个,指向当一个好的医生,是他找我来让我买的,不过我也给他面子了,没有还价就答应了,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是受害者。”
秦箫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洛川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点完头再摇头啊?”
秦箫答道:“没有,你做的没错,我只是觉得还不是最佳结果。”
洛川纳闷道:“什么个意思?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猫腻儿了?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在跟张家过不去了,这回你就让听我一句劝,咱们开着这么两个厂子,你就等着分红吧!”说完洛川有些不忿地道:“不过有件事情我没有早做防备,现在估计也来不及了。”
秦箫不知道还有什么不妥,于是问道:“什么事情,你说说看?”
洛川狡黠地看了一眼秦箫道:“我是说,你跟小曼这要是已结婚,抛开银行的股份,你们比我的可就多了,你们俩可就是大股东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可别想着夺权篡位,挤掉我吧。”
秦箫也学着洛川的口气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我怎么没想到,看来我跟小曼结婚还是个政治婚姻,到时候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