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欠扁必是躲在了皇宫内的密室之中亦或是从皇宫之内的地道中出逃了!”卫清云睁开了双眼,看着一侧的廖达辉突兀的说道。
看到卫清云那坚定的眼神,廖达辉当下心头一喜,清楚这是他平复了心中杂乱情绪的体现,附和道:“不错,以陈欠扁那般贪生怕死的劣性来看,除了王宫之内的重重防卫之外,想必他也会准备一些其它的后路。”
“若是密室的话,那么他就还在这王宫之内,我们还有希望抓住他;若是他经由密道出逃的话,我们就需要尽快的找到这条密道,沿着密道追踪下去,尚有希望将之擒获。不然的话,等他跑远了之后,要想捉到他就难了。”
“可是将士们将整个王宫都搜了个遍,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密室机关,地道入口啊!想来这些位置定然隐秘的很,偌大的王宫要如何搜索呢?”虽然觉得卫清云的话是不错,但是其中的困难却是显而易见的,廖达辉当下就说出了此举的困难所在。
“那就要看这些人的了!”卫清云闻言当下指着空地之上围聚的人群回应道。
“他们久在宫中不假,但是陈欠扁又怎么会将逃生的后路告知他人呢!”廖达辉却是不信,他也只是把卫清云此举当然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之举。
卫清云却是没有回答廖达辉的疑问,当先走到了正殿的月台之前,对着下方密集的人群喊道:“诸位无需害怕,我等乃是华浙国将士,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收复湾台,擒拿陈欠扁等民族败类。知道你们都是些贫苦之人,因为生计活路所迫这才入宫为奴为婢,并无过错罪责。所以只要大家能够配合我军,本将军在此当众保证,定会对大伙秋毫无犯。但是若有人,对陈欠扁这种民族败类有所庇护,依旧为其效忠卖命的话,那我也不会将其当作炎黄子孙来看待了!”
看着场下战战兢兢惶恐不已的数千人群,卫清云也知道就凭自己的这么一番话,是得不到什么效果的,唯有切实的行动才能收到想要的答案。
“你们之中负责陈欠扁日常起居等事物,在他近前伺候的人还请站到人群的前面来,本将有事相问。”卫清云扫视着下方的人群,高声说道。
人群之中一片安静,不少宫女太监更是被周遭手执刀剑,浑身浴血就像杀神一般的看守将士吓得颤抖不已,相互依偎紧靠在了一起。也不知是否听清了卫清云的话,还是害怕的根本就没有在听。看着这些人一副噤若寒蝉的神态,卫清云也清楚他们一时间根本就接受不了王宫易主的巨变,对自己以及手下的将士根本就不会有一丝的亲近之意。眼下最好的措施就是安抚民意,消除这些人的恐惧之情,但是卫清云显然是没有这段时间了。
“想来大家没有听清,这倒是我的疏忽了,那好,我在此再说一遍。你们之中负责陈欠扁日常起居等事物,在他近前伺候的人还请站到人群的前面来,本将有事相问。”等了片刻之后,场下毫无所动,卫清云不动声色的再次高声喊道。
场下依旧一片冷寂,毫无所动,人群只是惊恐好奇的抬头看着站在御路尽头的卫清云。
“看来诸位是不愿配合本将军了,不过这也无妨!”卫清云打量着密集的人群,自嘲道,随之沉默了片刻,似在考虑着什么,这才对场下当前的一干将士吩咐道,“你们给我从前排的人群中带二十人上来。”
将士们对卫清云的命令自是不敢耽搁,迅速的将二十人押到了正殿前的月台之上。二十人中有宫女也有太监,卫清云扫视过后,当先就挑中了其中一个年老的太监,看其衣着当是个主事之人,迎面走了上去。
“想来公公对这王宫之内的诸般事务应该不会陌生吧。”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奴才只是直殿监的副总管,负责宫内各殿以及廊庑的洒扫之事,并非陛下身边的近侍啊!”还未待卫清云走到身前,那老太监当下就害怕的跪倒在了地上,一脸惶恐的磕头求饶了起来。
“你先起来回话,也无需过于害怕,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没事了。”
“将军饶命啊……”
“站起身来!”看到对方依旧趴跪在地上,就像根本就没听到自己的这番话一般,卫清云当下大喝道。
果然,在严厉生冷的喝声下,对方立刻站起了身子,一脸惧意的看着当前的自己。对此,卫清云却是深有感触了,果然,这世上往往是恶人更容易得到他们需要的事物。在家儒思想的长久毒害之下,这世上的多数人已是丧失了为人的血性风骨,在一种苟活的心态之下,逐渐的陷入灭亡的深渊尚不自知。
“在下面的人群之中,哪些人是陈欠扁身边服侍之人,还烦请公公替我指出来。”卫清云收起了严厉的语调,又恢复了一脸的淡然。
“这,这,尚金殿可不是老奴这般身份可以随意靠近的,陛下身旁服侍的人奴才根本就不熟悉啊,还请将军饶命啊!”那老太监闻言立刻解释道,话音中更是带上了一丝的哽咽之气,看其神情,确实不像是在作伪。
“这样啊,许是公公岁数大了,一时想不起来也实属正常。这样好了,本将军就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