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通下意识看来谢老汉一眼,谢老汉闭上眼睛咬牙道:“依他!”
刘全通起身笑道:“那兄台和贤侄稍等片刻,待我让夫人先前叫玉雪准备准备,然后我便带你们到玉雪的庭院里全部看看。”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客厅里的人刚要出门,这时刘府的管家大呼大叫匆匆忙忙跑进来,他已是急得满头大汗。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刘全通愠怒问道。
管家擦了把汗回答道:“小姐她,小姐她——”他刚要说出口,就意识到客厅里还有其他人在,一时又不敢说出口。
“说吧,这两位不是外人,无需避嫌。”刘全通对管家说道。
“小姐她,又发病了!”管家脱口而出。
刘全通眉头一皱,对李氏道:“我们过去看看。”随后对谢老汉和谢忘云道:“兄台和贤侄也一同过去吧,你们早些了解具体情况也是好的,有益于你们早做打算。”
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谢老汉父子随刘全通一同来到一个僻静而雅致的庭院里,只见里边柳木飘絮,水清荷香,仿若幽山仙境。
谢忘云一进到里边,就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他四下望了望,顿时心惊不已,这不是先前爬进来听琴声的那个院子吗?
难道刘员外的女儿刘玉雪就是之前弹琴的那位姑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呜啊啊”庭院中央,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裙女孩正在风中狂舞,她双手四处乱抓,身旁的石凳石桌已然被掀翻,鲜血已经沾满了她的双手,也染红了她的裙袖。
她眼中红光闪烁,嘴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一串鲜红的冰糖葫芦落在她的脚边,而谢忘云清楚地看到了。
“玉雪,玉雪!你醒醒,醒醒啊。”不远处的刘全通焦急万分,却又不敢去到女儿身边,只能双脚踌躇干着急。李氏更是望着女儿的样子以泪洗面。
是她!真的是她!谢忘云眼睛注视着那个洁白的身影心中是又惊又喜,原来她就是刘玉雪!
不知为何,谢忘云远远地望着刘玉雪的身影,他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慌,随后又隐隐有些酸,有些疼,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穷滋味让他难受极了,先前的害怕、顾虑和猜疑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老汉望着刘玉雪在那妖魔般地舞动,害怕得瑟瑟发抖,心想这可比刘员外先前描述的可怕得多了,都怪那兔崽子,叫走偏不走,这回好了吧,不吓死你才怪。
“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刘全通急得满头大汗,“玉雪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发病了,今天怎么突然就发作起来了呢,而且还这般严重,远超过以往每次,这可如何是好啊?”
谢老汉已经是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众人中只有谢忘云面对这一切时,心中的感受与别人迥然不同,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刘玉雪,脸上平静有带着些激动。
“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刘全通急得满头大汗,“玉雪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发病了,今天怎么突然就发作起来了呢,而且还这般严重,远超过以往每次,这可如何是好啊?”
谢老汉已经是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众人中只有谢忘云面对这一切时,心中的感受与别人迥然不同,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刘玉雪,脸上平静有带着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