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剑心桑。”医院里沉默着等待着什么结果的几人,听到从走廊处新吧唧传来的声音,不由的更加的低落了。
“银时大人也受了很重的伤,与此同时也将剑心桑调开了。”说着,小玉看着在监护室里戴着口罩躺在病床上的登势婆婆,不由的说道。
“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他们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打不过剑心那个混小子的!可是却在之前将他骗走了!”登势婆婆重伤,将登势婆婆看成自己最亲的人的凯瑟琳大概是最愤怒的吧,长久瞪大了眼睛看着登势婆婆,导致了凯瑟琳的眼睛有些不可抑止的血丝,还有一些青紫色的泪痕。
“但是我们偏偏就中了这样的计谋。”说着,神乐看着医院的天花板:“银酱被打倒了,剑心桑也搞不见了阿鲁。”
“你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说着,这是带着一束花前来看望的西乡,将花捧在手中之时也定定的看着在这里的众人:“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
“西乡小姐?!”新吧唧站起来惊愕的说道。
“真是有够蠢的,我明明已经那样警告让她逃跑了。”西乡将怀里的花丢过来,无奈的看着众人说道。
“电话?难道说那个时候?”新吧唧想起来之前众人说是要吃烤肉的时候,登势婆婆让几个人先去自己随后就到的举动,终于恍然大悟。
“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可没打算说,并且我什么也没做也做不了,从今往后都是一样。”说着,西乡看着突然出现在背后的男人:“真亏了你能够在快要昏迷的情况下带着登势来到医院,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卷子。”
“你的儿子被人抓了吗?”银时并未回应西乡的话语,而是在新吧唧等人一脸恍然的表情中反问道。
“哼.”西乡只是轻轻一哼却已是回答,在银时迷蒙的死鱼眼之中,西乡做出了回答:“后天,你们的店将被我们四天王的势力摧毁。赶紧回去收拾行李然后离开这里吧。”
“想要反抗的话也无所谓,但是这整条街,歌舞伎町本身已经变成你们的敌人了。”西乡淡淡的回答道。
“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关店了,之后随你们的便了。”说着,银时瞪着死鱼眼说出了最不可置信的话语:“我的话,还是得去当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了吧。”
“.”西乡看着银时的眼睛,那是一种.失去了想要保护的人怎么样也无所谓的眼神,堕落,沉寂.乃至于无所谓。
“另外,去江户悬崖的下面把绯村剑心的尸体捞起来吧。”西乡转身看着银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时下面又满是毒气的沼泽,现在去的话,大概还能给绯村剑心与他的女人收到一个全尸。”
“喂!西乡小姐!”一说到这里,在这里的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不敢置信,同时新吧唧神乐小玉等人急急的冲到了西乡的面前:“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再强的人,也是有弱点的吧,剑心他.”说着,银时的眼神黯淡了下:“弱点已经被敌人抓住了。”
“碰!”银时的衣领被人一把抓住抵在了墙壁上,新吧唧死死的看着银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度过曾经的难关的,但是现在的坂田银时,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
“.”沉默的看了眼新吧唧,银时抬起手臂略微用力将新吧唧的手掰开,同时自身摆摆手:“随你的便吧。”
说着,从新吧唧的面前走了过去。
“银酱.”神乐担心的看着银时,心里大概也知道,这次的打击对于银时来说,委实太过严重了。
“有些事情,只有坂田银时能够做到而我做不到;有些事情,只有绯村剑心能做到而他做不到。”小玉转身看着缓缓离开的银时,眼中的数据一闪而过:“这是剑心大人对我说过的话。”
“.”银时前进的身影停顿了下。
“绯村剑心做不到的事情是什么,只有银时大人才清楚,而银时大人做不到的,也只有剑心大人最清楚。”小玉说完,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中,银时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将银时的身体扭转过来的同时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银时的脸上,将一旁的医疗车上的药品全部打落下来落在地上,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叮当不休的声音。
“可别失败了一次就这样颓废了。”说着,闭着一只眼睛收回拳头,浑身破烂衣服的剑心看着到底的银时,紧了紧背在背后的三叶:“就算是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能够做到的,就是不要让你的剑脱手。”
“剑心桑!”神乐新吧唧等人急忙跑上前看着剑心,那贯穿了右胸的长长的木条与卡在剑心破开的肉里的尖刺不由的怔在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把医生叫过来。三叶吸入了太多的沼气,有些中毒了。”手掌,手臂,胸腹脸上,以及膝盖大腿,全都是被划破开来的伤痕,血液早已凝固成为了血伽,腰间从来都是武器不离的剑心,第一次在众人的眼前没有佩刀,取而代之的,则是失去了武器的刀鞘。
“哦哦.”神乐与小玉反应过来,急忙从剑心的背后把三叶扶下来,朝着一边赶过来的医生迎了过去。
“喂,站起来。”说着,将插在自己背上的东西扒下来,丝毫不顾忌拔出来以后pēn_shè出来的血液溅了地板满地。剑心将断掉的鬼切丢在银时的面前,眼中带着深刻的寒芒:“既然被算计了一次,那么就给我好好的振作起来,你应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