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激动的走在最前面,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一直帮助她的人——运棠。老头带着他们穿过一排排古旧的老屋,来到了一间祠堂前。
他转身对阿宁说:“丫头,你和我进来,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接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很古老的钥匙,把祠堂的大门打开了,抬头视意阿宁和他走。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祠堂,一进去阿宁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宽敞空旷的正堂中,两侧供奉的数不精的牌位。而祠堂的正中却只供着一个油黑发亮,很高大的牌位……她仔细一看,上面的字她并不认识,感觉和运棠给的木牌上的字是一种文字。
“把你手中的阴阳令给我。”老头把手伸向了阿宁道。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给了老头。因为运棠哥哥说过,这个木牌子是进村的信物。想必是一定要给这个老头的吧!
老头接过木牌恭恭敬敬的摆放在正中的灵位前,说了一句阿宁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对阿宁说:“这正位的主人是三百多年前清朝的一位王爷,我们的祖先是他的家奴,叫赵大海。一直奉命守护着他的陵寝直到现在,所以我们灵熙村所有的人都是赵大海的子孙”
“那运棠哥哥是……?”阿宁不太想听他们的家族史,只是想快点见到运棠。
“他是谁你以后会知道的……我们的村子因为不能和外族通婚,所以现在的人口越来越少了。这几年也有不少人想和外族通婚,可是最后都没有一个能善终的!也许这就是对我们的诅咒吧……但是这一切一切都快要结束了!我们赵氏子孙守陵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到时我们所有的人都能得到解脱了!”
老头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他的脸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变成了紫红色。
“这位阿公你别太激动了,小心身体啊”阿宁实在是怕他说着说着一激动在嗝屁了,忙出言安抚。
老头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阿宁:“丫头,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我不知道生辰八字是什么,出生日期行嘛?”
“可以。”
“我是1988年5月5日的生日,出生时间应该是5点。”
“你确定是5点”老头想确定阿宁的出生时辰。
“嗯,是5点没错!”阿宁肯定的说。
“那就行了,你现在给我一滴你的血。”
“血?为啥要我的一滴血啊?”阿宁不解的问。
老头幽幽的说:“如果你想见你的运棠哥哥,那么就必须给我一滴血!”
阿宁咬了咬牙,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
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两侧的数不清的牌位仿佛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正位前的阿宁。啪……一滴滚烫的鲜血滴到了阴阳令上,血液快速的浸入了木牌。
平静的祠堂里突然刮起了一阵无名冷风……瞬间吹熄了两侧所有牌位的蜡烛!唯独正中间牌位的蜡烛还燃着……并且越来越旺盛。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场景,阿宁的心里有点打鼓了。也许她不应该轻意的相信这个奇怪的老头。但事以致此,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能见到她的运棠哥哥。
怪老头一直对着那个高大的牌位,不停的嘀咕一些阿宁听不懂的语言。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又像是在祭奠着先人……终于,老头不在嘟囔那些怪话了。转头对阿宁说:“现在天色以晚,你和你的朋还是先休息一晚上吧。你随我来……”
祠堂外面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大壮看到阿宁出来了,就一脸抱怨的说:“唉哟喂!阿宁啊,你可算出来了,再不出来我们就要砸门了!”
阿宁没有理会大壮,径直的走向倩儿“倩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有事了,只是感觉头有点疼……”
老头走过来摸起倩儿的手腕,号了号脉道:“没什么事,只是让村外的瘴气给熏一了下。吃点我们村里专解瘴气的草药就能好。你们都跟我来吧!”
他把一行人领到了一个四合院内,让大家今晚就住在这里,并且警告所有人晚上不能出来乱走!否则出了事情他不会管的……老头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大家纷纷进了院子,里面的陈设都充满了年代感。门廊、柱子、床头、甚至青砖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一个一个都在讲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俩人一个房间。倩儿还是跟着阿宁睡,也方便照顾她。快睡觉前,老头又回来了,端来了一碗汤药让倩儿喝下,说是治瘴气的药。吃了药的倩儿感觉好多了,俩人躺在床上无限感慨,这精美的木雕床美虽美……可实在是太硬了!
“可是总好过睡帐篷吧?”阿宁笑笑说。
“那到是,不过阿宁,你有没有发现从祠堂到这里的一路上,咱们没遇上其他人,难不成这个村里只有老头一个人嘛?”
“那怎么可能?也许是这村里人不喜欢见陌生人吧!”
由于太疲惫,两人很快就带着太多太多的疑问睡去……
“阿宁……阿宁……”
睡的正香的阿宁感觉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是运棠哥哥嘛?她迷迷糊糊的起床下地,走出的房间。院子的景物在月光的照射下,显的格外的惨白……
一个人影悄悄站在柱子后,“你是谁?是你在叫我嘛?”阿宁对着影子说道。可人影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走进了西边的厢房,阿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