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feel倍儿爽倍儿爽....”
张承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换来了老师如杀人一般的目光。
这时的张承正玩着新下的手游,一听铃声响起,果断将身体向桌下一猫,避过了老师的索敌扫描,也不看来电话的是谁,先把电话接了起来。
“请问是张承,张先生吗?”
“我这正上课呢,有什么事过会再说吧。”
电话中出现的是清脆的女声,顿时让张承的怒气消了一半,准备好的抱怨也说不出来了。
“很抱歉打扰你,既然您现在正忙,我们一会再打给您好了。”
“算了,我这也没什么大事,要是事不大就直接说吧。”
张承微微从桌子下抬起头,见老师重新开始讲课,心里也不那么急躁,胆子也大了起来。
电话中的声音顿了顿,好像经过了一番短暂的思考后,重新响起。
“那好吧,我就长话短说,您记得您的义父张益达张先生吗?”
“啊,自然是记得,不过你是。。。”
张承见对方提到了自己义父的名字,不禁大为惊讶,也想起了儿时老给自己讲笑话的老头,当时自己深受武侠陶,觉得有个义父是十分帅气的事,就认了张益达为义父,老人也没拒绝,答应的十分痛快,但后来由于父亲工作的原因导致的搬家却让自己与义父张益达的联系彻底断了,这通电话却是让张承有点喜出望外但同时又有些疑惑,不明白打电话的这位又是谁。
“我是张益达先生的律师,根据他的遗嘱,有样东西需要交给你。”
“遗嘱?那义父他。。。”
“请节哀,张老先生他已经去世了。”
张承一愣,心中有些黯然,没想到多年之后等到了联系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不过毕竟与义父多年没见,感情自然有些淡了,虽说有些黯然,但也没伤心过度。
“义父他,是怎么走的。。。”
“张老走得很安详,没受什么苦,属于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算是不错的死法了。。。。
想起对面所说的东西,问道:“既然是义父的遗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你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我又需要到什么地方去取?”
电话中的声音一愣,有些惊讶于张承的冷静,不过职业律师不愧是专业的,说东西会由她亲自送来,张承只需要一会下了课到学校门口等待即可。
想起了当初在自己家给自己讲故事的白胡子老头,没想到再次接到对方的消息居然是因为一个遗嘱。
当初这位和蔼的老人只怕也是高龄了,算得上是长寿,也不枉来人间逛一回。
张承将手机收到了口袋中,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人生无常。
突然,张承感觉眼前一暗,一股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冲的他睁不开眼。
未等张承大叫“何方妖孽!”,眼前之物顿时让张承说不出话来。
“老师!!!”
“张承,我的课就这么无聊吗。。。”
“不是,老师的课我怎么敢。。。”
“什么也别说了,你这节课按旷课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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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
抱怨了几句老师的臭脾气,张承也和寝室的几人打好了招呼,让他们帮忙把包拿回的遗物,虽然仍然感觉这事有些可疑,但人家还算是了解自己的情况,而且是送东西,见面的地点又是自己所熟知的校园,张承心中自然是放心了许多,就在校门口大刺刺的等着。
没过多长时间,从远处驶来了一辆白色的轿车,一眼看上去这车就给人一种“这玩意儿肯定很贵”的感觉,但遗憾的是张承对于汽车这东西兴趣缺缺,对其不甚了解。
不过毕竟还是有人识货,由于现在正值学生下课,人流较大,一些学生看到白色轿车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时间不大,汽车停在了张承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一女两男,几人都是身着正装,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专业人士的气息。
带头的女性一眼就认出了学校大门口的张承,立刻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张先生吧,我是刚才给您打电话的律师,事情您已经知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把事办了。”
女人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看有些庞大的人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不用,我也不需要有什么场合,就在这就好,回头还要和寝室的哥几个吃饭呢。”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强求,男一男二,把文件和东西拿出来。”
张承接过男一递给自己的文件,稍微扫了一眼,大意上就是证明自己根据遗嘱拿到了东西,特此证明,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时,张承周围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这家伙一会文件一会东西的弄得挺像**交易,但摆到如此明面自然不是此类地下活动,周围的群众乐得看着热闹。
见文件没什么问题,张承便接过男二递来的原子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张承也得到了义父张益达的遗物,一个顶部带有银色圆盘的黑色方盒子。
银色圆盘分为五个同心圆,每个圆环都可以自由转动,而每个圆环上又等距的刻上了不同的数字。
盒子入手极轻,除去盒子本身的重量其中好似空无一物,这让张承“得到义父的珍贵宝物,从此张承过上了性福快乐的生活”的愿望破灭了。
虽说支票也很轻,但以张承对义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