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带领徐州文武诸将操办完陶谦的丧事,正式主持徐州地区的所有事务。陶老头丧事中,大耳朵刘备也过来了,他幽怨而虚伪的笑容让我很不爽!但本少爷刚刚统领徐州,最紧要的是安定军心民心,至于他,就暂时放他一马吧!
奶奶的!他现在的小沛在我的徐州,曹操军团的豫州,大哥吕布的濮阳城的夹攻之中,以他区区五千人马,即使再有阴谋诡计,还能耍上天不成!
本少爷先召开了由全部徐州官员都参加的行政会议。一来为了安定众官员之心,二来?便调整下徐州的官职。在会议上,我任命蔡邕为治中从事之职,从职务上确定了他在文臣中的领导地位,负责徐州地区所有策略和治理方案的制定。
另外曹豹还继续担任徐州地区的军事最高职务都督一职,统领徐州兵马。赵云,典韦,管亥,太史慈,臧霸,曹樱诸将皆封为都尉。糜竺善于财政和外交,被封为别驾从事,负责徐州的财物后勤,以及出使外交等事务。糜芳暂时没有担当都尉,统领一队兵马的能力,就让他辅助曹豹,做了一员副将。
孙乾也被本少爷放了出来,现在我是光明正大的徐州之主,所以孙乾孙老头也识时务的拜了本少爷为主。他擅长谋略和外交,也和糜竺一样,被我封为别驾从事。
这些官职的任命都是我和蔡邕,糜竺和曹豹等人事先商谈安排好的,所以诸将也都平静的接受了任命。其余原来的徐州从事谋士官位保持不动,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满情绪。官职安排的差不多了,我扫视下面的文臣,却没有发现陈登父子的身影。我本想在这次会议中降低这两人的职务,羞辱他们一番,没想到他二人竟敢不来,顿时心中有了几分怒气。
本少爷沉声问道,“此次会议,为何陈圭,陈登二人未到!”
蔡邕站了出来道,“禀主公,陈圭父子二人昨日染了风寒,已经给蔡某请了病假。”
我怒道,“陈圭已经六十多岁,垂老之人,染了风寒不来还可以理解。这个陈登二十多岁,正是壮年,怎么得了小小风寒也敢不到,分明是藐视本官!典韦何在,给我将陈登从家中拖出来!”
娘西皮!他们可是徐州最早的地头蛇家族,如果他们不来,表示徐州陈氏家族还不臣服于我啊!这可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我不能不给他们一个教训!
何况,陈登父子我早想修理一番了,以前竟然敢跟我处处作对,现在本少爷当主,岂能饶了他们!但他们二人现在还没有做太大恶事,以前与我作对也可以解释说是政见不同,所以我本想杀了他两人了事,但一直没有什么借口。靠!此次正好趁机先出下恶气,?便在徐州众官员面前立威。
其实我这样做有些无赖,毕竟陈登已经请了病假。但徐州的官员都知道我和陈登父子关系恶劣,又见我正在怒气之中,又有何人敢前来为他说情!不多时,典韦带兵将地头蛇陈登捉了过来。陈登神情尚好,没发现有得风寒的迹象。
我顶你个肺!本少爷本就疑心陈氏父子乃是装病,这下确认了,更是心头大怒。心想,陈登陈云龙你这条小蛇自己找死,就别怪的本少爷我了!
我怒斥道,“陈登,田某第一次召开政务会议,徐州所有官员都到了,你为何敢不到?!”
陈登陈元龙低头道,“在下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又怕传染了大人,所以不敢前来!”
我哼了一声,道,“陈元龙,我看你气色很好啊,看来你一切所说都是狡辩!看来不教训你一顿,以后诸位官员都学你如此,该如何是好?!”
说完,本少爷吩咐府中亲兵道,“将陈登按倒在地,打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我太阳,我早就想狠狠教训陈氏父子一顿,不光因为前段时间他和我作对,害得我非常狼狈之事。还因为他历史上做了背叛了大哥吕布,将城池献于曹操,害战神吕布被曹操曹孟德捉住,丢失性命这等人神共愤之事,打三十军棍不过是先帮我?一?气罢了!
我命令一下,亲兵上前捉住陈登,将他按倒在地,手拿军棍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见我棍打陈元龙,手下诸将,以及糜竺等人都面露喜色。而也有些原先和陈氏父子关系不错的文臣谋士,本想劝阻一番,但却没有人敢出头!三十军棍打下去,陈登一边发出求饶痛哭的声音,还不时用无辜的眼光哀求地看着我。
陈登陈元龙不愧是三国一个狡猾,城府很深的角色!不过我是不会心软的,日!本少爷决定,以后心情不好就揍他一顿,揍到本少爷爽为止!
军棍打完,陈登已经屁股稀烂,走不成路了。我见今天给陈元龙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就让亲兵将他送了回去。如果这次就将陈登用军棍打死,恐怕有失民心,毕竟陈登陈元龙暂时还没有做出反叛等杀头大罪之事。
麻辣冬瓜的!本少爷现在时徐州之主,要收拾地头蛇陈登,以后有的是机会!
当天晚上,在三位夫人,悲情妞蔡琰,辣椒妞曹樱,萝莉妞糜环的陪伴下,我开开心心的享受着生活,听琰儿弹琴,和樱儿插科打诨,享受着环儿的轻轻捶背,本少爷第一次感觉,三国的生活也可以如此轻松惬意啊!
我正爽着,突然一个石头突兀地掉落院子里。
“飞蝗石,是师傅王越门下的投石问路手法!”本少爷一眼就看出,这应该师兄弟来联络我了。抬头望去,就见对面院墙上有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