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比他们权高位重的官宦作恶?”琉璃一个激灵道,白瑾泽幽幽的凝着她,琉璃又猜测:“莫非是是这些官宦买通了江湖杀手作恶?”
白瑾泽神秘的在江湖上叱咤多年,自然明白江湖上杀手担他浅浅的摇头:“你见过哪个江湖杀手百般无聊的杀完人分尸再抛尸,让我们自己找着玩?”
琉璃敲敲自己的小脑袋,也对,唉,没想到破案是一个如此烧脑的活儿。
聪明一世的知府大人现在也被绕懵了,若真的是官宦动手的,那么案子更是难查啊,白瑾泽似乎看出来了他的难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知府不难当,当一个百姓心目中的好官才是真的难,世间如此之大,谁人都有,若是畏畏缩缩,怕这怕那,你不如直接向皇上请辞好了。”
“下官……”知府大人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君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白瑾泽声音清冷,话语却热血:“不管是多大的官宦都没有皇上大,天子脚下,犯法,就是死!”
字字铿锵,将知府大人心中闷住的热血召唤回来。
他殊不知,白瑾泽也是说给他的听的,将来也许会有另一层意思。
“白学士,老鸨遇害一事,下官还在查,就是没有什么头绪。”知府大人讪讪的说,眼神里还有一丝恐惧,当然这抹恐惧不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利,而是因为他害怕府中有人在此起了毒害他之心。
眼尖的白瑾泽一眼穿透了他的心思,浅笑:“知府大人放心,那人暂且不会毒害你,你先安心办案子,待案子破了,那人便会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
“啊?”知府大人有些不解。
白瑾泽眸子深邃如冰泉,在心中暗暗呢喃:也许等不到案子破了,此人就会按捺不住了吧。
知府大人头脑渐渐明朗,躬身朝白瑾泽道:“白学士,下官这就派人查一查死者之间的关系,这些官宦之间的关系。”
“恩。”白瑾泽淡淡应着:“知府大人拒放手去查,查案这事白某毕竟是门外汉。”
知府大人讪讪的笑。
“来人啊,将这两具尸首拉到地牢中跟那两具放在一起。”知府大人吩咐着府衙。
“是。”四个府衙将刀收起,大步前来,一人揪住一个白布的一端。
忽地,只听一声突兀的‘刺啦’一声,一个府衙没抓住白布,白布碎了,那府衙一慌,顺手抓起了那个尸首的衣裳,衣裳不耐抓也碎了。
“妈的。”府衙暗暗的叫骂了一声只觉得晦气,抬手去蹭手,谁知忽地尖叫起来:“啊!”
听及,众人纷纷望去。
一个死者从肩部道胸口前的衣裳全都碎了,琉璃和白瑾泽定睛一看,相互对视一眼,心头一紧,急忙上前:“快把她放下来。”
白布落在地上,一股子恶臭迅速升起,琉璃掩住难受感,指着那女子的胸口:“这儿怎么这么黑。”
“黑的?”白瑾泽只觉得不妙,也顾不得死者的尊严了,迅速的扯掉了女子胸前的大片衣裳。
“啊!”
“天那。”
“掏心了。”
胸口处黑洞洞的一个口,里面的心被人挖走了,干涸的血渍张牙舞爪的沾染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若是夏天定会招来一些蛆虫。
白瑾泽热血一窜,直窜头顶,他清眸深深,绕到另一个尸首处,撕开衣裳,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这个女子的心脏也被人挖走了。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琉璃踉跄了两步,手抚在眉心上:“多大的仇恨竟然如此对待她们。”
人,才是最恐怖的生物!
知府大人也惊愕不已,这一幕让那些年轻力壮的府衙们都接受不了,只觉得是不是鬼魂索命来了。
白瑾泽横眼扫着他们,让一个府衙提着走马灯打算道大牢内看看那些尸首是不是也是被人挖去了心脏。
“我也去。”琉璃紧随其后。
他蹙眉转身,琉璃的额头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白瑾泽呛声冷语:“你去做什么。”
“我想看看。”琉璃诚实的说,仰头望着满脸冰碴的白瑾泽,她下意识的吞了云口水。
怎么还是跟一尊雕塑似的呢。
“你好好在上面呆着。”白瑾泽厉喝道,琉璃眼睛一亮,他还是关心自己的对不对,还沉浸在幻想中没有出来的她被白瑾泽后补的那句话泼的全身透心凉:“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大阿哥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说罢,他掀起了一阵风拂袖而去。
琉璃跺脚。
半个时辰后,白瑾泽面色沉重的回来,眉心一蹙,朝知府大人点点头:“被掏心了。”
“什么?”知府大人整张脸都黑了:“那人要心做什么?”
经常偷看一些关于神秘的民间传说书籍,她的脑海里忽地浮现出那一行行文字,脱口而出:“会不会想行巫蛊之术呢?”
“巫蛊?”知府大人是个胆子小的,当今的乾率上最厌恶这些东西,他连忙上前:“四格格,此话不得乱说啊,要杀头的啊。”
这么严重!琉璃没想到,但是民间确实有许多人来利用巫蛊之术达成一些东西的。
难道不说出来,这些东西就可以就此掩埋了么?
琉璃‘噢’了一声,看着知府大人铁青的脸色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滚雪球的案子愈发的大,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