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滑溜溜的在凌宛之手中躺着b>
皇后元霜看到那温润的,在阳光泛着迷人的光泽,任谁都想放在手中好好的把玩一番。
她双手擎在半空,凌宛之凝着她那双贪婪的眼睛。
将玉镯子朝她掌心抛去。
谁知一个溜滑,那玉镯子竟然顺着两双手的缝隙掉了下去。
‘啪嚓’的脆响。
玉镯子碎裂的四分五瓣可怜兮兮的躺在了地上。
见状。
元霜心疼的不得了,一口咬定是凌宛之故意的。
凌宛之双膝弯曲:“嫔妾冤枉,还望皇后娘娘明察,那玉镯子已经到了皇后的手中,皇后许是肌肤滑嫩,白希,那玉镯子不小心坠了下来的的确确不关嫔妾的事啊。”
元霜起初喜悦过了头。
现在细细的想也有些想不起细节来了。
看着那满地的玉碎片觉得甚感惋惜。
她气结的靠在楠丝木椅上,揉着眉心,想着法子如何惩罚她们。
凌宛之抚着小腹道:“本想着用那玉镯子替琉璃妹妹将功抵过的,不曾想出了这番事儿,但是嫔妾想着皇后娘娘如此大度,就算是那玉镯子不小心碎了,皇后娘娘也会觉得自己已经收下了,这件事皇后娘娘也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绕过妹妹是不是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再怎样,她也是一个皇后,不得让宫人们觉得她好生小气,一点皇后的宽容大度都没有。
瞟了一眼凌宛之,元霜看着她凸起的小腹愈发的不顺眼,淡淡道:“玉镯子碎了,想来不吉利,宛贵人现在怀有龙嗣怎能不吉呢,本宫想着不如去抄写佛经吧。”
闻言,凌宛之眼梢尽是凉意,笑道:“抄写佛经也行,只是嫔妾前些日子得了些赏赐。”
“什么赏赐?”元霜听到‘赏赐’二字,满眼冒光。
凌宛之稍稍弯了弯身子覆在元霜的耳畔低低的说:“是麝香味儿的汤药碗,嫔妾觉得这个赏赐有些重了,想问问皇上,不知嫔妾该不该说收下这个赏赐呢。”
闻言,元霜的心‘咯噔’一下子。
麝香。
她有些做贼心虚的看着凌宛之:“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是吗?”凌宛之勾着冷笑。
元霜知道事情败露了,有些心神不宁,佯装起了皇后的威严:“竟然还有这等事!本宫定会好好查明!你也不必抄写佛经了,好生养着吧。”
“那嫔妾就多谢皇后娘娘了。”凌宛之凝着元霜不甘心的样子道。
元霜碰了一鼻子灰回了坤宁宫。
她们离开后,凌宛之搀扶着琉璃回到了内殿。
“琉璃,你怎样,皇后有没有刁难你?”凌宛之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没有。”琉璃捉住她在自己额头上擦汗的手:“你查到了什么,那药里莫非是下了……”
她犹豫了片刻:“莫非是麝香。”
“没错。”凌宛之眸子幽冷:“的确是麝香,现在她在皇上那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了,皇上每日来你的琉璃殿,虽然你每次都拒绝皇上,但是皇后不知道啊,皇后早就认为你被皇上临.幸了,后宫的斗争啊是让人想不到的,皇上喜爱你,她定是害怕你将来有了身孕会危及到她的皇后位置,所谓子凭母贵,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自从永礼当了皇上,他就再也没有去过皇后的寝宫。”凌宛之笑的冷淡。
琉璃点头:“她得不到永礼的宠爱自然要用一些阴狠毒辣的手段了。”
这几日,永礼忙于朝政没有来琉璃殿打搅琉璃。
她倒是乐的自在。
每日闻着花草的清香。
有时,杵着拐杖在院落里散散步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摸着石墙上自己刻下的一道道的痕迹。
数了数。
琉璃的唇角有些苦涩,原来她都已经入宫约莫三月有余了啊。
今年的夏日好像有些长。
唯有清晨和夜晚能感受到丝丝的凉爽。
她拢着薄薄的披风坐在桃花树下。
时而听到宫女们来回的走说宛贵人又胎动了。
胎动是好事儿。
琉璃的眼睛还是看不到,太医们也没有法子,说是许是受一些刺激就会好,说现在她的意志力不够强大,自己不想看见。
是啊。
也许太医说的对。
她看什么?
看着这熟悉的皇宫变了样子吗?
看永礼霸占了皇阿玛的朝廷,江山和寝宫吗?
如果是这样,她宁可选择看不见!
凌宛之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算算日子差不多七个月了。
是啊,她被永礼留在宫中册封那天是四个月,整整过去三个月,可不是七个月了。
再等上一等宫中的第一个小阿哥就要诞生了。
世外桃源,瞬息万变。
“快,拿针灸。”古元老先生捋着白色胡须,布满皱纹的面容上尽是焦灼,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小书童在一旁帮忙拭汗。
药箱子摆在塌上。
药布上摆满了一根根亮闪闪的银针。
古元老先生捏起两根银针同时刺向躺在长塌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皇上额头上。
皇上一直昏迷。
今日,白瑾泽发现皇上的手指动了动,发觉他也许有意识想要苏醒过来。
额头上,胸口上插着银针。
古元老先生屏气凝神的将银针拧着争取刺的更深一些来刺激皇上的意志力。
半晌,施针完毕。
古元老先生望着眉头紧蹙的皇上:“皇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