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霜一丁点儿耐心都没有。
一个巴掌拍在孩子的屁股上:“跟你那个额娘一个德行,招人烦的很。”
孩子疼的嗷嗷直哭。
没有一会儿小脸儿哭的通红,元霜心烦意乱:“来人啊,快,给这孩子灌一些安眠的汤药。”
闻言。
那些宫女吓破了胆,立即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想拒绝:“皇后娘娘,小阿哥太小了,不能乱吃东西啊。”
小阿哥,小阿哥。
当日,她若不是小产想来她的孩子也该一岁了。
可现在,皇上压根不碰她。
上次在客栈,皇上只是做了一半就离开了她的身体,这让元霜十分委屈,但是却不好说些什么。
现在,凌宛之的孩子平安诞生了,虽然说这个孩子让太后抱过来放在她这儿养着,但是毕竟不是她自己亲生的骨肉,所以她根本拿不出来耐心,怎么看怎么烦。
“怎么不能吃东西。”元霜穿着火红的中衣,掐了掐小阿哥:“那么娇气做什么,同样是人,怎就吃不得了,本宫说吃得那就吃得。”
“皇后娘娘,这……”宫女不忍心对待这么小的孩子。
元霜怒火冲天,一个巴掌甩在那宫女的脸上:“这什么这,去,拿过来去。”
那个宫女被打的踉跄仰在地上,脸登时肿的老高。
她哭着跑去颤颤巍巍的将那安眠的汤药端了过来。
“皇后娘娘。”宫女哭哭啼啼道。
元霜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滚出去,看见你这幅德行本宫就烦。”
那宫女退下。
元霜捏着一个白瓷的汤勺盛了一勺汤药,带着护甲的手捏住了小阿哥的嘴巴给他灌了进去。
小阿哥呛着了,拼命的咳嗽,使劲儿的咳嗽。
咳嗽的小脸儿涨红。
元霜拍拍他的脸:“蠢东西,喝点东西还能咳嗽着。”
她椅着那个小床,摇着摇着,小阿哥睡下了。
元霜满意的勾着春:“终于睡了,终于不再吵本宫了。”
夜,深了。
坤宁宫如死一般的沉寂。
相反的,永和宫却是喧闹起来。
“宛妃娘娘,宛妃娘娘你醒了?”雪月喜悦的跪在塌前:“娘娘,你吓死奴婢了。”
动静太大,吵醒了在边儿上小憩的永礼。
“宛妃醒了?”永礼睡眼惺忪打了个激灵爬了起来。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宛之。”
影影绰绰的烛火倒映在永礼的脸上。
凌宛之虚弱的睁开眼睛,声音细弱如蚊:“孩子……”
听及,永礼的心‘咯噔’一声:“孩子……在睡觉。”
“皇上。”凌宛之的唇瓣儿干裂:“臣妾知道你想赐死臣妾,但……可不可以让臣妾看看孩子。”
她如蒲公英,恍若轻轻一吹就散了:“臣妾梦到孩子了,他好像在哭,臣妾很担心。”
“明日再看,朕像你保证。”永礼心有愧疚的握着她的手。
凌宛之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孩子。”
她嘀咕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一个行走的人来到隐秘的世外桃源。
白瑾泽一袭白衣负手而立,朦胧皎洁的月光洒在他那寒若冰霜的俊脸上。
将他阴冷的面容衬托的愈发淋漓尽致,那双清濯的眸底染着一层狠戾。
忽地,那人从空中而落。
“白掌门。”他是白月派存活的弟兄之一。
白衣翩翩,白瑾泽转过身来,眉目幽冷:“怎样。”
那人双手抱拳,道:“白掌门,属下已经打听了秋猎那天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的确出现了,而且还带了许多帮手围剿了猎场,那个黑衣人没有伤皇上,但是他带走了夫人。”
“带走了琉璃?”白瑾泽眯着眸子:“果不其然,他的目的是琉璃。”
“现在他们不知去向。”那人有些愧疚:“不过属下定会追查道行踪的。”
这段日子。
别看他们都潜藏在了这个世外桃源。
但是白瑾泽也不是个吃素的。
他暗中培养,寻找白月派的弟兄们,将白月派暗中变的日益强大。
凌将军的那些兵们也在蓄势待发。
皇上现在苏醒了,将玉玺从白瑾泽那取出来让他带着玉玺去寻找暗中培养的那支精锐的兵们。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我有法子引出来那个黑衣人。”白瑾泽坚定的眸子闪着光芒。
“弟兄们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救出来夫人的。”那人表态。
白瑾泽的眸光幽幽的扫着波光粼粼的河水。
“我让你调查碧玺的去向,调查的怎么样了。”白瑾泽的长指一寸一寸的摸着凉凉的长萧。
“回白掌门,学士府沦陷后,碧玺姑娘就消失了,属下一直在追踪她的下落,虽然没有追踪到她,但是属下发现了更让人诧异的事情。”那个人说。
闻言。
白瑾泽清眸变幻着复杂的神情:“讲。”
“属下那日前去祭拜千落姑娘。”说到这儿,那人有些心虚的压低声音,因为他是偷偷前去祭拜的。
下意识的看了看白瑾泽的脸色,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那人才敢继续说:“那日正好下大雨,谁知千落姑娘的坟是被人匆匆埋上的,以至于土都冲出来了,下属看到她的手臂露在外面。”
白瑾泽的暗眸伸了伸。
“她的手臂全是碧玺姑娘身上的那种鞭痕,红印。”他看了看白瑾泽,道:“属下很惊讶,心生疑惑,于是干脆把坟挖了出来,属下,属下发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