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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自繁塔归来之后,心中很是不爽,想他自从当了高俅的螟蛉之子,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摸着胸口,高衙内依旧感觉有些疼痛,上次碰到这种情况还是因为那个可恶的林冲!自己当时情急之下从楼上跳落,摔断了胳膊,但这一次,高衙内心中是极其郁闷的。
先不说这一次那个贱人对自己出手,还有石宝那个混账,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狗男女离开,至于牛二那些废物自不必多说了,想起来高衙内就是心烦。
还是王虎称心!给自己出了一个虽然老套,但却很实用的方法——装病!上回高衙内看上林娘子,并非是装病,而是真的摔断了胳膊,但高俅知道后,没有检查高衙内是否真的病了,反而直接就设计对林冲下了手……
就在高衙内想起王虎的时候,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高衙内此时正瘫软在床上,既然是装病,总要装的像一点嘛,高衙内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有职业操守的,既然要骗,怎么也得装的像一点。
据王虎所说,曹琦是自己便宜老爹的得力手下,若是不能让高俅信以为真,恐怕自己难以如愿。但对于朝高俅撒娇,高衙内还是蛮有心得的,如今唯一的隐患,就是石宝了,所以,王虎出了一个主意:恶人先告状!
啊呸!怎么能是恶人呢!高衙内可是自视甚高,“花花太岁”可不是说说的,衙内我可是在江湖上有名号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解决石宝是高衙内的第一个目标!
“衙内、衙内,是小人!”
听到王虎的声音,看这模样应该没有其他人跟来,高衙内这才起了身,但却没有下床,高衙内已经准备好了,在自己便宜老爹来看望自己之前,绝对不下床!毕竟自己目前还是个“病”人,而且还“病”得不轻。
“衙内许久未进食,应该饿了吧!”
王虎一脸谄媚,从怀中掏出一包油纸,当着高衙内的面打开了来,赫然是一整个烧鸡。
王虎没说的时候高衙内还不觉得,王虎一提,高衙内登时就觉得自己饿了,见王虎带着烧鸡,此时香味已经弥漫开来了,心中更赞王虎的贴心,直接伸手抱住烧鸡,也不嫌油腻,直接张嘴就啃。
原来,高衙内除了要装病,还要绝食,至于理由则是心中烦闷,对曹琦府上的姑娘日思夜想,外加林娘子一事,心疾复发,茶不思、饭不想。如今几番下来,高衙内不信高俅不帮着自己。
吃了两口鸡,高衙内这才想到“正事”,嘴中还有未咽下的鸡肉,模糊不清问道:“王五,额爹那里枕我捉?”
高衙内说的话模糊不清,但偏偏王虎却听懂了,抱拳道:“太尉一大早就离开了,午间倒是回来过一次,只是没多久就离开了,小人还没把衙内的消息告诉太尉……”
听到这里,高衙内登时有些不满起来,合着自己做了大半日的无用功是吧,刚要问责与王虎,又听王虎接着说道:“衙内放心,这事我已经告诉了大管家,估计要不了多久大管家就要来看望衙内了,衙内可得抓紧吃,可莫要被大管家看出了端倪。”
只要能骗过管家,基本就能骗过高俅了,这个道理高衙内也是知道的,当下又狠狠地啃了两大块鸡肉,直接把剩下的鸡架丢给了王虎。只是高衙内手中的油腻无处去擦拭,又不想沾到被褥上,这时就轮到王虎献殷勤,体现自己贴心的时候了。
只见王虎一脸谄媚的走到高衙内身前,谄笑道:“衙内,擦在我身上吧!”
高衙内也不拒绝,直接将手在王虎身上来回蹭了两遍,之后又遣王虎去倒了些茶水给自己喝,这才喝退王虎。
……
且说王虎出了高衙内卧房,走到太尉府一处僻静无人之处,一脸阴沉,没忍住直接一拳打向了身旁的一棵树,疼痛犹不自知,心中暗暗恨道:“高衙内,你今日这般辱我,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只是想着那一日还遥遥无期,王虎很是气闷,当初他出卖李景,以为会得到高俅的赏识,结果高俅确实给他安排了一个官职,充作开封府的一个正排军,比都头都要高上一级。
但王虎哪里愿意,看高俅这做派,明显是瞧不上自己,王虎无奈,结果却碰到了听说得到林娘子消息、很是兴奋的高衙内,这不就是王虎的机会嘛,这两人一个正失了心腹富安,一个曲意逢迎,很快就勾搭上了。
就这样,王虎正排军的职司也只是偶尔去一下,点个卯,其他时候都是陪在高衙内身边,开封府的人只当是王虎同高太尉关系身后,只能由着他。
但在高衙内身下待的久了,王虎却日渐不满起来,今日被高衙内这么对待,虽然王虎一直曲意阿谀,但心中确实是憋了不少怒气,这一下也只是暂时发泄出来,心中却愈加愤恨高俅当初看不上自己。
只是王虎却没想过,他从一介小兵,一下子升到开封府正排军,本就是一大机遇了,只是他自己不知,而高衙内,可不就是他自己贪恋权势,才勾搭上的嘛,双方你情我愿,怪得了谁!
……
朱富的酒店开在宣康门,属于外城,一来是价格便宜,二来这里也有不少官员居住,三来是此处紧临着汴河,不仅景色好,交通也很便利,如果有什么消息也能及时传递出去。
朱富早就接到通知,李景要来汴京,并且也已经打听好了自己的远房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