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木府的时候,木安淑也刚得到这个消息,说实话,她心里是难受的,她虽然对花继业的爱不深,但是自己确实动过心,想着花继业再也不能出现了,自己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但是小想到玄妙儿成了寡妇,她又觉得很开心,玄妙儿不是什么都好么?这回一起死了两个对她好的男人,以后看她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想到这,木安淑的心里又觉得舒服了,可是想起花继业,自己还是有不舍。
这时候袁素素进来了,进来就拉着木安淑道:“安淑,花继业死了,我怎么办?这回白大哥就能名正言顺的去求娶玄妙儿了。”
木安淑还真是觉得袁素素这回真的抢不过玄妙儿,没办法了:“确实难办了,毕竟连千醉公子都死了,玄妙儿能靠上的有本事的男人不多了,我皇叔在平西国,并且人家立后了,玄妙儿不可能甘居人后,所以她现在怕是要盯着白公子了。”
这么一说,袁素素更是心慌了:“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就没希望了么?我不甘心。”
木安淑想了想道:“你不是有白公子的秘密么?这个秘密不是玄妙儿也不知道的么?那是不是就能让白公子对你另眼相看,不敢太让你失望了?”
她边说边看着袁素素,自己的人查到了白亦楠可能跟美人山有关系,可是还没有确切的答案,如果通过袁素素知道了,那不是省事了?
袁素素叹了口气:“可是这事……这事没你想的简单。”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说。”
“你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是关乎白大哥和很多人生命的问题。”
木安淑没想到这个袁素素在这个事上这么嘴严:“行,那我不问了,不过我不知道的太相信,我也没办法帮你。”
袁素素急的一跺脚:“哎,我真的是没办法说,我对你是真心交的朋友,但是这个真的连亲爹娘都不能说的事。”
木安淑也知道确实是个大事,看来真的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还都不确定呢,再说玄妙儿守孝还得三年吧,这三年的时间你能不能成事,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袁素素这么一想也对:“也是三年呢,我还有机会的。”
“做事别那么冲动,用脑子想想。”木安淑真的觉得袁素素有点缺心眼。
“还是安淑你聪明,那我放心了,现在白大哥心里也一定很乱,我回去看看她。”说着袁素素也没跟木安淑多说道别的话,就跑了。
木安淑看着袁素素冷哼一声,摇摇头。
纸鸢看着袁素素走远了,对着木安淑道:“郡主,你说花继业真的死了么?”
木安淑叹了口气:“那个地方不是只有悬岩峭壁,还有野狼谷,我也希望他还活着,可惜啊。”
纸鸢也挺惋惜的:“确实是有几分可惜。”
木安淑有事一声叹息:“也好,我也就没牵挂了。”
纸鸢明白木安淑的这话的意思,确实也是如此。
这一天整个凤南国,不应该说整个天下都带着不安,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第二天上午,萧瑾和华容刚要回京的时候,方士初和方樱露来了。
两人先是给九王爷萧瑾行了礼,然后都在客厅落了座,这时候都是亲属的谈话,也不分什么官阶品级的。
萧瑾对着方士初道:“妙儿这几天不见人,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她的性子既是如此,你们应该也能想到,她需要自己平复心里,不适合太多人劝慰。”
这么一说,方士初兄妹还真是理解,说实话,这个时候越多人来劝解,其实越是勾起伤心事,所以一个人安静一阵也好。
方士初道:“也是,那这样吧,我跟九王爷和华容先回京,跟祖父也有个交代,让樱露在这住一阵,等表嫂有好转了,正好樱露在这也能跟他说说话。”
萧瑾对此也是表示同意的:“这样也好,那咱们就早点回京吧,我也要复皇命,京城的事情也不少的。”
玄文涛也没有想要多留他们,因为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忙:“那也好,你们也不能耽误了国事,早些回去,这边有什么事情,我让人给京城送信去。”
这也是最好的决定了,所以都应下了,萧瑾他们就回京了,只留下了方樱露。
玄文涛和刘氏今个仍旧没走,最近刘氏也是要留在这陪着闺女,别人她不见,但是自己进去她还是会觉得有依靠的。
中午时候花田田也来了,她进门就放声大哭,在她心里,自己的哥哥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哥哥没了,她真的心里疼。
玄文涛和刘氏赶紧把她扶起来,搀进了屋,玄文涛把玄妙儿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说了自己不那么相信花继业没了。
花田田也是希望自己的哥哥没事的,所以这时候也是坚信花继业活着,只是想着想着心里就担心难受,不过都是跟刘氏哭诉的。
玄妙儿这时候在内院其实是听见了花田田的哭声,她的心里紧了一下,如果花继业真的没了,那会如何?但是自己很快就坚信,花继业不能没。
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平复内心,因为自己一旦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来看望自己,然后说花继业没了,让自己节哀,自己不要听这些,所以自己必须要安稳几天。
还有像木安淑那种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自己出去了,她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