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笑了道:“好好,随你们,没外人随便,但是有外人千万不要叫错了,还有以后找到花继业了,你们当着他的面也要改口叫老爷夫人,要不怎么显示我们家花老爷的地位?”
“噗!”千落心澈和心静都笑了。
“你们几个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我们家花老爷可不是一般人,你们得尊重,还笑?再笑我生气了。”玄妙儿假装生气的道。
千落他们也知道玄妙儿不会真的生气,继续嬉闹着,本来要是花继业不走,这也许慢慢也就改口改过来了,总不能一直叫公子小姐啊?
可是这还没完全改过来呢,花继业就离开家了,让千落他们又都习惯的只叫玄妙儿小姐了,不过有了国公夫人的事情之后,他们当着外人面没叫错过了,只是私下人没外人时候,还是习惯叫玄妙儿小姐的。
今天,花继业也去了这个镇上,开始打听自己的事情了,只是他带着草帽,遮住了整张脸,又续了胡子,倒是让人看不出来他是谁。
华容也到了这个镇上,这个镇子叫同路镇,不大的一个小镇子,周围的村子都离得比较远,这个地方在边疆,加上这几年傅太师在这折腾的,这里更穷了,镇上跟永安镇根本没法比,说起来都不比河湾村看着大气。
他也打听着这边有没有听说陌生的受伤的人出现,因为花继业一直没有自己回去,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受伤了,并且不好把消息传递出去。
当然华容的重点一直放在各个村子,镇上他就是去几家医馆问问,因为要是花继业在镇上这样四通八达的地方,他一定能送出去消息,自己最担心的就是他受伤之后,在某个隐蔽的小村子,跟外界完全联系不上的地方。毕竟这边受到战事的影响,很多村子人为了安全,都不出来了,所以不好找人了。
还有就是他也担心,花继业先被傅太师的人找到吗,因为傅太师那边没有看见花继业和千醉公子的尸体,也在暗中找他,所以自己也很小心。
当然也觉得花继业不敢露出消息,怕是受伤了,又怕被傅太师的人找到,所以不出来也正常,所以他只能自己一点点去找。
他边走边问,正好看见了一个货郎,货郎走得地方多,所以他给了货郎几个铜钱,然后问:“大叔,你这段时间去各个山村有没有听说谁家有重伤的人养伤的?”
那个货郎拿了钱自然是要好好回答的:“前边的落叶村有家男主人被野猪拱了,腿折了。西边的天山村有个小伙子从山上摔下来,双腿都没自觉了,怕是这辈子废了。别的好像就没有了。”
华容听了第一个没什么感觉,可是听了第二个紧张了,从山上摔下来的,双腿废了,这不会是……
他赶紧又问:“那小伙子多大岁数,长得如何?”
那个货郎回忆了一下道:“我听说是二十多岁,挺高大的,要不说可惜呢。”
“你知道这个小伙子是本村人么?还是走亲访友的,还是怎么回事?”华容焦急的问。
货郎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在村里卖东西听了几句,多了也就不清楚了。”
这时候花继业见到一群穿戴富贵的人,自然是要躲着过去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自己真的有敌人,被敌人现,那就容易有麻烦了,如果自己还有家人呢?那可能连累更多人,自己只能暗中的查到自己的身份,确定自己的身份,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这时候他赶紧压低了草帽沿,低着头,从华容的背后快的走过去,两人只是相隔了几步远,可是就这样错开了。
华容问完了之后,跟着货郎道了谢,赶紧的带着人去了天山村了,有一点希望自己都要去,这些天他都不知道去了多少个地方找人了,只要听说受伤的,摔伤的,他都去看了。
花继业这边打听了一圈,自然是也问到了千醉公子坠崖的事情。
他边往回走边想着,千醉公子这个人物应该不是自己吧?但是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是呢?他没以真面目示人过,谁知道他长得什么样?
不过如果是千醉公子的话,那也不好办了,因为自己今个也是各处打听,听了不少现在的局势,凤南国的太师造反,现在边疆开战,自己就在边疆呢,如果自己是千醉公子,那傅太师那边一定都想让自己死呢,所以自己现在还是继续藏着好?
可是如果自己不是千醉公子,是他身边的那个花公子呢?虽然这个花公子没什么本事,但是听说他的妻子不一般,跟千醉公子是至交,跟九王爷好像也是交情很深。
这么算的话,就算是自己是千醉公子身边的花公子,那自己还是有危险,傅太师不会放过千醉公子这边的人,所以自己要是想求证,最好的是找到花继业的妻子,那只能是去花继业的家永安镇,找到花继业的妻子玄妙儿,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想到玄妙儿这个名字,他好像那么耳熟,不过今个打听的人里,没人说玄妙儿的不好,证明她应该是个好人,那自己找到她,一定没错的。
边想,花继业边去镇西头上找高大河汇合,今个两人一起出来打探消息的,定好的时间和地点,一起回村。
到了镇子西头,就看见往这边遥望的高大河了,两人都是本地人的穿戴,又戴着比较普通常见的草帽,所以倒是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两人见了面,也没多说,就往怀山村走回去了。
走了一段,周围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