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千醉公子,某人又开始盼着花继业回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朋友太少了?好像
最近‘手工屋’的生意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尽管开了一家分店,可是也是很忙,这段时间李梦仙和柳小桃偶尔也要来帮忙了。
在一个晴朗的午后,玄妙儿在后院和千落说着今年要置办多少年货,两个小丫头说的开心,这个年可是要过的富足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个红火的火狐皮大氅,这镇上玄妙儿也就见了他一个人穿,好看是好看,就是真心的张扬。
花继业进了屋,脱下大氅交给身后的下人,走到玄妙儿身边:“本来说好的半个多月回来,哪想到在京城朋友多,便多留了些时日,这一走近一个月,你过得可好?”
玄妙儿忽然觉得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很想多看几眼她的脸,今日的第一句倒是没有打闹:“我过的很好,你呢?在京城可还都好?”
花继业也没想到玄妙儿今日竟会这么说:“怎么,一个月不见不认识了?让我看看有没有长大?”说着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纨绔的样子。
这话也就他们两懂得这意思,千落那个神经粗的,完全不懂。
“花继业,你这张嘴能不能说人话?”玄妙儿忽然觉得这个气氛才更适合两人。
滑稽人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小丫头,脾气又长了。”
玄妙儿自己也没忍住笑了出来:“花继业,你不挨骂是不是心刺挠,说正经的呢,京城好不好玩。”
“京城自然是热闹,人多,不过人多了自然是非多,整日的赴宴也是无聊的紧,所以我还是喜欢回来。”花继业说的人多是非多,自然也就是他外祖父家里了。
这点玄妙儿倒是了解,深宅大院哪个没是非,不过她忽然想起来花继业说过的表妹,心里不那么舒服:“花继业,京城有你那如花似玉的表妹陪着,怎么会无聊?”
花继业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小丫头心眼变小了,谁跟你说表妹如花似玉了,那个表妹就是个母夜叉,与你是天上地下,你不用吃醋的。”
“谁吃醋了,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过是随口一问,不想说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我过几天杂志就要开始出售了,一会我要去我牧表哥那走一趟,和他说一下杂志的事。”玄妙儿带着点情绪道。
本姑娘没顺气,看不出来么?这是逐客令,听懂没有?
花继业的笑容越来越深,这丫头好像没发现她自己的内心偏向了自己,不过这个足以让某大少开心了:“我在京城基本都不在国公府的,朋友多整日在外赴宴,回去也是跟在外祖父身边,我可没心思去招惹那表妹。”
“我都说了这事对我不重要,你不用对我说。”玄妙儿听了还是很高兴的,犹豫一下看着花继业问:“花继业,你一会要是没事,陪我去一趟?”
花继业嘴角仍上翘,这个小丫头有一样好,就是生气快,这好的更快,心眼不死:“我今日没事,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
玄妙儿让千落拿了一件大氅披上:“那咱们早些去,现在天黑的太早了,咱们也早去早回。”
花继业也又披上了大氅,两人出了院子。
路上玄妙儿把杂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千醉公子帮自己做彩笔的事,还承诺做好了,要送给花继业一套,好吧,都是一个人,左手倒右手的事,可是还是要这么说。
到了书斋,里边人很多,这里地方大,有些图书馆的感觉,有些书生直接在这几个人围坐一起,边看书边讨论,再喝一壶茶,倒是很惬意。
见玄妙儿和花继业进来苏牧赶紧迎上去:“妙儿表妹,花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玄妙儿找了个靠边的地方,三人落了座。
苏牧赶紧给两人倒,喝茶。”
花继业对一切可能对玄妙儿有私心的人,都是百分百的警惕:“妙儿来我便陪着了。”这话明显的自己以玄妙儿为主。
苏牧年纪不小了,并且自己最近可是情窦初开,所以有那么一点感觉到花继业的意思,不过又不确定,毕竟表妹太小了。他客气道:“一直都知道花公子对表妹照顾,表妹有花公子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我花继业有妙儿这样的朋友,才是我的福气呢。”花继业的醋意又开始了。
玄妙儿皱着眉头,这人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在家好好的:“我就不该带你来。”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红衣女子,那姑娘正事那日打猎遇见的苏凝,她进来没看见苏牧便开口问伙计:“小哥,麻烦问一下,这有个叫苏牧的苏公子么?”
这个声音苏牧可是十分熟悉的,赶紧站起来:“苏姑娘,你可算是来了,我还担心是我留的地址不详细,让你找不到了。”说着走了过去。
玄妙儿也站起来,小声对花继业说:“花继业,这个可是有可能成为我表嫂的,你说话小心点,免得我生气。”
花继业听了这话哪里不懂,这时候可谓是心情大好了,跟着玄妙儿走过去。
苏凝见玄妙儿也在,对着她笑着道:“这位小姐也在,幸会。”她多少身上还是带了些英气。
玄妙儿也笑着回道:“苏姑娘别客气,叫我妙儿就好,这是我朋友花继业。”
苏凝自然知道花继业,应为经常听她爹说起,不过她倒是不胆怯:“久闻花大少大名,今日有幸相识幸会幸会。”
花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