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天,居然可以和其他人用简单的中文交流了。每当

他学会一句新的话,总会手舞足蹈的跑到我的面前,献宝似的用英文说个不停,每当这时,旁边的惜月都给我很强的存在感,我怀疑他一直没

离开过,只不过大部分的时间我察觉不出而已。小梅成了john最好的老师,她从最先的惧怕到后面的不亦乐乎,而john俨然已经迷住了小梅的

手艺和武功,天天跟在后面打转,原来任何人的缘分是这样的。

我贪恋的享受着每一天,每一日,我都会有新的惊喜,我的思想也在陆续的沉淀,过往的所有开心与不开心不过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而不

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享受生活,享受每一刻的幸福或不幸,快乐或不快乐,这才是人生。生活从来都是靠人来创造,逃避、消极、遁世都

只是掩耳盗铃,如何更好地把握自己才是关键。

海面上异常平静,天气也不复往日的烦闷,海风阵阵,秋意渐浓。忽然,我听到船上发来的预警,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不祥的预感浮现

出来。

“惜月,发生了什么事?”我急急的向前走,却被他拉住。

“有流寇,海上的,对方有三条船。”他说。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事情的严峻,我们的船上多是货物,行动不便,而一般海盗的船都是经过战船改造的,灵活轻便,论速度,我们并不

是对手。

战争已经开打,我们明显处于下风,惜月不肯去帮忙,执意要护着我,我也只是干着急,就算我能随心的使用无剑,也不知道敌人在哪个

方向啊。

“惜月,现在的情形如何?”我拽着惜月问。

“我们的船上有一些武器,似乎还挺管用的,局势已经朝我们这边倒了。”惜月不无乐观的说。

我却不那么认为,“没那么简单,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的破绽。”看来我得想个法子。

过了一会儿,惜月说,“果然如你所说,他们从几面包抄,不断改变方位,让我们的武器无用武之地,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听出他语

气中的焦急和不安。

“带我去见船长吴凡。”我不能再迟疑,否则将陪上所有人的命。示意惜月带我过去,我时而感到有流箭从我耳旁划过,却被我轻轻的避

开。

“吴船长,我有事要和你说。”我和吴凡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印象中他是个四十开外的豪爽汉子,皮肤黝黑,估计是长期跑船的缘故。

“无月姑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吴凡开口,声音沉着,不愧是赵清的得力干将,也许是赵清曾对他嘱咐过什么,他对我说话的口气很

有礼貌,况且这些武器的改良出自我手,他应该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现在的形势很不好,我们的船因为货物的原因没办法灵活运动,有没有可能扔掉一批货物,减轻重量?”这是我目前所能想到的

最好的办法。

“这……”他在考虑,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能再考虑了,否则丢掉的不只是一船货,还要赔上所有人的性命。”我急急的劝说他。

见他还是沉默,于是说,“所有的损失我来承担,回去之后,我自然会同赵清交待。”

“无月姑娘,我并不是不想照你说得做,只是这船上的货要是扔了,莫说无月姑娘你,就连赵公子也承担不起,回去也都是死路一条。”

吴凡的语气里透着无奈。

我却是一惊,是什么货物这么重要,“你们这次出海不是贩卖丝绸和茶叶,在买回些珠宝的吗?”我不明白,“船上到底装的什么货?”

我的语气开始加重。吴凡仍旧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惜月,带我去货仓,告诉我,是什么那么重要。”我有点气愤这些人为什么把自己和别人的性命看得这么轻,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

打开货舱的门,就问到一股浓浓的机油味,“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样子怪怪的。”惜月说。

“你形容它们的样子给我听。”我问,船身已经开始剧烈的摇晃,看来支持不了不久。

“黑色的,像是金属,后面是一个四方方的盒子,前面一根又长又粗的管子,很大的东西,好像也很沉。”惜月不明白的解释他所看到的

一切,却把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摸了过去,“果然……”

“无月姑娘认得这东西?”尾随而来的吴凡吃惊的开口。

我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点点头,“有了大炮,我们还用在这儿挨打吗?”语气中已经透露出丝丝的兴奋。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火药。”吴凡迟疑的开口。

“什么!?”我大惊,“难道你们不知道大炮和火药要一起运送的吗?”

“可是,这是上面的意思,说是怕有人打劫了去,所以就分两批船分别运送。”吴凡也很无奈,他也不过是下面的一个喽喽。

没有火药,这些大炮只是个空壳,只能做纸老虎吓吓人,等等,吓人?我笑,一个计划已经在我脑子里形成。

“吴船长,麻烦你找人和那些人说,我们停下来谈谈,否则就将所有货物沉了,大家都捞不到好处。”我吩咐着吴凡。

“好的”。吴凡答,也许他是看出我的自信,也许他是别无办法,可我仍旧听出了他的信任。

我举步向外走,却被惜月拉住,“无月,你打算怎么做?”

“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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