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

上。

“你在胡说什么呢?”她强自镇定的眉宇间挣扎起来。开口反驳了?良好的开端。

“你永远都只是个影子,站在一旁,做不了主角,你甘心吗?你不想翻身吗?”我的脸凑向她,蛊惑的笑着,是的,我在诱惑她。

“别人早就用过了,老娘我不吃这一套!”兰姨嘲讽的笑着,口气狠决起来。

“噢?可我也不介意脏了我的手。”我低头摸着自己的手,雪白如玉,葱葱玉指,不知道然上血,会是怎么样?丢给她一个诱饵,再在一

旁竖一把刀子,选择,有时候是很痛苦的。“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么?我不过是想在平息这场风波的时候少死点人,我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

兰姨,我是在救你,难道你感觉不出吗?”我看着她,放肆的大笑。

“你….你究竟是谁?”她恐惧的问道。

“我是谁?我是可以帮助你的人,不管你想保自己还是马家老爷,我都可以成全你,甚至登上马家夫人的宝座,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在

她耳边轻轻地说,成功地看见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怎么样?考虑一下?”

“你要我做什么?”她问,已经失去了先前的气势,我知道她已经有几分动摇。

“做你来到这里原本就要做的事,不过,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帮我哦。”我俏皮的笑着,留给她一个背影,走出了门外。

“怎么处置她?”门外,惜月等在那里,见我出来,问道。

“放了她。”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屋内。怀疑,会像杂草一样,在她的心里疯狂的猛长,我什么都不用做,那块地也会变得荒芜起来。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门外,惜月见我出来,沉声问道。

“放了她。”我说。

“什么?”惜月的眉头又蹙了起来,“我不明白。”他探寻的眼光盯着我,向我要一个答案,一个理由。

“要不怎样?难道杀了她?”我看着惜月,摇摇头,“我是一个嗜杀的人吗?况且,她这样的小角色,死了一个,还会有另一个补上。”

惜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接着吩咐说,“不过,你找的人还是要盯紧她,有必要的时候,还要向她传递一些‘信息’。”我意味深长的

笑着,这一点,惜月能懂。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好玩。”惜月凉凉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知道?”我故作惊恐状,旋即笑开来,“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好玩,可是政治从来就不好玩,那需要太多的坚持和忍耐,而

且,政治的国度里从来就没有亲人和朋友,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存在,也许在权力的平衡下会牺牲很多人,甚至是自己的挚爱,下不了手的人,

你可以说他善良,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因为在这场斗争中,没有谁对谁错。而我,从来都不是个政客,我只是,在玩一场游戏,游戏和政

治最大的区别在于,游戏的结局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滔滔不绝,也许是近日和那些权力中心的人接触太多的缘故吧。

“无月,”惜月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你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我在想什么环境下会产生你这样的人。”

怎么这么耳熟?我挑眉,笑笑,却没有答他,难道要我告诉他,我的生长环境中接受的都是类似的思想,那他会不会把我当作天外来客?

七皇子府依旧戒备森严,我在大厅里找到了七皇子。

“七皇子,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对他说。

“嗯,五哥的毒已经解了,你这两天可以去看看他。”他的神色好像关注的不是这个,“那个,惜月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想了一下,开

口问道。

我很惊异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惜月,“我们是伙伴,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他。

“没什么,只是看他一直跟着你,以为他是你的人。”七皇子缓缓开口,可我怎么就觉得他在敷衍我。

“噢,不是的,他只是答应暂时保护我,到时候他自然会离开。”我慢慢的陈述一个事实,却为什么感觉心中泛起丝苦意。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句最遥远的距离,说得很好。”七皇子说,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那时我们家乡流传的,七皇子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完整的写给你。”我说,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记得全。

“那就先谢谢了,我是真得很喜欢。”他的眼睛迷蒙了起来,我很识相的推出门厅,每个人都有缅怀心事的权利,而每当此时,打扰,是

最不礼貌的行为。

后花园一向很安静,月光下的花园很有一种宁静的美感。

“无月,这是我半路上拦截的信鸽,兰姨果然坐不住了,向外传递消息。”惜月迎面拦住要回屋的我,说道。

“信里说了什么?”我停下脚步,侧眉问道。

“有变,避。”惜月说。

终于沉不住气了吗?一切都在按轨道发展着,“信鸽还是放掉,我会让蒙天放在扬州的势力包围马家,看他们如何避。”

“要逼供吗?”惜月皱着眉,问我。

我忽然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然后低下头,脚下的石子路,光滑而又平坦,踏在上面很舒服,寂静的花园流转着一股花香,不刺鼻,很

好闻。“惜月,这只是一场游戏,”我看向他,他的脸色一如平常,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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