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消息封锁的那么彻底,“对了,小梅知道是我吗?”我忽然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没和她说,不过她比我还了解你,她会不知道吗?”john得意的说着,自己老婆当然是最好的。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让小梅等太久。”我说,不管小梅知不知道,我还得寻个方式告诉她,免得她为我担心。

远远的,就看见小梅在外面等我们,看见我们回来了,热情的上来拉着我的手,“玩累了吧,我做了很多菜。”

我还在寻思的着怎么开口,“小梅,我…..”她就打断了我,说道“快来看,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看我也不用为难了吧,她一定知道我是谁了,因为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吃菜,小梅却不动筷子,只是微笑的看

着我。

“你怎么不吃?哪儿不舒服吗?”我关切的问着,此时可是孕妇最大,不能有一点闪失的。

小梅的眼睛忽然红起来,泪就这么流了下来,“小姐,你一去那么久,都不怕人担心的吗?”

我一看见别人哭就束手无策,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好小梅,我这不是来了么,我一醒过来就立刻赶来了,你相信我啊。”我焦急地解

释着。

小梅破涕为笑,一付不放心我的样子,怀了孕的人,果然容易多愁善感。“那你这次要多住一段日子。”她娇嗔地说,我哪里有不答应的

道理,孕妇最大。

就这么住了下来,白天,我会去田里劳作,或者去山上采些草药,晚上,就给小梅讲故事,唱歌,告诉她,这叫做胎教。日子过得倒也肆

意,只是每次当风吹过的时候,我都会感觉有人在呼唤我。

我没有踏上山顶,因为我知道自己闯不过那个阵,虽然我很想知道,马行之为什么会成为惜月,可是我终究将一切压在心底,直到小梅快

临盆的那几天,伊古回来了.

“湮花姑娘,真的是你啊。”她笑着跑过来,蹦蹦跳跳的握着我的手,我看着她,觉得她年轻的耀眼,其实我并不是很大啊,可是为什么

我的心变得如此苍老。“你怎么又变了样子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岔开话题,“是啊,在等你。”我说,笑着望着那个灿烂的容颜。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问行之的事情。”伊古一副了然的表情,指指我。

再次听到那个名字,让我的心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不管我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愿意坦然接受,如果早知道伊古认识马行之,我是

不是不用绕那么大一个弯,可是那时,我只在意无剑的反噬,没有想到其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在信中说的方法,我试过了怎么都不管用啊。”一时间,我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可是我仍旧很迫切的

想知道,从伊古的嘴里,我到底能得到什么答案。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哎,只是有一次听见师傅这么说的,他说如果你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行之,并且运功帮他驱毒,他就会失去一

切的记忆。”伊古想了想说。

我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你师傅也有和我说起,可我一直都不知道谁才是马行之,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惜月就是马行之的,他并不是易

容,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了。”我疑惑的问着。

“我只是偶然发现师傅写的一封信,从那上面推断出来的,至于驱毒的方法,也是信中所写,为什么会没用,我就不知道了。”伊古调皮

的笑笑,“你可以去问师傅啊,他应该就在山上。”

我在考虑这个可能性,却已经被伊古拉了出去,“我带你去,我带你去。”她像个孩子般的活跃,不,她就是个孩子。

很顺利地来到房舍前,我突然对进去,有了一种恐惧,莫名其妙的寒意向我袭来,我握紧双手,发现自己不能前进。

“走啊。”伊古在拉我。

我深呼吸,是该去面对的时候了。

思煌仍旧是仙风道骨的模样,我看见他,勉强得让自己笑出来,可是我发现很难,于是作罢。他似乎也不以为意,挥手让我坐下。

我低着头,看见自己的衣服上绣着的朵朵雪花,心里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这几个月来住的还习惯吗?”倒是思煌先开口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住在山下。

我点点头,仍旧不吱声,只听见他说,“行之中了一种毒,叫做‘前世今生’,那毒并不是无药可解,只是解了之后,会忘记一切,忘记

前世,只过今生。”思煌慢慢的开口,我从他的口中听到惊人的事实,也是我在找寻了许久的答案,此时我不想去打扰他的叙述,只是静静地

听。

“中了这种毒,会假死三天三夜,你却把他埋了,如果不是暗影发现的及时,行之真的会被你活埋。”思煌怨怼的看着我,可是当时的我

怎么知道还有假死一说。

“救他,要耗用我一半的功力,他说不要我救他,而是让我教你上半部的无剑心经,作为交换,本来就是一件公平的事情。”思煌理所当

然地说着,“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是我用药物暂缓了他的毒性,可是那毒性还是太过猛烈,不仅会让他暂时失忆,而且会彻底

改变容貌,他却说没关系,还让我编个故事,让失忆后的他继续陪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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