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可言了!

领班猛的把我推倒在黑漆漆的小屋子里,恶狠狠的说:“晚会结束前,你就给我好好待在里面反省反省,哪儿也不许去!”

“我要回家!”我不依的反抗着大叫。

回答我的却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同时也断绝了门外的一丝光线和嘈杂。房间刹时陷入黑暗和寂静。

“我不要被关在这种又黑又小的地方,快放我出去!我有幽闭恐惧症!”我用里捶打房门。可是没有人理会我,更没有人会在意我是否真的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我仿佛能听见上帝的嗤笑:“你这个女巫会怕黑?算了吧!”

但事实上,领班大妈并没有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第二天一早,她就把我放出来了。

我毕竟是她的主子修斯介绍进来帮忙的,所以领班在决定到底是把我煎了还是煮了之前,还是得询问一下修斯的意思,于是修斯只淡淡说了一句:“别管她,放她回去。”于是,我便被大妈叫醒、撵回了家。

我是早上三点多钟被大妈叫醒的,那时我正趴在一个破纸箱上熟睡,她把我的衣服往我身上一丢(我还穿着用人服),叫我赶快“滚!”,所以我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回学院了。

可恶!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我不顾尊严(?)的跑来当洗碗工,出了糗不说,还没领到工钱,更甭提工伤补助金(我的手指被玻璃划破了)和精神损失赔偿费了!被人关禁闭、没吃没喝也就算了,还一大清早被赶出门。让我这么一个柔弱女子被迫走在清冷的小路上,还被夜巡的警戒兵查问了个祖宗十八代——而雷达他们早就很没意气的回去了。回到宿舍没时间补觉,就又得去上课……呜~~~为什么没有人来安慰我破碎的玻璃心!

另一方面,我还在苦恼要怎么应对雷达等人的一干嘴脸……幸好,雷达自己就已经替我想好理由了:“我就是说嘛!”雷达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抖着二郎腿说:“拉拉,你到底是个大小姐贵千金!你那个家族特训再怎么全面也不会训练到端盘子伺候人吧!所以我说你还是搞个与斟茶递水有关的产品研究,顺便练习一下怎么服侍人,下次好用!”

……他,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你的那个洗盘子的创业训练不是挺奏效吗?这次也一定行!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用人!”梅兰也在一旁很阿沙力的给我打气。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恼羞成怒的吼道:“我为什么要去学做个奴才?”

说完,我就忿忿不平的冲出教室,正大光明的逃课去了。

我要回去好好的补个美容觉,把所有的不快通通忘记,睡死了最好!可惜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我正一脸肃杀的冲回宿舍的路上,戴伦的那张死人脸又冒出来,堵住了我的路。

“奥斯卡大人有请。”他用平板无变化的腔调传达指令。

“我不管,我要回去睡觉!”我没好气的朝他大叫,引来不少人观望。

“奥斯卡大人有请。”他重复。

“我要睡觉!”

“奥斯卡大人……”

我没空和他玩游戏,从他身边绕过去直接走向宿舍。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一句话也不说的把我拖向奥斯卡的别墅。

“啊~呀呀呀呀~~~~”我一路发出杀猪般的怪叫——不过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痛了!这头蛮牛好死不死正抓住我昨晚被领班大妈毫不怜香惜玉的弄成淤青的手臂,现在已经疼得快断掉了。

奥斯卡老头正在客厅里等我,见我一路鬼叫的被拖进来,有趣的笑着说:“哟,还挺有精神嘛!我还以为你昨天操劳了一夜呢!”

戴伦放开我的手,冷着脸站到一边。我可怜兮兮的揉着手臂——我真的好可怜呐!我痛苦得脸都皱成了橘子皮,呜咽的问向戴伦: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没有骗过你的钱!又没有在你的食物里下过敏药!我只在制魔药老师的水里放过一点疹子粉而已——啊,你一定是记恨上次我把你的萝卜青菜粥倒掉的事……呜~~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记仇嘛!”

戴伦额上青筋暴跳,牙根紧咬,恶狠狠的向我重重的踏出一步,像是要把我掐死似的,青面獠牙的……看得我好不得意。

“好了好了,戴伦。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同她说。”奥斯卡笑着打圆场。

戴伦白着脸看向奥斯卡,痛苦的挣扎许久,才收回被自己握得“嘎嘎”作响的拳头,从门口走了出去。奥斯卡笑呵呵的看着他僵硬的背影离去后,又转头对我说:“拉拉,你跟我来。”

他旋身穿过客厅侧门,通过走廊,又七转八拐,最后步下楼梯,在一扇胡桃木大门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我的地下实验室。”他笑笑的对我说,接着转过身去一掌推开厚实的大门。

里面宽敞而简洁,点着六盏长明灯,漂浮在空中。一边靠墙竖了两排大书架,塞满了绝版的或是罕见的魔法书。另一边的一张大桌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器具和文稿纸卷。中间是一大块空地,地面上画着巨大的魔法阵。

“是上次看到的十八星阵!”我激动的跑过去,站在星阵上低头研究。

没错,这正是上次修斯发现的石板上所刻画的十八星阵!

宽广的灰白色地面上,用墨黑描出直径约10米的圆形,圆里嵌着十八角星。纵横交错的墨线之间,写着扭曲得像花纹一般诡异的上古文。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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