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们已经丢下手里的武器,跌坐在地,还用颤抖的手指控似的指向我,恐惧的大叫:

“女……女巫……救命啊!”

我阴了脸——他这么叫“救命”是什么意思?!

不仅如此,还有另外几队士兵已经哭喊着从石梯上往城中逃跑了!可……恶……我是在为他们拼命嗳,居然还临场落跑,一副避我如蛇蝎的样子……

以撒见状,抽剑斩下带头逃跑的人的脑袋,鲜血四溅。他大声呵斥:

“你们想做什么?临阵退缩的人,一律以军法处置!不用门外那些巫师们动手,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和脑袋分家!”

士兵,还有哈囵左大人,现在都处在两难的境地。士兵们惧怕邪恶的魔法力量,不仅敌军是拥有恐怖数量的巫术军团,己方竟然也“窝藏”着一个“邪恶的祸害”!这使他们不自觉的想到:那窝藏的女巫会不会是敌人谴派的奸细?自己是否也身中女巫的诅咒?可是,留在这里会死,逃走也会死,而且还死得更快!

而哈囵左大人也在犹豫——“这两个家伙真的是来帮忙的吗?确定不是来扯后腿的?我当初不该轻信他们……可那份诏令……可不论如何,子爵是雇佣了邪恶的巫师,我这一仗实在是难以抵抗。”

“哈囵左大人!!”以撒高大的身形挡住哈囵左眼前的阳光,骇然的气势压抑着哈囵左:“你现在应该下令重整势容,以应来敌,而不是杵在这里发呆!”

惊吓回神的哈囵左一时之间被以撒的气魄震慑住了,不自觉的备躬哈腰,连声应道:“是是是,您说得正是!”遂转身向下面乱作一团的士兵下令。

以撒接下来一连串的命令让哈囵左手忙脚乱的应和着,不知不觉的使城楼上的形式变了样。原本由哈囵左总指挥、以撒从旁协助的局面,现在变为以撒“亲临”阵前督战,哈囵左在一边执行“皇命”。

“这个以撒……假正经的时候真有点架势……不愧是安法洛……”我暗想。恐怕连哈囵左也被吼得莫名其妙。

没有精力注意身后的情势发展,我对面的巫术大军们已经有了动作,他们放缓了速度向我飞近。

“弓箭手准备!”我听到身后以撒的令声,他又大骂道:“不管巫术也好,魔法也好,别忘了她是在为谁而战斗!为了保护你们自己的家园,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密集的箭矢由身后飞来,撞上巫术大军前方的防御障壁便折断、摔落下去。可是……

“你们瞄准一点,好不好!”我愤怒的回头大吼——怎么把我也当作箭靶啦!

巫术军团里飞在最前面,看似领头的黑袍巫师,忽然扬起手,示意大军停下,然后远远打量着我。

呵呵,害怕了吗?我笑看他们——我的紫巫的称号可不是捡来的!身为梅泽迩城……不!身为卡拉沛罗省里最最厉害的女巫、魔法师,偶的魅力无法敌,哦嚯嚯嚯嚯~~

我正打算先发制人,谁知那领头的黑巫竟闪电般冲到了我身前。我没想到他的速度竟然可以这么快。虽然他的出动并没有带动身后的大军,可这么一个身手灵活的对手,还是让我措手不及。

我欲后退以拉开距离,他却操控着扫帚围着我转起圈来,并不出手。

他绕了七、八圈,或是说仔细研究了好久——研究我的扫帚。不用怀疑,因为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屁股底下的东西上!之后,他绕至我的正面,我已被他绕昏了眼,此刻才看清他的面目,竟是个……怎么说呢……看起来很“善意”的人。

带笑的眼,微翘的嘴角,不是一个邪恶变态的黑巫应当有的典型形象,而是亲切的好似邻家大哥。而他的话语也充满善意:

“这个扫帚的主人,是不是一个叫艾滋?左蓝达的人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更想说的是:现在是两军对阵,不是话家常的合适时间……

“他送给了你……”那人喃喃自语,忽而又露出个明朗的笑容:“我明白了!”

他说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便转身对那一大群巫师们吆喝道:“是的,没错!确实是艾滋的‘停留’魔法波动。”

一群巫师左顾右看,叽叽喳喳的议论一番后,分做两派。一派向天空四散飞远,不见踪影,另一派则举起小白旗,向我们这里靠来。

我身后城楼上的以撒也是看的满头雾水,却又紧张于自己不能飞行,无法过来这里一窥究竟。

“你们……这是……?”我看着一片随风摇摆的小白旗,又不解的看向那个黑巫。

他笑着解释说:“蔽姓皮杰尔,左安?皮杰尔,是与艾滋前辈一同进入巫术工会的。也多亏了前辈‘照顾’才能在进去的第二年就出来……你又是前辈罩着的人,我们当然不能动手啦!”

啊……原来他方才在研究的是这个啊……不过……我看看他身后一大群人——他们都受过艾滋的惠吗?

“他们……?”

“哦,他们是觉得大家都是工会的一家人,不要闹内讧啦!也算是卖给我一个面子!”左安愉快的道。

“……所以,你们就集体投降?”

“是集体叛变,呵呵!”左安说着,好象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叛变……你们不是受费迪南雇佣了吗?”

“拜托,我们是巫师耶!被雇佣了又怎么样?!”一个青巫不屑的插嘴。

“就是咩,有谁会跟女巫讲信用啊!”一个妖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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