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城南五里,刘锦和田丰、沮授两大军师遥望着战场。只见东、南、北三座大营火光冲天,在火焰的照耀下,一些人影慌乱的逃窜,显得狼狈之极。
“二位军师妙计,锦佩服”刘锦朝旁边的两大军师拱了拱手,笑了笑说道。
左边的沮授听到这话,面上只是轻轻一笑,显得十分淡然,随后神色一凝说道:“主公莫要掉以轻心,据探子回报,鬼见愁峡谷那边贼首张旭、褚飞羊正和贼军黄龙打的激烈。另外,张牛角统率五万贼军精锐已然接到了信都遇袭,正率军往回驰援...”。
沮授话还没说完,刘锦面露焦急之色,忙问道:“啊!!那可如何是好?”。
“贼军步骑兼备,虽只有五万余众,但不可小视,应立即传令诸将,汇合董卓麾下的人马,在信都城外列下阵势。但见贼军一到,骑兵立刻出击,以迅雷之势突袭贼军两翼,步军以陷阵营为主,其余郡兵为辅,但见贼军阵脚已乱,即全军压上!”沮授抚了抚胡须,轻轻说道。
一种世外高人才有的淡然在沮授面上涌现,让刘锦有些焦急的心,为之安静下来。但是还没等刘锦说话,旁边的田丰却插嘴说道:“信都之围未解之时,董卓不知我军虚实,如今两军聚拢,以董卓边塞之人的蛮横狡诈之心,定然不会轻易驯服,如何肯轻易受我等调遣?”。
但是说到这里,刘锦却有办法,当即说道:“这个不难,董卓虽然是边关豪勇,名震羌氐诸胡,但是也正因如此,其人定然贪图权势官位,崇尚武力,只需在这上面做做文章,慑服此人不难”。
听了刘锦的话,田丰和沮授暗自皱眉,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有找到刘锦话语之中的弊病,田丰说道:“主公何以如此肯定?”。
“这个不难,从前番二位军师定计破贼之势,董卓甘愿为我等驱驰就可见之一二,我军虽兵力不足,但是典韦、徐晃、张辽诸将,无一不是勇冠三军的大将...”
“报...报,主公,田军师、沮军师,贼首张角逃窜,我军汇聚贼军东营,文远将军欲要追杀贼首张角,众将苦劝方遣末将前来问计!”,徐晃单骑而来,面露急切之色。
三位讨贼军的首脑人物一听,顿时齐齐皱眉。这要是让张角跑了,他肯定会召集张宝、张梁两路贼军汇聚巨鹿,到时候贼军之势恐怕会更加难以遏制啊!
想到这里田丰首先说道:“主公,可命张将军速领一支人马前往追敌,务必要斩杀张角”。
“不可!如今张牛角等部已然近在咫尺,此时分派人马无疑是削弱了我军之力,为今之计当先保信都为要,然后将捷报传至洛阳,奏请天子征调四方人马汇聚冀州为上”,沮授却突然打断了田丰的话,面露思索之意。
不想刘锦闻言,一阵的大笑声传开,语气之中露出绝对的自信,笑得两大军师一阵莫名其妙。少顷,笑声方歇没等两大军师开口,刘锦当即说道:“蒙昂何在?”。
“末将在!”,蒙昂从田丰身后显出身形,抱拳说道。
“命你率五十骑追敌,把张虎他们带上,去吧!公明兄,立刻给张辽传令,整顿人马稍作休整”。刘锦面色一正,凛然下令道。
二人躬身要走,却听沮授面带忧色说道:“主公,张角乃是贼军之首,区区五十骑只怕拿不下此人啊!”。
刘锦只是一笑,挥了挥手,让蒙昂和徐晃先下去,自己面露回忆之色说道:“二位军师多有不知,锦之前帐下有一大将,名曰蒙尧,此人随吾征战沙场多年,不想前些日子在孟津关为吕布所杀,这吕布武艺天下无双,比之锦也要强上几分。而这蒙昂乃是蒙尧的兄弟,蒙尧死后,蒙昂为报哥哥之仇,苦练武艺,如今已然比之一般的一流武将也不遑多让。再者,这五十骑乃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曾随我征战沙场多年,骑术娴熟,作战骁勇,料想追杀区区残寇,当不在话下”。
这二人哪里知道什么武将分几级,只是见刘锦说的煞有其事,这才没有再往下说。
而刘锦口中的一流武将指的是江湖上对于武艺强弱的一些风传。
在这个传闻之中,武将分为超级猛将,超一流武将,一流武将,二流武将,三流武将和不入流这几个级别。以吕布为例,其人武艺之强当世无双,位列超级猛将当不在话下,而刘锦比之弱上一些,但是比起超一流武将的徐晃则要强上许多,所以也应位列超级猛将之流,但是各个级别的武将也有强弱之分。
所以,这种级别的划分也有其不足之处。以吕布和刘锦为例,二人同列超级猛将之流,应该是武艺不相上下才对,但是实力却仍然存在差距。只能说,这种级别的划分能够作为武将武艺的参照,却不能一言而定。
“主公,仅凭我军之力尚不足以全歼贼寇,当迅速掌控冀州兵权为要”,田丰见刘锦已经决定下来,也就不再纠缠,立即劝说刘锦赶紧奔赴信都。
“嗯,军师说的是,咱们立刻就走!”,刘锦微微颔首,立刻招呼五百余骑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已来到了信都城东门的张角贼军大营,营中举目望去,火光已然渐渐平息。举目望去,雁门铁骑、越骑营、陷阵营和白马义从依次列队,只是白马义从的军阵似乎略显单薄了一些。
而董卓麾下的西凉军和冀州军兵则并未列阵,反而是在大肆屠戮营中的贼寇败兵,手段残忍至极,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