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轩的到来让我这一个月的生活过的非常忙碌,他住在我这里,一会儿让我带他去博物馆,一会儿让我带他去地下室,甚至还让我带他去了一次长城和十三陵,我每次想拒绝当导游,就被他一句你是地主应当尽地主之谊而理由,说的我哑口无言。???ww?w?.?
其实我不是心疼钱,我是不放心家里面,不过杨明轩倒是又准备,他居然在江沅的房间里布了一个阵法,又是墨线又是铃铛的,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我虽然不动,但也知道,这个八卦阵分明是道家的功法,可是这杨明轩是佛门弟子,他怎么会呢?
可是后来杨明轩自己跟我解释了,原来这是顾少陵教他的,顾少陵说,可能会有一些不是人的老朋友来找我,所以就通过视频的方式教了这个阵法给他,我听着表示无语,因为我一直认为鬼是不存在的,僵尸粽子也还有个形体,这鬼看不见摸不着,谁给我抓过来一个让我看看啊?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没说。
这一个月,我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当杨明轩的导游,不过他也不是单纯的玩儿,而是带我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找了一些人,这些人一看就是隐藏在京城里真正的大官贵族,人家的贵字可不是体现在钱,权和女人身上,而是血统。
这些高人平时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他们几乎不见外人,他们的后人也都在国外,基本不跟国内联系,留在京城的都是老一辈人,这些人听说杨明轩来了,算是给了几分薄面,见了面,我才发现,这贵族气质当真是与生俱来,这些人相貌如何暂且不论,就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已经压了你一头,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那中气场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装出来的。
每次从这些高人的家里面出来,我们的手上都会多一两样东西,基本上都是古籍资料,透着一股檀香味。
还有七天,顾少陵和我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已经把黄泉冥祭的相关资料全部整理完毕,我们萧家的这些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残本,真正的核心仍差有几卷残卷。
这些残卷身在何处我最然知道,但也不想去拿,因为那些地方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进去了就是一个死,所以只要有些人不再执着,这些东西就会继续埋在地下,所以我打算跟顾少陵说剩余的就让它们继续呆在原地,我认为,顾少陵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人,不会死抓着这件事不放的,更何况,这件事跟他似乎没什么交集。
这天夜里,杨明轩说自己要去见一个朋友,我很庆幸今天不用和他一起在地下室整理资料,就在他走了之后,我打算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人有时候也要放松一下,一根神经线总是紧绷着,容易断。
忽然,我听到一声铃铛响,我记得杨明轩在给江沅的房间里挂了很多铃铛,所以我立刻冲过去,开门之后,我看到房间里的江沅居然不见了。
我也顾不得脚底下和四周的那些墨线,趟这进去之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我发现床上有很多脚印,很轻,也很小,大概也就是十几岁孩子的样子,而且诡异的是,这些脚印都是没穿鞋的,就好像是谁家的孩子在外面光着脚丫子玩儿了半天,回来后直接踩在这上面似的。
可是离我们这座别墅最近的一个也是在三四百米之外,而且那座别墅是一个富商给一个情人买的,一个成年人不会无聊到这个地步的。
再说就算是无聊恶作剧,那江沅呢?顺便偷个人走?这不科学啊。
我赶紧给杨明轩打电话,他正在酒吧喝酒,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他立刻开着我的车赶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我站在阵法当中,立刻拉我出来,并把那些东西都重新布置好,又多加了一层铃铛,然后推着我从卧室来到客厅,说:“事情麻烦了。”
我很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有人绑架?”
杨明轩摇了摇头,“绑架倒没什么,给钱就是了,怕就是不是绑架。”
我更不懂了,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想,就问道:“你别吓我,有些事情我不是不互相信的。”
杨明轩想了想,他让我坐下来,给我倒了杯水,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女人似的,感觉很奇怪。
“你别这个摆出这个表情,我看着恶心,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有个顾少陵,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明轩忽然拿出一张照片,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是他?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但是顾少陵认识,照片上的人是一名卧底,失踪多日。”
“他叫千渝,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他死了。”
杨明轩略显震惊,但很快他的表情就恢复正常。
“尸体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他应该是死在了一个山洞里,那山洞崩塌之后,全部沉入湖底,你们要是找,恐怕要把三峡的水抽干才可以。”
杨明轩把照片放在茶几上,说:“一年前,青山脚下的村子里死了三个人,三个十五岁的男孩儿。”
“那又怎么样?跟我有关系吗?你不会是想说,你们怀疑我杀了他们?”
因为江沅不见了,我心情不是很好。
杨明轩被自己倒杯水,继续道:“这三个孩子都是家中独子,而且都是七月出生的。”
“然后?”
“三个孩子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都被麻绳捆着,四肢反绑,骨头都是硬生生的掰断的,他们的致命伤是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