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君一身黑衣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四处观望一下,确定这里没有危险之后,就拉着她朝后山走
跑到一个小河边,我发现这里已经离归云观比较远了,就停下来,年纪大了,体能不行了,跑几下就感觉肺都要炸了。
顾少君面部红气不喘的站在我面前,很好奇的打量着我,问道:“你跑什么?”
“你是不是傻,不跑,瞪着那顾老头抓住你啊。”
顾少君愣了两秒钟,方才反应过来,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担心少陵他们抓我啊。”
“不然呢?”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
可转念有意向,这不对啊,顾少君溜进来,怎么没人发现呢,还有,她是怎么我在这儿的呢,或者说,她的出现就是个巧合?
“你……”
顾少君朝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不过以后会有时间的,现在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我师父已经出发去血尸墓了,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不,因该是两个,因为他们说血尸墓那边还有一个人,我怀疑,他们的人在你们这边。”
“啥意思?卧底?”
顾少君想了下,点点头,说:“可以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你是好人,我想帮你,当然,我也想让你们帮帮我,帮我把师父和姐姐带回正途。”
姐姐……
顾少君点点头,说:“我们是双胞胎姐妹,拥有一样的名字,姐姐性格坚毅,身体素质好,一直都是我师父的得意弟子,也是他的左膀右臂,而我因为先天不足,不能习武,只能做一个带发修行的苏家弟子。”
我这下明白了,“难怪你们俩会长的一模一样,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说她是你的替身。”
顾少君惭愧的低下头,也许,骗人之后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我和姐姐有同样的名字,所以只有一张身份证,姐姐常年跟在师父身边,而顾少君这个名字是师叔给我取的,所以说姐姐是我替身。”
“哦。”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个地方不通,但是也没继续问。
“谢谢你,我这就通知千渝,对了,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还继续叫你顾少君吗?”
顾少君眉宇间隐着一层烟雾,“我想做自己,你帮我取一个名字吧。”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就说:“惜月,行吗?”
“顾惜月。”顾少君自言自语的念叨几遍,忽然眉开眼笑的冲过来抱着我,“我喜欢,惜月,珍惜,望月,这个名字好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一紧,那份被我自己尘封的情感忽然要挣脱枷锁一般,让我不得不推开她。
“你怎么了?”顾惜月看着我,“你不舒服吗?”
我连忙转身,“我没事,惜月,你快回去吧,你师父要是找不到你,一定会怀疑你。”
“我知道了,方子哥哥,谢谢你。”
我只是点点头,她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才走,我等了几分钟,忽然转身,却发现她的身影已经在山道下面若隐若现。
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曦月,什么时候你也能来看看我啊,我想你了。”
任何人我都能假设他还活着,唯独她,她的死是一场永远挽回的遗憾。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我没回头,只是赶快抹掉眼角的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可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我的另一面,也算是最真实的一面,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千渝递给我一张面巾纸,“男人也有哭的权利。”
我看着他,苦笑一声,“我宁可不要这个权利。”
“你给她取名惜月,是不是表示,你已经放下了那些,从不舍到珍惜,嗯?”
被人戳中心事的杆菌,我一地体会到,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不是戾气,而是一种无奈,“你才多大啊,懂得什么叫不舍,什么叫珍惜?”
千渝望了一眼对面满山的翠绿,轻叹一声,“万物皆有情,我又不是木头,咱们血管里流的是一样的血,你的心事,我能感觉到。”
我看他那一副情感专家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不过想到顾少君刚才给我送来的那个消息,我又觉得有些蹊跷,虽然我不怀疑她说的话,但我怀疑那个让她知道这个信息的人,顾少君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这点我不会看错,而且两个顾少君都在我面前出现了,绝对不会出错,双胞胎的姐妹中,性格不同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决定把顾少陵找来好好询问一下,然后在从长计议。
下午三点多,顾少陵才从出关,可怜我们在门外等的都快睡着了,不过见到他整个人精神饱满,也都很惊讶,道家的内功修行到底不是浪得虚名,大战前夕,他紧急闭关也是顾老头的临时授意。
我把顾少君传达来的消息跟顾少陵说了,顾少陵的第一反应就是问我顾惜月是谁,我耐心解释了一遍,顾少陵笑了笑,说了一句我不懂话,意思是我好像破茧重生了。
道家玄机,我这等凡人是参悟不出来的,而在我的追问下,顾少陵只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把我打发了。
香茶过后,我问道了关于顾少君姐妹俩的事情,顾少陵解释说,这是长云掌门从山下带上来的一对双胞胎姐妹,据说是因为难产,她们的母亲死了,姐姐先出来,身体很是健康,而妹妹则晚了一个多小时,而且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