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早饭都能吃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我此时此刻的感觉,就是跟这些不简单的人相处,真的是消耗很大的脑细胞啊。
李子航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继续问道:“老四,你说你能喝的惯这里的豆汁,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习惯的。”
我心说,你特么老纠结这个问题干什么,不过又不敢发作,只好耐心解释道:“这个,其实也要看个人的口味,有的人一辈子也难喝上一口,有的人,喝几次就能习惯,其实二哥,牛要是想喝,我可以带你去一家老店,百年老店呢。”
李子航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表情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还是习惯西餐。”
我呵呵一笑,继续吃饭。
早饭之后,我把药盒里的药丸拿出来一个,然后递给李子航,说道:“吃了这个吧,会让你的病得到控制。”
李子航想都没想拿过去就吃了,这让我有些发愣,问道:“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你就吃,万一是毒药呢。”
“我相信你,就算是毒药,也是有根据的毒药,不会害死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可是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种凄凉,当然,那种凄凉不是针对我的。
吃过饭也吃过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继续遥控处理他的公司业务,而我则旁敲侧击的想打听有关武王樽的事情。
我根据自己曾经的一些经历,简单整理出一些人名单,然后找个借口溜出酒店。
东城区有一个四合院,这几年修缮之后,住宅环境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要找的这个人叫刘长生,外号三哥。
这个人,在我的印象中,就是一个江湖的人物,只要给一点儿线索,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儿,所以,我打算去他那里碰碰运气。
七拐八拐的总算是找到了地方,大门开着,院子里有一棵大叔,很粗,看来是有些年代了。
刚一跨进院门,就听见一个八哥在学话,“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我一愣,立刻想到我自己店里的那只鸟,当初江沅进来的时候,那只鸟也是这么叫的,不过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记得我离开店去云南的时候就把它给放了。
仔细看看,虽然这只鸟长得很像,但年龄不对,这只鸟也就一岁,而我那只,如果还活着,应该也要四五岁了。
我走过去,却间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瘸腿的中年人,面黄肌瘦的看着身体不是很好。
但是,他脑门的那颗黑痣我确认出来了,只是让我有些震惊,短短几年而已,曾经那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是谁啊,面生啊。”
我很有礼貌的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说道“是三哥吗?”
刘长生一愣,随后也点点头,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里的一个躺椅上坐下来,然后又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圆凳子,说道:“坐下说吧。”
我一看,这事儿有门。
坐下来之后,我还没说话,就听见刘长生咳嗽一声,然后问道:“你这小哥是跟谁的,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我说:“我老大姓萧,这次是来问问三哥,知不知道武王樽的下落。”
刘长生一愣,“萧?是他啊。”
我呵呵一笑,点点头,那刘长生点点头,说道:“那小子现在人在何处啊,当初自己卖出去的东西,现在后悔了?”
我心说,这家伙还真是不枉的外号啊,什么都知道。
我不说话,他却说道:“回去告诉他小子,有什么事儿亲自来,让你这个小娃娃来有什么用,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本想编个瞎话糊弄糊弄,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不理我,起来回到房间里然后关门不再理我。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心说这怎么办,刘长生的个性我是知道的,他要是不想说,你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用,想到这里,我有拍门,说道:“三哥,我不瞒着您,我老大是自己来不了了,这才让我来的。”
屋里没人应声,我又说了两边,里面才传来一阵咳嗽声音,说道:“我知道他来不了了,所以我刚才问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小子,求人办事可要诚心诚意才行。”
我一听,有些惭愧,毕竟是我自己先不诚实的,可是既然刘长生能应我这一声,说明这事儿还是有转机的。
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刘长生的声音,“进来吧。”
我推开门,一进去就闻见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走进去了才发现,原来他居然病的这么严重,卧室里到处都是药。
“坐吧。”他随便指了个地方。
而我也嘴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顿了顿,开口道:“武王樽,我希望能买回来,只是我现在不知道它的下落,所以请三哥帮忙。”
刘长生笑了笑,说道:“在李家人手里,那人叫李子清,你可认识。”
我假装摇头,说道:“他是什么人,三哥能不能帮我做个中间人,跟他说说,武王樽卖给我,价格可以好商量。”
刘长生摇了摇头,看着我,一双眼睛跟扫描仪似的,然后说道:“你也是李家的人吧!”
我一口气不顺,咳嗽几声,心说这丫是不是修炼成精了,怎么全都知道。
我狐疑的看着他,而他且笑看着我,说:“几年前,我有幸见过李家人一面,这样的相貌只有李家人才有,小子,你不诚实。”
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