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让衙役送你到柳叶阁……好好吃完这顿吧!哈哈……”
践行宴会还真丰富,山珍海味样样俱全,月泉也不客气,在他们目瞪口呆中一大桌饭菜一一扫光,吃完打个饱嗝,洗个舒服的澡美美睡一觉。
第二天,月泉再次来到书房,既然说开了,再无拘束之感,她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淡淡道“梁大人,想让我安稳呆在那里,两点你必须做到,否则拼尽所有我也……。”
“说说看”
“第一我婆婆的蛊毒必须解,并且无任何后遗症。我婆婆后半身必须安稳富贵,她如果提及我你就骗她,我远房亲戚接我走了。”
“好,我答应你。”
“第二,我不管你之前接近小青的目的,小青是个单纯姑娘,好好照顾她,她如果有一丝委屈,我定不饶你。”
“她是我的妾侍,不用你说,我梁君自认为不是什么君子,但从不会委屈自己的女人。”
“好,一言为定”
带着满腔壮士一去不回悲壮之感,告别小青,骗其远游,从后门上了马车,撩上手铐脚铐,蹲在黑暗车内压抑着身心,本以为逃过此结往后好日子来临,原来一切都是绕着原点,逃无可逃反而祸及他人,还让年迈的婆婆还要受此苦。
马车行驶三天左右来到繁花似锦秉城邻城豪荆州,豪荆州有条锦江,锦江河边店肆林立,车水马龙,河边码头光着膀子二三十瘦骨嶙峋纤夫拉着大船靠岸,大船靠岸,婀娜多姿舞女们嬉笑陪着达官贵人们下船坐上轿子离开,岸边茶寮四五学子们吟诗作画,茶寮井边渴死一只老牛,牵牛老者抱着牛的尸体哭泣不已。
马车穿梭各条复杂小巷,最后停留在一栋红砖绿瓦色彩鲜艳,香粉扑鼻阁楼后院上,后院立着两个凶恶壮汉,壮汉熟悉马车,立刻上来迎接,隐约听到这批货已经到了的话语,女人命薄如货,果然如此。
解开镣铐,下了马车,蹲久了身子早已麻痹,她忍着咬着惨白下唇下了马车,越过古朴走廊,跟随粉妆胭脂女来到阁楼最大房间,房间内站立两排闺女,个个如霜打茄子萎靡不振。
月泉被带进来,站在最后一排,她们看见她的到来仅仅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低头数蚂蚁。
“好了,人也其了,妈妈让我介绍一下,第一排第一个福城王员外闺女,芳龄15,能歌善舞……第一排第二个京城礼部尚书之女李诗诗,芳龄18,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李浩然大诗人曾这样评级,百年难得一见奇女子……。”
还未说完,第一排第二个女子瞪大眼睛大声叫道“我不叫什么李诗诗,我叫柳隐,我怎么会有这么土的名字,我父亲可是州府府长,放了我,我父亲知道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唔……”还未说完,一条臭袜子塞进她的嘴巴,呜呜的被拖下去。
千里迢迢来到此的哪个身份简单,全都是权贵之女,可惜父亲长辈犯了事祸及下代而已。坐在玫瑰椅上浓妆艳抹女子拿着绣帕捂着口鼻嫌弃道“嘴巴真臭,该调教调教,讲下一个”
衙役连忙道“第一排第三个……第二排最后一个,州府府长之女柳隐,芳龄15,性格活泼,才貌双全,能歌善舞…….”
说道月泉浓妆艳抹女子眉头微微上挑,目光呆滞一闪而过,如果不是她特别注意,否则也发现不了。“好了,这些货中上,去掌柜结账吧!”
“好的,妈妈”说完,三个衙役兴奋搓手离开,心里暗暗想,晚上到老相好哪里喝杯。
衙役离开,浓妆艳抹女子扭着小蛮腰缓缓起身,绕着她们走一圈,走到月泉前头停顿一秒继续前行“我不管你们之前身份多显赫,到了老娘的地盘,你们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鸦雀无声
“我想你们还不明白,来人,各打一掌,别打脸,伤了不值钱。”
“你……”
“她打两掌”指的是出声女子,熟练佝偻婆子从屏风后面走出,各赏一掌,大部分都是打屁股,有的打手,被打屁股的月泉又羞又怒,这辈子她还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羞辱的打。
“很不服是不是?来到老娘的地盘,你们只能服,别拿所谓的身份来警告我,老娘我可不吃这套,即使公主来了也得乖乖听话,明白吗?”
“明白”异口同声,不想说也的说,谁也不想再次挨打。
“很好,刚才那三个臭男人话我一句都没听,你们自爆家门,会什么不会什么统统说出来。”
“我,我叫王善善,今年15,我善于刺绣和各式舞蹈…….”出声者乃第一排第一个害羞女孩,天真浪漫女孩到此污秽之地不知能否保持身心。
“停,刺绣不要提,在老娘这里刺绣是个屁,我们不兴这个,下一个。”
“我,我叫……”
“我叫柳隐,今年15,善于绘画和棋,其他略懂。”舞蹈虽然学过几年,但她真的很不喜欢,特别是站在歌舞台上如猴子让人戏耍,琴她只会钢琴,可这里没有钢琴。书,背书根本无用在这里,还不如不提。
“很好,从今个起,忘记自己的本名,你们再没有名字的权利,有的只是艺名,明白吗?”
“明白”
“很好,你叫茉莉,你叫百合,你叫……你叫蔷薇。”
蔷薇就是月泉,蔷薇话语代表爱情,初恋之情,都到了这里哪里还有权利得到爱情。
“来人,押下去”说完门外走进一批人各押一个,可不知怎么,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