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有些不忍地看着对方碎裂的下巴,心想口鼻歪斜,您老这也算是占了个齐全。
杜衡微感异样,全然没想过这位袭击者竟会如此无能,所以一怔之后的他,便是如此评价——“废物。”
似是觉得有些不过瘾,一顿之后,他又是骂道:“干李良的。”
夏枯草闻言好笑地看着他,随即极为认真地说道:“此情此景,用上‘傻b’一词,会显得更好。”
杜衡欣然受教,退了下去,却是留下了一句话——
“白砡,你欠我个交待。”
侍从官一般的人物却在自己未曾首肯之前悍然出手,惹上了杜衡,自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
不过更麻烦的是,柏子仁的这一晕,那么有关这场血誓复仇的内容,便只能由他自己来说。
所以当白砡微一沉默,便算是回应了杜衡之后,他便转而看向了夏枯草,一指身后的一座石台,格外冷淡地开口:“去那儿。”
夏枯草一直认为白砡之所以会将血誓复仇安排在大礼堂,是想借着当众击败自己,好好地落落学院的面子。
只是对方所指的那处石台看似极为普通,也同样坐落于这处隐秘之地,而此时场间除了杜衡与昏迷的柏子仁,便再无第三位观战者,只是这里的确仍在大礼堂的范围之内,所以夏枯草的心情不由很是不错,认为白砡的算盘已是打破,眼下也不知正于心中如何懊恼。
但当他随着白砡踏上那座石台,只是迈了一阶,良好的心情便是从此而断。
夏枯草微微眯眼,感受着周边的环境变化,心中不由起了好大的警惕。
白砡啊白砡,算计至此,就雕像而言,你只怕真是其中最为聪明的一个。
(注1:原句不是‘唯有敬亭山’而是‘只有敬亭山’,但第二段的打头我用的是‘只是’,所以用原句便在短短几个字数之间出现了两次‘只’,看着别扭,所以我把原句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