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味刺得夏枫差点吐出来。看那莽汉的穿着,就知道西边这家接待的都是些什么人!
刚一垮进屋,才知道刚才的味道还算好的。屋内,伴着狐骚味和汗臭的熏香,让夏枫一刻也不想多呆,若是胃不好,估计已经呕出来了;还有女人们或哭哭笑笑,或嘶喊□□的魔音,折磨着她可怜的耳朵新宋之咏春皇帝。知道娜伊呆在这种地方,夏枫逼着自己施放出顽强的意志力才坐下来。
一旦觉得是忍耐,时间就过得极慢,夏枫有精确的时间估算能力,足足等了半小时零七分,前面那间大庙的死淫.僧才坐着驴车慢慢悠悠地驶到门口来了。
看样子,这僧人已记不得娜伊的相貌,他撩开印染着各种不堪画作的布帘,朝里面问话:“昨天治好胳膊的女人在哪?”
夏枫正对着里间,当帘子被撩开的时候,映入画面的就是一个躺在烂毯子上的女人铜.体,以及女人那怪异的眼神。似抛媚,又似癫狂。
帘后的小僧回答:正在接生意。
“别接了,有人来赎,带她出来。还有,把这个疯货拉进去,怎能又让她跑到门口来!看紧点。”
“是的大人,这骚.货今天接了三桩生意,见了男人就扑上去,只要我们一时看不住,就让她溜了出去。”
红袍僧人不耐,道:“先把那新来的带出来。”
巴依和奥拉蒙装着没看见,时刻准备着应付僧人。
“干什么,干什么,收了钱怎么不让弄?大人,您这样做不对啊。”一个公鸭嗓子跌跌撞撞被人从里面推攘出来,他扯着布帘伸直了脖子争辩。
夏枫握紧了手心,刻意忽略掉这个处在变声期的少年。
“不让弄就退钱!”公鸭嗓还在纠缠。
“滚!你刚不是都入进去了吗,瞧瞧你裤子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夏枫猛拍了一下巴依,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巴依和奥拉蒙同时站起来:“年轻人别吵了,花了多少钱,我们赔你。”
“五百铜达姆,是别人的三倍,说是pò_chù呢,可我还没开弄,就有血了,这是怎么回事?别是什么”
“你住口!”
公鸭嗓子被吼得一愣,看着夏枫,见对方恶狠狠地瞪着他,吓得赶紧避开眼神。低头走过来,朝奥拉蒙伸出手:“五百,快给我,算我倒霉。”他两只手正搂着裤子,骤一松开右手,裤子就掉了下去。那老.二还没蔫,惊慌少年迅速缩回手提裤头。
夏枫又不是没见过,冷冷直视他:你还知道羞耻?
却听到几个淫.庙的“鸡头”们哈哈大笑,“雏儿!雏儿!”
夏枫给奥拉蒙的钱都是卢比,没有铜达姆,巴依赶紧摸自己的腰包。奥拉蒙一刻也不想多耽搁,直接摸出两个卢比扔给公鸭嗓:“够了吗!”
迎着两个胖男人要吃人的眼睛,公鸭嗓勾着脑袋逃也似地离去。
娜伊!夏枫差点暴露自己的女人声线。
只见娜伊一脸诡异的潮红,双眼满目含情,这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夏枫心底涌出说不出来的愤怒。
最后红袍僧人开价30个卢比,让见惯大钱的奥拉蒙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多少亩地?
夏枫啥也不管,又不是给不起,赶紧示意他给钱走人。
终于是救出来了,夏枫一走出这座地狱般的神庙,就大松一口气君本良人(快穿)。
他们的驴车刚到奥拉蒙家的门口,拉贾尼几乎跟他们前后脚到。他总是这样准时,跟约好了似的。
奥拉蒙以防万一,还是给他讲了赎人的由头。
拉贾尼没说什么,一点也不感兴趣,只要不要他往外掏钱就好。转头让仆人交给他们一个布包,让夏枫三人报上自己的生辰以及年龄,好方便他去神庙报备。
巴依一看,惊喜道:“三少爷,您真是万能的神啊,您要给忻娘她们弄吠舍身份?”
拉贾尼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既然是我的人,当然得是吠舍,难道我会用首陀罗吗?”
奥拉蒙却多想了一层:“三少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拉贾尼稍一思索,回道:“目前看,当然有问题,但过了明天就说不定了。你们知道吗拉斯总督派遣的使者即将来到哈兹尔镇,随他而来的还有新的征兵命令。父亲的探子刚刚来报,拓贝王子和他父王已于昨夜被乱刀砍死,尸首挂在神庙圣柱上。现在邦城已换主,正在举行欢庆仪式。趁着使者过来重新划分种姓的机会,相办法给她们添上新身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拉贾尼口沫横飞,一副与有荣焉的恶心样子还在继续讲。
说什么亚格拉斯是一位天赐的邦王,他勇敢而有魄力,在仪式上宣布即刻趁胜追击。他们印度教的土地,怎能容忍阿克巴这个异教君主来统制!阿拉哈巴德人也会像拉贾斯坦邦的拉杰普特人一样,拥有自己的国王,自己的统制。
最后,他道:“邦王颁布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减免我们刹帝利的朝拜税”
夏枫已经听不下去了,什么亚格拉斯,我看电影的时候根本没听过这名。等人家阿克巴缓过气后打过来,你全家准备都好灭族吧。
想归想,却并不妨碍夏枫老老实实地把她们三人的年龄和名字写上去。
拉贾尼显摆完,口有些干了,奥拉蒙送上的水他也不喝,说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便匆匆离开。
他一走,气氛一下就好了。娜玛这才敢走出侧屋,扑向驴车。
娜伊的药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