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既然你对你们裴府那么有信心,我就让你知道官府是不是为你们裴府开的!”赵韵巧对看似车夫的护卫道:“吴侍卫,你出去问一下,这里最近的官府在哪里?让他们到这里来一趟!”
“是!”吴侍卫像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裴二少爷,出了怡心成衣铺。
裴二少爷只觉得赵韵巧是在为自己壮胆,侍卫什么的他根本就没信,所以也没看到吴侍卫看他的那一眼,却依然吩咐着家丁砸东西,不敢违抗裴二少爷意思的家丁为难的看着裴三小姐,希望她能救他们一命。
裴三小姐看到家丁求救的信息,赵韵巧自然也是看到了:“没事,你们砸吧!砸得越乱越好,几百年基业的裴家想必不会在意这么一点小钱的,到时候让裴府出银子赔偿损失就行!”
裴二少爷“噗嗤”一声笑了:“笑话,本少爷砸的东西就没赔过的,如果要赔本少爷还砸个屁!”
赵韵巧道:“以前没赔,并不表示今天也不赔,今天我一定让你知道别人的东西不是白砸,白毁的!”
“好,本少爷等着!”说着又气势凌人的对家丁道:“还不动手!”
裴二少爷的话一落就听到有人道:“裴二公子喜欢砸东西,相信裴记的东西够裴二公子砸上几天了!”
盛气凌人的裴二少爷这个时候哪里会去在意说话的人是谁,下意识的就开口骂人:“谁呀?让本少爷砸裴记的东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本官看不是本官活得不耐烦了,而是裴二公子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本官两个字,裴二少爷这才注意到这声音的确陌生得紧,抬头一看,想了半天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赵韵巧没想到吴侍卫这么快就找来了人,而且还是最适合来处理此事的人:“胡尚书,麻烦你了!”
不错,来人正是刑部尚书胡得子。
“不麻烦,闲来无事微臣正好在附近随意走走。没想到碰到了吴侍卫,听他说了这里的事微臣就自动请缨与吴侍卫一起过来了。”
赵韵巧这才明白吴侍卫为什么会那么快请来人了,根本就是运气好!不过赵韵巧开始对这位吴侍卫高看起来。他认识胡得子不奇怪,可是胡得子认识他就有些让人意外了,而且瞧着两人还很熟的样子。当然这个时候赵韵巧也不会去关注这事。
除了知道赵韵巧的几人,在听到吴得子对赵韵巧自称微臣两个字时,脑子就开始短路了,尤其是裴二少爷。
在听到胡尚书三个字时,裴二少爷才想起来这位眼熟的人是谁。由于裴少威与樊磊骆的关系,他是见过胡得子的,只不过不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距离的靠近。
在他刚想到胡得子是谁时,又听到他在赵韵巧面前自称微臣,才知道自己这祸闯大了。
正当裴二公子在想如何解困时,听到胡得子道:“裴二公子怎么不说话了?”
“原来是胡叔公!前两天刚听到磊骆兄提到胡叔公,没想到今日就碰到胡叔公了!”裴二少爷开始套近乎。
胡得子嗤笑道:“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姓裴的子孙?而且还是诅咒自己城国早日毁在别的城国手中的子孙!”
“就是给草民天大的胆草民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还望胡尚书明鉴!不要听一面之词!”在生死面前,裴二少爷还是不糊涂的,立即跪了下来。
“哦,这么说刚才你要砸了人家的铺子,这难道是本官听岔了?”
裴二少爷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了,一想道:“草民这么做也是实出无奈。草民的妹妹来这买衣裳,却不想差点被这里的人掐断了手腕。草民好生相劝让她放了妹妹,却不想她口出狂言说要掐断妹妹的手腕,还说就是要了妹妹的命也没有人敢把她怎样!这皇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草民一时气不过就与他们理论了起来,谁知他们直接就动了手,双方争执之下这里才会变成这样的。”
倒是个会狡辩的,说他的话是假的吧?有些话的确如他所说。说他的话是真的吧?这明显也不是。而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若是处置了他,就是胡得子在包庇什么人。可惜裴二少爷遇到的可不是一般人。
赵韵巧道:“裴二公子真会狡辩,你们来之前这里可是有很多客人在的。而裴小姐一进来就要与我抢衣裳,还要教训她人说实话的丫鬟。
人家的主子都还在呢,裴小姐不觉得自己越俎代庖了吗?人家都没对她下手呢,就有人进来说只有他们裴府的人可以欺凌别人,别人谁都没有资格欺凌他们裴家人。还以砸铺子的形式告诉人家这个道理。
我才是曾经劝阻过某人,这损坏东西是要赔的,可人家心高气傲的说,他砸别人东西没有赔偿一说。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只要找来刚才在这里买衣裳的人就行,我相信刚才里面的人一定有他们熟悉相知的人。”
“草民那也是被你逼得,谁让你让他人对草民的妹妹下毒手的,还说想打就打,打死都没关系。草民再不济也是一兄长,岂能让人在草民的眼皮底下要了妹妹的性命。”纵使现在的裴二少爷已经猜想到赵韵巧的身份了,可是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
胡得子道:“听你的意思,只需你们对人家任意辱骂,毁人家的东西,就不许人家给你们一点的委屈受了?再说了,你们的命若是真丢在这里,只要赵美人一句话,那人就可以免于死罪。若是她真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