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等人合力扛着笨重的野猪来到了村口,村口旁竖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陈家村”三个字,这块石碑似乎立了不少年,从碑上还能清晰的看到厚厚的一层青苔,石碑边角有的已经残缺掉一块。
看到陈楚等人扛着一头沉重的死野猪,陈家村民呼啦啦的走出了一大群,似乎陈楚从前从没有如此大的收获,大家如同看热闹般的围着这头小山坡一般壮硕的野猪议论纷纷,听闻是陈楚捕获到的,大家不免纷纷夸奖起陈楚来。
陈楚哪成遇到场面,尤其是还忘记了谁是谁,更加疲于应付,趁着大家关注在野猪身上暂时忘记了陈楚,陈楚向陈巍问清楚了自家的方向,偷偷摸摸一溜烟的挤出了人群,向自家方向跑去。
陈家村有村东和村西之分,河的东侧为村东,河的西侧为村西,一条大河将村东和村西阻隔开来,陈楚居住的方向在村西,若要到村西必须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木桥,站在长桥之上,陈楚看着湍急的河水,从自己的脚下流淌过,陈楚一阵阵失神,这就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为什么我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呀,看着乡村父老和善的目光看向自己,这种感情是假装不出来的,也许我是真的什么都忘记了。陈楚心中暗道,不再犹豫认清自家的方向走去。
“一座、两座、三座........”陈楚数着紧挨着的一栋栋用木头建造的房子,却找不到哪一家是自己的,恰好现在是晌午十分,村道并没有什么行人,陈楚找不到人问起,只得从之前和陈巍谈起的话语中找到自己要找的三间茅草房,但是陈楚悲剧的发现自己村子晃悠了两圈都没有找到茅草房,莫非自己后来又重新将房屋翻修了一次,改成了木房,若是这样的话,这该如何找起啊。
陈楚无奈的硬着头皮,走进了一座从外形上看像是新修的屋舍走去,若是自己的家那更好,若不是,无非就是让乡亲们嘲笑两句罢了。
陈楚走上门前,准备敲院外的房门,手刚一碰上院门,竟然发现没有上锁,院门半掩开来,陈楚走了进去硬着头皮喊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等了片刻,没有人回答,陈楚暗道:“不会这么倒霉吧,刚走进一户人家,就没人!而且门还没锁,若是此刻有人经过岂不是要把我当贼抓了!”陈楚不敢久留,准备离开门院,忽然看到门院上面挂着了一个木牌,上面大大的刻着“陈楚”两个字。
陈楚欣喜欲狂,这个真是自己的家,搞半天自己给自己整了个乌龙,这时陈楚也有了底气,顺着小石子铺成的小路,向稍微比旁边两座木房大些的房间走去,门没有上锁,陈楚看着房门半掩着,似乎有人在家,陈楚推门而入,而这时也有人走了出来,陈楚抬眼一看,顿时间,愣在了那里。感觉自己像做梦一般,而且做的是个十分美的美梦。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女人,她秀雅绝色,迎面而来给人一种轻灵之气那感觉像是要让人随时都快羽化飞升一般,她像是从天上坠落凡间的九天仙女,冰肌玉骨,气若幽兰、让人一眼望去就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你、你、你......”陈楚忽然间感觉自己面对这个如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儿都快要连话都不会讲了。
这个绝色美人却一脸的平静,伸出玉一般的纤指卸下了陈楚背上的箭囊,放到了屋内自制的架子上面。
陈楚这才相信这个确实是自己的家,而面前这个如仙女一般的美人儿就是自己的妻子,不然她也不会做出如此体贴的事情来。
“今天打猎我从树上摔了下来,以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记得了!”陈楚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看着这么貌若天仙般忙碌女人的身影忽然开口说道。
女人打开木头做的柜子里,似乎在找些什么,陈楚看到如此一幕,气氛显得更加的尴尬,她似乎没有听进去,陈楚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忆的事情该不该告诉她。
直到这个貌若天仙般的女人找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来到陈楚的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指了指陈楚的长衫,背后清晰可见有些斑斑血迹,是之前和野猪搏斗的时候被树枝刮伤的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似乎已经染湿了背后的褐色长衫,若不留意观察很难发现这是受伤的血迹,毕竟褐色的长衫血粘在上面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卸下陈楚身上的箭囊,仅仅的匆匆一瞥,就发现自己受了伤,想来之前找的小瓷瓶里装的应该是类似于金创药之类的东西。
“我自己来吧”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找来了一些干净的纱布一类的东西似乎打算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好擦拭伤口,上些金创药,陈楚感觉一阵阵温馨充斥心间,不忍道。说完脱下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这个貌若天仙般的女人似乎拒绝了陈楚的提议,一双美眸注视着陈楚后背被深深划破的一道伤痕,细心的将干净的纱布粘上一些水,将陈楚背上血痂擦拭干净,再小心的打开小瓷瓶,对准伤口滴上几滴瓷瓶内,流出的绿色液体,陈楚静静的注视着这个女人细心料理自己伤口的样子,不由的看痴了,连外衣套在肩上还不自知。
陈楚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似乎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这个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表达的意思一直都是拿手比划着的,莫非......陈楚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是若她真的能开口说话又何必......
“我似乎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包括你叫什么名字,和我们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