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您可回来了!那些无赖又来捣乱了!戒嗔师兄正在和他们争执呢,戒嗔师兄十分恼怒怕是要和那些无赖厮打起来了。”一眉目清秀的小光头和尚看到主持领着一男一女走进寺院焦急神情微微一愣,打量了陈楚一眼,貌似主持从来没有隆重的招待过任何一位香客,可今天却......
“什么无赖!凡进寺烧香的都是虔诚之人,一心向佛!我常教导你们人不可分三六九等,众生皆平等!”浮屠花白的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
“弟子知错了,但是戒嗔师兄他......”小和尚小声的说道。
“两位施主,老衲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招待不周还望两位施主见谅!”浮屠歉意的看了陈楚一眼,对小和尚问道:“戒嗔如今却在何处?”
“大雄宝殿!”小和尚赶紧说道。
浮屠脚步加快的向大雄宝殿的方向走去,小和尚也连忙不跌的跟着方丈师父的脚步跟了过去。
“我们也去瞧瞧吧!”陈楚提议道,拉着小诗柔荑的小手跟了过去。
“臭和尚,今天我们哥几个诚信进寺拜佛烧香,你却为何挡在大殿之外不让我等进去!”大雄宝殿外围满了瞧着热闹的香客,有些香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施主,并非贫僧不让各位施主进殿烧香拜佛,而是我佛戒律不得杀生,若是各位施主真心前来烧香礼佛!请放下手中的祭品!”大雄宝殿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僧人,僧人语气平静但是僧人的脸却是满脸怒容宛如护法殿中那几尊怒目金刚一般,让人心生惧意。也许和尚的解释是好意,但奈何长着一副怒容,让人感觉随时都要动怒一般。“哪有人拜佛带生祭啊,那头猪像是刚宰没多久!血还没清理干净呢,我看他们不想是拜佛的,倒像是捣蛋的!”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议论着。“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们逢年过节的拜祭祖先的都是这些祭品,怎么到你们这个破庙里拜个什么佛祖还不许带?这是什么鸟门子规矩,你开些让开大门放我等进去拜佛,不然惹得我们兄弟几个不高兴小心拆了你们这鸟寺庙!”那为首的人指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和尚厉声恐吓说道。若不是有些畏惧这个魁梧的和尚,哪里还在这里理论,早就出手伤人了。“施主!你们还是请回吧!本寺不欢迎几位施主。”那满面怒容的和尚却是拦在大殿门外阻挡几个人的去路。“我看你是找死!”见这个和尚顽固不化,为首的那个地痞**顿时恼了,本来只是想捣乱一番,敲些银两供兄弟几个潇洒乐呵几天,没想到碰到个木头疙瘩般的和尚,好话坏话说尽就是不低头,看来不给这个秃驴一些厉害尝尝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般红了。“兄弟们,和这个秃驴说什么,揍他丫的!”为首的**放下手中抬着的死猪挥拳就向那和尚的面颊袭去,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何况自己这边可有七八个弟兄,就算他的本领太高也要揍死他丫的。拳风袭面而来,只要再进一点点就能砸上和尚的鼻梁,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怒容的和尚猛地一瞪眼,铜铃大的眼眸中闪过阵阵愤怒,他如怒焰中的狂魔一般,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握住了袭来的拳头,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似乎什么东西捏碎了一般。只听见为首的**口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突然的惨叫愣住了后面的这些打手。“你们这些笨蛋,还站在干嘛,一起上打死他!”那**头头怒骂着自己带来的这些打手。说话间,那些打手也醒悟过来纷纷拿出了藏在怀中的棍棒将这个满脸怒容的和尚团团围住。却拿着棍棒往死里招呼。那和尚却是不慌不忙,大喝一声一下子抓起手还握在自己手里的**头头,如同狂风扫落叶般的将他当成一个人形武器予以反击,一时间,惨叫声不断,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断手断脚的**地痞们。那满脸怒容的和尚如同扔垃圾般将手中已经出气多呼气少的**头头扔到一旁,几步跨到大殿外摆放着一个三人环抱粗壮的青铜香鼎旁,大喝一声却是一掌向重达千斤的青铜巨鼎鼎身击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响起,炸的人们耳朵嗡嗡作响。“若再前来捣乱,这个铜鼎就是你们的下场!”那魁梧的和尚声如洪钟般说道。在和尚离开千斤巨鼎的那一刹那,人们的目光纷纷的落在的鼎上,只见巨鼎身上留下了一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印,却是陷入三分,不禁让人倒吸了口凉气,若是这一掌打在人的身上,那里还有命在呀。一时间大殿门外鸦雀无声。原来还倒地**的地痞**此刻也强憋着一口气,怕忽然喘的那口气,惹来了眼前这个煞星,那自己的下场岂不是......
“方丈来了!”寂静无声的人群中不知有谁忽然说了一句,顿时间,寂静的殿外又嘈杂起来。
“戒嗔!这是怎么回事?”浮屠看着满地哀嚎不断的地痞**声色俱厉的呵斥道。
“方丈,你可回来了!我们几个弟兄慕名伽蓝寺佛祖灵验非凡,有求必应,所以才带上祭品礼佛祭拜,没想到竟然遇到寺院中的这个恶僧,不仅不让我们弟兄几个进去拜佛,还出手伤人,你看我们兄弟几个!哪一个不是伤胳膊断腿的,方丈大师!您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不然却是伤了我们这些诚心信徒们的心啊,你们说大伙是不是啊!”闻言寺院方丈来了,原本还在地上出气多吸气少的混混头头,只见一轱辘翻了个身爬了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