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从邬亭长的帐篷里出来,武臣一脸热切的迎了上来,问道:“大哥怎么样,办妥了吗?”陈胜点点头,道:“送了二十个圆足布,他才答应下来。”“二十个圆足布?我修一辈子长城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武臣憨厚的笑了笑道。
陈胜又从怀里掏出二十个圆足布塞到武臣的手里,武臣看到手中的二十个圆足布一愣,愕然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的语气似乎加重了些,很气恼陈胜将自己想成什么人了!陈胜笑了笑宽慰道:“我们是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大哥有些钱,大家应该一起分享,有难的时候还要你多担待点,再说你妹妹的眼病,要求医多治,少不了要花钱,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我们其心协力,天下的财富取之不尽!”
武臣听到陈胜的话也没有娇作,小心翼翼的将手中二十个圆足布藏好,陈胜搂着武臣的腰,向营外走去,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将武臣弄到自己名下,到时候商量事情也轻松一些!省的去他的屯里找。
次日的启程,发往渔阳,限期一个月,逾期亭长以下皆斩,这条酷令,在劳役里炸开了锅,每个人都感觉脑袋上悬挂着一把剑,随时都有人头落地的危险,役兵不停着拿着鞭子鞭笞速度慢下来的劳役,劳役怨声载道,却不得发泄,越渐压抑的怨气,越聚越多,当爆发的那天将是恐怖,陈胜要的就是这种结果,每日不停的走动在九千劳役之中,劳役和役兵之间的关系愈加紧张,陈胜心中却越是高兴,现实的变化和陈胜心中的计划越渐接轨,陈胜告诉自己要稍安勿燥,等待一击毙命的时机。
陈胜率着自己名下一百多名强壮的劳役,缓缓的行走,九千劳役中,纷纷传开,劳役队伍中只有陈胜和吴广的队伍里,没有发生鞭笞劳役的事情,而且和劳役之间及其和睦,关系融洽,惹的其他劳役队伍里,羡慕异常,陈胜和吴广的名声在劳役队伍中渐渐传开了。
武臣凑到陈胜的跟前,小声的说道:“大哥,最近我看你和那个吴广走的十分近,难道,你也想把他拉入咱们的计划中?”陈胜环顾了四周一眼,周围的劳役和自己的间隔有三米远,应该不用担心自己谈话别人听的见,小声嘀咕道:“这十来天的观察,我发现吴广为人义气,但乐于平淡,若我将心中计划告诉与他,他不会告密,但也不会帮我们,还记得我和你将水浒传里面豹子头林冲的故事吗?”
一想到陈胜将的水浒传一百零八位好汉的英雄事迹,武臣就一阵向往,以前只想着安家好好的过日子,但听到陈胜劝解的说道:“身为男儿,就应该风风光光的来世上走一遭。”内心深处那一点不平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一下子投进陈胜阴谋的怀抱。
“我们也给吴广来个逼上梁山,到时候就没有回头路,他不得不和我们站在一起!”陈胜一脸自信的笑道,武臣也被陈胜强大的自信暗自征服,回想起当初为什么要和陈胜走到一起,似乎就是他那股从容不迫的自信所征服,导致陷入陷阱都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一万三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渔阳行去,队伍的中间,一座宽大的营房车,被几百个身强体壮的劳役缓缓的推行着,稍有人怠慢,就被后面的士兵一顿拳打脚踢,营房车内,李言正一脸享受的躺在五米长宽的大床上,锦衣玉袍,侍妾成群,一位长相清秀,唇红齿白的侍妾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盆刚从水里浸好的水果,李言一张嘴,侍妾就眉开眼笑的送上一颗,李言细细的品味,临行不忘在侍妾的臀部卡上两口油,惹来侍妾一阵娇笑白眼,望着妩媚动人的侍妾,李言不由的缅怀起那一天,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如果再品尝一次,死都愿意。
这是帘门被掀开,一位身穿青铜盔甲的络腮胡子的悍将走了进来,李言询问道:“邬校尉有什么事吗?”那个络腮胡子的悍将一脸恭敬的道:“李大人!”李言眉头一皱,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叫我公子即可,家父将你遣来保护于我,你不用太过拘束。”那邬校尉点点头道:“是,李公子,最近我在劳役队伍中视察,发现役兵和劳役之间关系弩拔剑张,长此下去,属下怕会引起哗变,恳请公子放缓行走行程。”李言一听有些不悦道:“邬校尉,你可知道为什么朝廷规定一月半时日为限,我却只说一月为限?”邬校尉木讷道:“属下不知,请公子不吝赐教。”李言听到此话脸色不由略好几分,继续道:“家父正托表叔李斯关系,想将我派到咸阳当个中尉,只要做的好晋升主爵中尉到时候封将拜侯也非难事,只是我当这个郡尉时间不长,没有太大功绩,现在不好好做一番事业,如何能进入始皇陛下的眼中,其余五国都是同一时间押送劳役前往渔阳,只要我比他们快半个月到,相信到时候表叔李斯劝始皇陛下封我一个中尉,也没人反对了!”想起美好的愿望,李言不由失声笑了起来。
邬校尉这才恍然大悟,恭敬道:“公子英明!”说完准备转身离去,吩咐下去,继续加快行进脚步,忽然李言想起什么道:“邬校尉,中途死上几个劳役也不打紧,我要的是你把劳役心中的不满给我用铁血手段压下来,做几次杀鸡儆猴,我看谁还敢不满,哼”说完,酒色掏空,蜡黄的脸上聚齐一丝青气,狰狞暴虐。邬校尉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稍后的两天,行程更加紧急,就连陈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