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姐我占时不饿!你先吃吧!我想先睡一会儿”屋内传来高月的声音。怎么可能不饿呢?端木蓉心里有些苦涩,没想到月儿和陈胜呆在一起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感情却这么深,陈胜已经失踪四天,月儿这四天的饭量也逐渐减少,直到昨天整整一天都滴水未进,一直都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任谁敲门都不开。
屋内的高月正倚靠在床边,神情低落,郁郁寡欢,手中紧紧的拽着那条母后送给自己的黄金宝石镶嵌的项链,“陈大叔你究竟在哪里?是月儿对不起你,不应该抛下你独自离开!陈大叔一切都是月儿的错,你要怪就怪月儿不要怪蓉姐姐。”高月心中默念祈祷着,就不知道陈胜能不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也许陈胜已经不可能再在意这些小事情了,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重上之重。
陈胜的身体已经缩成一团,牙齿情不自禁的“咯吱咯吱”发出上下敲击的声音。方可眼波闪现出一丝争扎,从怀中一个作工紧致的玉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赤红的光芒直冲云天如流星般一闪而逝,方可的眼波中又呈现出一丝渴望,最后慢慢平息,用自己仅听的到的语气,道:“你把这个吃下去,能抵御寒气!”
“能御寒?”陈胜精神一震,狂喜般的一把夺了过来,望了眼玉盒中放着一颗外面呈现赤红之色,通过透明的果皮望向里面,汁水来回流淌和鲜血一样的果实,想都没想就一口吞了下来,赤红之果入口即化,口腔中直觉的一阵清凉甘甜,口齿余香在这一刻完美的体现,不到片刻,陈胜就感觉腹内渐渐升起一股热气蔓延开来,顿时全身上下只感觉一阵舒适,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体外的寒气再也不能扰乱自己一丝一毫。
正当陈胜在自我陶醉的时候,不知何时方可已经绕到陈胜的背后,猛的用力一推,陈胜整个身体就像脱轨的列车向前面不远出的寒潭飞了过去。
看着陈胜如狗吃屎般扑进寒潭的样子,方可不禁噗哧一笑,就差拍手叫好了。在落入寒潭之前传来陈胜的哀嚎声“你想谋杀亲夫啊!”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用词不当了,“扑通”一声响,湖面上溅起朵朵清澈透明的浪花,方可却没心情欣赏这灿烂的瞬间,因为她被陈胜那句“谋杀亲夫”羞得耳根都有些微红。
落入这恐怖的寒池中陈胜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应该之前已经减少这湖中水的厉害,身外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气,冷的骨头都快要酥麻掉了,陈胜很是疑惑方可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说要带自己出去,为什么还要将自己推下这致人于死地的寒潭,好再腹中的那道热气并没有因为这池中之水的寒气而浇灭,相反体内的热气越来越暖,陈胜有把握趁着身上这股热气游上岸,再好好的找方可算这笔帐。
刚准备伸手划水,体内的热气却越来越炎热,陈胜心中一阵奇怪,怎么呆在寒池中这体内的那股热气却越来越热。
陈胜整个身子没入寒池之中,只有这寒池才能减轻体内的灼热之气,不知过了多久,陈胜禁不住一阵痛苦的惨叫。站在寒池边上的方可听到陈胜痛苦的惨叫,瘦弱的身躯禁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心中不停跟着自己说“只要他能挺过这一次就好了!一定会挺过去的!”
陈胜面目狰狞,五官痛的都扭曲在一起,仅仅呆在寒池半刻钟的时间,腹中的那股热气却越来越热,直到最后犹如烧铸通红的铁水般,蔓延到体内的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像被溶化似得,大肠小肠绞在一起被烈火焚烧,骨头骨骼像被重新碎炼过一样。陈胜因为疼痛已经青筋狰露出皮肤表层,表面的皮肤因为灼热像被烫伤一样,陈胜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烧红的烙铁炽热疼痛,以前自己很讨厌晕过去的感觉,现在能够晕过去已经成为奢望,因为脑中此刻的意识却要比任何一刻还要清醒,却又比任何一刻都要痛苦。
现在陷入水深火热中的陈胜不禁有些感谢方可,若不是方可将自己推入寒池中恐怕此刻已经被烧成碳灰,人就是善变的动物,刚才还打算爬出寒池的陈胜现在恨不得寒池中的水再冷上三分。
看着清澈无比的寒水此时已经沸腾的冒起气泡,方可心中暗道:“陈胜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就看你的意志了,原本“天池寒水”弱上三分就了你一命,现在弱上三分也会要了你的命,天池寒水能不能压制“凤蜒朱果”就看你能不能挺的住了!”
一次又一次的至寒至热的碎炼,陈胜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那些铸剑师铸造的剑一样,锻去杂质保存精华,若能锻造成功必定是绝世名剑。
一次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陈胜的意志已经锻炼到无可形容的高度,感觉到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这极寒极热的温度,陈胜不禁兴奋的长啸一声,发泄心中的不满,顿时整个“广寒宫”被陈胜的这一声长啸震的“冰摇石晃”的,看着周围的寒水被吼声震的四溅,陈胜十分的纳闷什么时候自己的吼声这么厉害,紧握下拳头,身上充满了力量,这一次的感觉比上次被雷劈后更加深刻,深刻到能清晰感受到身体内一股气流在各个穴道筋脉蹿动。
站在岸边的方可被陈胜的这声长啸震的不禁后退两步,脸上一丝惊喜,暗道:“他成功了!”只见陈胜懒洋洋的浮出水面,道:“方可,我怎么发现我这吼叫都这么厉害,差不多赶上少林派的“狮吼功”了!”
“什么是少林派?什么是狮吼功?五大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