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刷屏,正文在后面(* ̄▽ ̄)y】
昨天晚上我走在回家路上
突然想起我没带钥匙
我打给你 二十六个电话
你没有接你没有接
你回话了 (喂?干啥?)
叫我等等 (这会儿不方便)
你办完事就回家 (真不行!)
可是张士超你这个混蛋
你带着姑娘去了闵行
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哪里了
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哪里了
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
地毯找了花园也找了
连门口大爷 我也都问过了
你就是忘了你就是忘了
我们家在五角场
华师大的姑娘真的那么可爱吗
华师大的姑娘真的那么可爱吗
华师大的姑娘真的那么可爱吗
凛冽的风 冰冷的雨
国定路的落叶满地
我已经冻得不行
张大哥你在哪里
aia
让这个迷途的羔羊回家吧
钥匙啊钥匙你快快出现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配一把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配一把
大不了我自己再去重新配一把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我那么有钱一下配十把
你就乖乖住在闵行吧不用回来了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我那么有钱一下配十把
人家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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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的出现是在是太过于高调,身穿一身极具休闲风格的潮流搭配,在其他人眼中,实在有点惹眼。
不过也因为他是导演的侄子,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地打了打招呼,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谁都知道不要轻易地开罪人,哪怕心知肚明程安就是靠关系进的组,也要和颜悦色,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朋友。
周伟光因为时间问题,头几天到不了剧组,于是现在的戏份,先拍好男三号陈蔚然的戏份,也就是凌非白的戏份为大头。
导演也深知自己这个侄子的演技水平有限,就如凌非白所说的一样,“演一具死尸倒是可以惟妙惟肖”,也不怪他毒舌,事实就是如此剧电视剧还勉勉强强,但是放在大银幕上可谓是破绽十足,毕竟演死尸只需要扑个街就成,也不需要什么表情动作,其他人能飚戏但是他却不行。
然而华仑是个拗不过这个宝贝侄子的好舅舅,从来都是宠着这个侄子长大的,几乎没有推过他的任何请求,思前想后,干脆给了他这个男二的角色。
男二的戏份虽然不少,但是确实最好演的角色之一,一声正气却有点傻大个的个性,并不大有难度,当然他也有意识地、适当地减轻了男二号年轻警察龚真的戏份,将一些剧情给移花接木到男三号陈蔚然头上。
幸亏男二号龚真也是个全程辅助的角色,戏份的转移并没有对片子有多大的影响,而且他也相信凌非白完全可以hold得住。
于是因为程安的缘故,阴错阳差之下,凌非白的戏份不减反多。
单论戏份而言,已经是超过了男二号,从一个只活跃在片尾的大反派摇身一变,贯通全片,人物形象也越发鲜明饱满了。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摄影机到位,《迷城》的第一场戏就此开拍了。
现在的剧情正是龚真作为实习待转正的警察,被派去调查中心大学的男生宿舍自杀事件,而在盘问自杀男生的舍友们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在实验室中的陈蔚然。
他拿起试管的手如白玉般通透洁净,白色的袖扣规规整整地贴合在手腕,严谨的作风和纯净干净的气质,贴身的白色衬衣恰到好处的显出他完美的身形。
少年的眼瞳是带着有些澄澈的淡褐色,如墨的黑色碎发被窗外刮进来的风吹得微微翘起,他的下巴削尖,侧脸的轮廓立体而迷人,很让人砰然心动的男生,校草般的人物。
一瞬间,程安仿佛觉得,那道曾经心动的感觉又回荡在自己的胸腔,咚咚咚,心跳震得人胸膛微微发麻,他恍惚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凌非白那精致的锁骨和喉结,忽然觉得自己莫名地口渴了。
导演注视着摄影机里的镜头,见到自家侄子呆愣了起来,马上无声地做出了几个动作,意思类似于“你特么倒是给我演戏啊杵着干啥”,程安这才舔了舔嘴唇,回了神。
“陈蔚然,是吗?”龚真手指敲了敲门,朗声问道,“你好,我是负责调查你们511宿舍孙大大自杀这一案件的警察,我叫龚真,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陈蔚然转身,双手自然而然地插在口袋中,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龚真,嘴角上扬一抹温煦的浅笑,然后点点头,十分有礼貌地回答:“当然可以,请里面请。”
龚真环视了一下实验室,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陈蔚然一个人在内,窗外的阳光正好,消融了昨夜覆盖道路上的白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寒气四溢,从脚下窜起一股冰凉的寒冷,仿佛有人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冷气,颈窝处冷到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他看到了陈蔚然手边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写无色的晶状物颗粒,他的面前是一个小笼子,里面装着的,则是一直活跃的小白鼠,窜来窜去,叽叽喳喳焦躁得很。
“你这是在......干什么?”
“做实验啊,我是医学院的,这是我的课题,研究□□的毒性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