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所以到底有什么不同?】
【你是说恋爱和真爱有什么不同吗?】
能够说出这种恶心台词而脸不红气不喘的,在我认识的人之中恐怕就只有前田庆次了。
因为实在太丢脸了,我决定低下头来不看他。
然而前田庆次却不假思索地这么回答:
【没有什么不同啊,两者都是性·欲嘛!】
【你还真是口无遮拦啊。。。。。。在我的人生之中,所遇见最厚颜无耻的人,非前田庆次郎利益你莫属了?】
【少主你太客气了,嘻嘻。。。。。。】
【闭嘴!我不是在夸奖你!】
那刚才那番高谈阔论又是怎么回事?
【举例来说,不管从右边或左边看我,我都还是前田庆次嘛?就是这么回事。恋爱和真爱都是性·欲的侧脸,我的恋爱观就是让女生们看到她们想看的那一面。】
竟然还能如此完美地自圆其说。不过这些当然很有可能全都是他信口胡诌的鬼话。
如今回想起来,前田庆次后来小声附加的那句话,或许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所以。。。。。。我也没办法正面去面对她们。要是遇上了可以正面去面对的人,我或许就不再是浪子了。】
【浪子?我看你那就是浪荡,明明就只是个小白脸。。。。。。】
【四五六?什么四五六,掷骰子嘛?】
(日语中,【小白脸】与【四五六】是谐音。)
【其实呢,我所找的那些女人,他们所有人的容貌加起来,也赶不上少夫人的四分之一啊。。。。。。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自己是在追赶少主你的步伐了?】
【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了,少夫人可是兼有大纳言大人(指织田信长)的气质与浓姬夫人的美貌,这世上恐怕已经没有人能与之相比了。】
【我替阿香谢谢了!】
【不知道我将来是否会有少主这样的好福气。。。。。。】
【呃。。。。。。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福气。。。。。。】
【?】
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
【其实呢,我家阿香虽然看上去非常柔弱,看上去比需要我精心呵护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的坚强程度远不是我所能想到的。】
【少夫人属于外柔内刚的那一种吗?】
前田庆次来了兴趣。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怎么说好呢?她的城府和心机都不是我能看穿的。。。。。。有腹黑的感觉。】
【腹黑?那是啥?】
【是啊?什么叫做腹黑,大人你最近嘴里冒出来的新词还真多啊。】
【腹黑就是。。。。。。啊咧,阿香,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香姬依然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热气腾腾的拉面。
【我之前就来了,对你们两个人的话感兴趣,就忍不住偷听了一会儿。。。。。。】
我们两个人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在【阿香老师】面前低下头。
【阿香老师】依然保持着微笑,她将托盘放到案台上。
【前田先生,你的好多话实在是难以入耳,至少以我们女人的角度来听,有些。。。。。。】
【少夫人恕罪!】
刚刚还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坏学生】前田庆次,马上就被【阿香老师】给震慑住了。
真不愧是织田校长的女儿。
不怒自威,我这个【风纪委员】是顶不上什么用了。
【校长?风纪委员?大人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我了个草。。。。。。心事又被别人看穿了,难道我就这么藏不住秘密?!
香姬接着对前田庆次微笑道:
【我听说在大明的皇宫内部,有一群专门服侍皇帝与**的男人。。。。。。我们国家是没有这样的人的,前田先生。。。。。。】
【诶,少夫人请吩咐。】
前田庆次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是否可以请人对你的身体做一些[修改],这样的话,你就无法祸害我们国家的女性了,而且日本男人的脸也就不会被你丢尽了。。。。。。】
【少夫人请恕罪。。。。。。我突然还想起有些事情要办,先告退了!】
前田庆次擦了把汗,一溜烟儿的跑了。
【还有你,大人。。。。。。】
【诶?怎么了?】
【讨厌了,大人你就不要再装傻充愣了。。。。。。】
现在的香姬,比之前的我更像【我妻由乃】,而且还是举起柴刀那一种的。
【什么叫做腹黑。。。。。。我虽然从没有听说过,但也能感觉得到,这似乎不是什么好词啊。。。。。。】
你现在的样子就是腹黑。。。。。。
。。。。。。
【唔。。。。。。】
前田庆次从梦里醒过来。
原来自己睡着了。
自己处在营帐之内,身上盖了张毯子,一边是个正在燃烧的火盆。
帐子里面除了自己,并没有他人。
旁边的案台上到着一碗茶,前田庆次刚睡醒,喉咙干得要命,想也没想就拿起来一饮而尽了。
茶温还是热的,看来距离续杯的时间并不长。
想起床,浑身都有些疼。
哦,我想起来了。。。。。。这几天不眠不休的战斗,我都是担任前锋的。。。。。。唔,杀